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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洞裡出來的時候,天光已經大亮。歐陽偏左正組織第二撥人下去,之前丘不老帶下去的五個精英都陸續回到了地面,他們並沒有帶回什麼好訊息,還把自己的主任丟在了地下。

二室的副主任王子恆已經急得火上房了,找了歐陽偏左多少次,正要帶齊二室調查員再探地穴。歐陽主任生性謹慎,沒有答應。他考慮前半夜,郝文明連同一室全部人馬也相繼失了蹤,加上丘不老初下洞穴時也並不太順,一系列的事件過後,歐陽偏左也不敢輕舉妄動。給高亮打了一夜的電話,高局長的手機一直顯示忙音,沒有聯絡上。

直到天光放亮,地底下還是沒有任何訊息。歐陽偏左終於坐不住了,和王副主任商量之後,安排了第二撥下洞穴的名單。

除了兩個看守地面和繼續聯絡高亮的人外,剩餘幾十號人傾巢出動,歐陽偏左打頭,王子恆押後。

他們在洞口處還增加了幾個滑輪和索道登山繩。眾人都站在了洞口處,眼見歐陽主任就要第一個跳下去。洞穴的裡面有人喊了一聲“你們擺姿勢啊!不是我說,下來幾個,把人抬上去!”

失蹤的人員經過歐陽偏左簡單的治療後,基本都恢復了正常。經過詢問,這些人都是進了洞穴後不久,就被一股黑色的煙霧籠罩住了。被煙霧籠罩的一剎那,他們就喪失了行動能力,但還有些意識,幾乎每個人都看見了煙霧中出現不停變幻著的人臉。

隨著在煙霧裡的時間慢慢變長,這一點意識也開始越來越弱。在最後的意識消失之前,幾個人模模糊糊地看到了一個白頭髮的男子,將他們從濃霧中拖了出來,然後用一塊類似抹布一樣的破布,抽散了那股煙霧。之後發生了什麼,就再沒有人知道了。

之後,歐陽偏左拉上了郝文明和丘不老,在一旁開起了主任級別的小會,王副主任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敢摻和進去。

具體的沒聽到,只是會議剛開始時,就聽歐陽主任一聲驚呼“白頭髮也來咧?這是額們三個調查室的事情,關他什麼事兒?”

郝主任想捂住歐陽主任的嘴,下手晚了一點兒,他還是喊出了幾句。丘主任皺著眉頭說道:“你小點兒聲,再把我的人……”三位主任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後面說的什麼只有他們三個能聽清了。

這件事終於告一段落,失蹤的人員全部救出,沒有一人傷亡。這個結局還能讓人接受。而丘不老給考古隊的官方解釋是,讓失蹤人員著道的是一種類似致幻劑之類的神經毒氣。他們在煙霧中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覺。這種神經毒氣是陵墓的主人用來對付盜墓賊的。

雖然漏洞百出,但好歹有了官方的說法。這支考古隊將會暫時撤回休整,為防止陵寢內再有類似事件發生,社科院考古研究所(民調局這次出任務的臨時工作名字)將會對這個墓葬群進行一次考察。確定陵寢內沒有安全隱患後,甘肅考古隊再重新入駐。

最後民調局方面來了電話,一室、二室人員撤回。歐陽偏左留下,他五室的人馬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

這次民調局唯一的收穫就是那兩個魂髦了,丘不老和他二室的調查員親自押送,先行一步回了民調局。我們本來可以搭機一起回去的,不知道郝文明哪根筋沒搭好,又在沙漠裡待了一夜,他和歐陽偏左聊了半宿,第二天,才帶著我們三個人,搭乘民航的航班回了民調局。

回到民調局後,也沒有人向我問起沙漠裡的這件事。我、孫胖子和破軍三人還是每天分類、傳送檔案,幹著傳達室的活兒。

孫胖子倒是和我提起過那三顆夜明珠怎麼出手。他不問還好,一提夜明珠的事兒,我就頭疼,想起吳仁荻當初說過,他也要一份。這一份怎麼分,分多少?我可不敢給他做主。

依照孫胖子的意思,把夜明珠一賣,得個千八百萬的,我倆一分,民調局的活兒也不幹了,全中國這麼大,隨便找個地方一忍,舒舒服服地過完下輩子不就得了?不過我一句話就讓孫胖子打消了這個念頭,“大聖,你覺得全國還有什麼地方能比古稚國的古墓難找嗎?”

想找吳仁荻,吳主任還就偏偏不出現了。回到民調局一個多月,我和孫胖子動不動就找藉口去六室轉一圈,得到的訊息就兩句話“吳主任不在,什麼時候回來不清楚。”

幾天後的一箇中午,我和孫胖子照例在午飯前去六室轉了一圈,依舊沒有吳仁荻的訊息。向食堂走的路上,我接到了破軍的電話“辣子,先別吃飯了,你和大聖馬上去停車場,我們三個要一起出去一趟。”

等到達停車場後,破軍已經坐在車裡等我們了,他先是一人給了一個十字架項鍊,“都戴上,我們要出去一趟。”

“大軍,什麼事不能吃完飯再辦?”孫胖子餓了就要吃,困了就要睡,在他的字典裡從來沒有過“廢寢忘食”這句話。

“急事,先上車,車上告訴你怎麼回事。”說著破軍發動了汽車,等我們上車後,一踩油門,車子開出了民調局的停車場。

“這次我們是配合三室的行動,不需要我們動手,看著就行。”破軍邊開車便說道。

三室?是負責國際宗教事務的,他們主任還是個外國人,他們能有什麼行動?

破軍又說道:“三室是個特例,他們如果有行動,必須要有其他幾室調查員在場,這次輪到我們了。”

“他們自己不能幹啊?”我坐在副駕駛座位,看著前面熙熙攘攘的車流說道。

“這是高局定的規矩,沒辦法,本來定的時間是下個星期,那邊好像出了什麼變化,雨果主任決定提前到今天,正好讓我們趕上了,按原計劃去的應該是二室的人。”

我又問道:“大軍,到底三室這個是什麼行動?”

“不知道。”大軍搖了搖頭,“三室沒交底,去了才知道。”

二十多分鐘後,破軍將車開進了一個別墅小區裡。萬華小區,我看見了別墅區的牌子。這裡的房子是我做夢都不敢想的,房價先放在一邊不提,光是物業費,我一年的工資全交了還不一定夠。

車子開到了最裡面,在一個四層樓的別墅前停下了,門口稀稀拉拉站了四五個人,我掃了一眼,都不是外人,民調局三室的調查員。

“早來了啊。”孫胖子笑眯眯地下車。剛和三室的調查員客氣了沒幾句,就套出了今天行動的目的。

天主教中國教區的一位教友,在半年前被邪靈附體,試了很多方法,也找了幾個神父和牧師,都不能將附身的邪靈驅除。事情被民調局知道後,交到了三室主任——尼古拉斯·雨果的手上。本來定好了下禮拜進行驅魔,沒想到兩個小時前,被附身的教友情況突然惡化,雨果主任做了決定,馬上開始驅魔。

十幾分鍾後,雨果終於到了。和第一次見面不同,今天的尼古拉斯·雨果主任臉上沒了那種輕佻的神情。

他表情肅然,一身黑色的神父袍,頭上的金髮梳得整整齊齊,一絲不亂,脖子上還掛著一個金色的十字架。他的跟班莫耶斯陰沉著臉,懷抱一個玻璃水瓶,跟在雨果的身後。

要不是之前見過尼古拉斯·雨果幾次,就憑這個照面,不說話也算得上是一個靠譜的男人,只可惜雨果主任中國話說得雖好,但還是不太明白沉默是金的道理。

“嗨,哥幾個都來了,怎麼沒看見你們郝老大?那老小子藏哪兒去了?”看見我們時,雨果的臉上又恢復了我們看慣了的表情,油嘴滑舌之餘,還多了一分嬉皮笑臉,可惜他今天這副穿著了。

“咳咳。”莫耶斯沉著臉咳嗽了幾聲,他的臉上已經能結冰碴了。要不是他手裡捧著水瓶,我都懷疑他能直接把雨果拖走。

“呵呵。”雨果乾笑了幾聲,收起了浮誇的表情,“各位,人既然到齊了,我們進去吧。”

事主的家人已經在門口等候了,看得出來,他們和雨果不是第一次見面,客套了幾句之後,將雨果和莫耶斯等人帶進了別墅頂層的一個房間裡,我、孫胖子和破軍三人跟在最後,也進了房間。

房間原本的格局已經完全看不出來了,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一間收藏十字架和耶穌像的展覽室。房間的窗戶緊閉著,四周的牆上掛滿了各種以耶穌受難為主題的畫像,幾乎所有能掛東西的地方都掛滿了各種材質的十字架。

雨果等人聚攏到了房間的中心,今天的主角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他躺在床上,身上蓋著一床超厚的絲絨被。我們三個站在最外圍,只看了個大概,那個男人具體的樣子都沒看清楚。

孫胖子伸著脖子看了幾眼後,撇了撇嘴,小聲嘀咕道:“現在才是十月初,這麼厚的被子捂蛆呢?”破軍怕被人聽到,瞪了孫胖子一眼說:“你看就行了,不用發表意見,他們幹完,我們就可以收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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