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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不樂意,但到底是年紀輕輕就當上王府管事的,元宵還是吩咐下去,找人蒐羅打聽新任蠻王的訊息,並且要求手底下的人一定要事無鉅細。

這邊,小皇帝自北寧王府回宮後,想著皇叔方才的舉動,他越想眉頭皺得越緊,怎麼都覺得不對勁兒,他不大高興地踢了踢書房那張特別為他量身定製的金絲楠木矮几,喊了聲,“黃公公——!”

等了半晌,跑進來的卻是明光殿的首領小太監,“陛下。”

見了他,小皇帝才回神,黃憂勤如今是司禮監掌印,回宮以後就需要去司禮監給硃批奏摺蓋印兒,小皇帝撇了撇嘴,不等他言語,那圓臉小太監也伶俐,主動道:“奴才這就去請老祖……黃公公過來。”

對他險些順嘴說出來的那個僭越稱號,小皇帝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想了想又叫住對方,“也請皇祖母和兩位舅公一道兒來。”

小太監領命去了,不多一會兒,太皇太后舒氏、御史中丞舒楚儀、宣威將軍舒楚修和黃憂勤四人便先後到了。御史中丞和宣威將軍進殿後,見了太皇太后和皇帝要行禮,小皇帝卻先乖巧地叫了他們,“大舅公、小舅公。”

他這麼一叫,舒楚儀和舒楚修兩個行禮的動作便頓了頓,太皇太后舒氏看著小孩兒的頭頂,嘴角露出一點欣慰的笑容後,才輕聲道,“大哥、小弟無須拘禮,這是國事,卻也是家事,沒那麼多忌諱。”

太皇太后這麼說了,兩人便當真站直了身沒行禮,徑自到下垂手的西側炕上坐了,倒是小皇帝命人去搬來了凳子給黃憂勤賜座。

待眾人一一坐好,小皇帝便將北寧王府中的事情說了,他皺著臉,“這種事情,皇叔竟然一口答應,未免太古怪了些!”

御史中丞端著剛奉上的茶,皺了皺眉,“這隻怕是北寧王的緩兵之計。”

太皇太后點點頭,“大哥說的是呢。”

舒家在京中是一等一的高門望族,太皇太后還只是皇后時,其父便已是明帝朝的宰相。待到先帝登基時,她作為嫡母,自然成了太后,大哥舒楚儀掌御史臺,小弟舒楚修為宣威將軍理宮禁。

至於家中,更是子弟親眷多在朝,品階皆不下四品。加上先帝也是在舒氏的授意下、迎娶了舒家女子為妻,一門兩後,實在貴不可言。

“前日在軍中聽聞,北境五州計程車兵對新任鎮北將軍十分不服。小半個月裡就出了不少逃兵,燕郡還鬧了場譁變,多半想要北寧王繼任,”宣威將軍頓了頓,寒聲道,“如此看來,只怕所謀者大。”

聽見這軍中譁變的訊息,太皇太后面色微白,“果然……”她絞著手帕捂了捂胸口,繼而嘆息道:“那孩子太像他的生母,十多年來,我知冷知熱地放在心尖兒上疼著,卻到底還是養不熟。”

提起已故的淑儀宸皇貴妃,太皇太后那張永遠溫和的臉也出現了一絲兒裂紋,她忍了又忍,終歸還是忍不住,憤憤道:“這麼多年,哀家母子何時虧待過他?!五年前一扭頭就跑了,還去軍中掌權,生出這不臣之心、僭越之意來!”

宣威將軍抿了抿嘴,對他嫡姊的這番言辭不置可否,只道:“主少國疑。”

太皇太后也知自己激動了,她輕咳一聲,捋了捋鬢髮,輕聲道:“原想利用北戎這一戰,沒想他……還是命大。”想了想,太后看了一眼一直恭敬坐著的黃憂勤,“黃公公的法子原本也好,但沒想到和親這樣的事兒他也能隱忍不發,倒叫我們沒借口發落他。”

“能忍人之所不能忍,”御史中丞放下了茶碗,“此人不除,日後恐是陛下的肘腋大患。”

“反正他現在是個瘸子,”宣威將軍把腰間彎刀拍到桌上,全不管帶到在皇帝寢宮行走多麼荒唐,“照我說,直接夜黑風高地派幾個練家子進去殺了完事兒。”

“不可,”太皇太后搖頭,“北境戰事已定,戎狄元氣大損既成事實,百姓重視安定,那孩子積威已重,陛下還年幼,此時除之,只怕會落個上位者戮殺功臣的惡名。”

宣威將軍哼了一聲,沒再言語。

這時,在一旁一直沒吱聲的黃憂勤忽然站起身來,恭恭敬敬地衝眾人做禮儀,笑道:“老奴倒還有一計。”

“什麼計策,快快說來給哀家聽聽?”

黃憂勤不慌不忙,衝旁邊的小太監使了個眼色,對方就匆匆下去端了個托盤上來。只見那托盤中擺著一隻精緻小巧的碧玉膽瓶,上頭貼著描金臘封,“也是恰好,前幾日有人給老奴送了此物,覺著應對當下合適得很。”

小皇帝一直坐在旁邊無所事事,看見新奇玩意兒便來了興致,“是什麼、是什麼?”

“此物喚名‘憐歡’,服下能令人四肢發軟、渾身乏……”

不等黃憂勤說完,宣威將軍就惱火地一拍桌子,“公公這是將用在你那些孌寵銀奴的腌臢東西都拿出來了麼?陛下還小,別用這些下三濫的東西來髒了他的眼!”

他在禁宮行走,最清楚太監這些陰鷙下作的手段,明明一個個淨了身、算不得男人,卻有千萬種方法折磨得人生不如死,趴在地上哀求,以看人受苦、血肉模糊為趣兒。

而御史中丞也皺眉,點點頭,“當年淑儀宸皇貴妃便是中毒身亡,郭雲帶走北寧王后,在軍中也多給他防備著,下毒此法,恐怕不妥。”

太皇太后點點頭,有些厭惡地用手帕掩住口鼻。

黃憂勤卻笑著再拜,細細解釋道:“兩位大人提到的其中關節,老奴也已經想好了——朝廷與那蠻國議和,和親之人又是陛下至親,按著常理,陛下是要去送一送的。到時,鑾駕送到城外,便以送行酒之名賜之,料必大庭廣眾下,王爺也不好拒絕。”

“那他若非要拒絕呢?”

“陛下便可藉機發難。”

“……當眾下毒,你這狗奴才可還真周到。”宣威將軍舒楚修冷冷地諷刺了一句。

“將軍莫急,”黃憂勤笑眯眯的,“憐歡的藥性沒有那麼快發作,而且可用陰陽鴆壺,陛下當場與王爺同飲,便是神不知鬼不覺,即便之後藥效發作,也沒人會懷疑到陛下身上去。”

舒楚修愣了愣,而後翻了個白眼,沒再反對。

“都聽聞蠻國人力大無窮,房|事上也是需求極大,交戰之後擄掠婦女,會川府等地被綁去的姑娘沒一個能活著回來的,那新上任的小蠻王年輕力壯,議和時求的是我朝皇室女子,若見著王爺這個男子、又是殘廢,必定怒不可遏,”黃憂勤不知想到這麼,臉上曖昧而邪惡地笑了笑,“到時是羞辱凌虐,還是折磨一番再殺,便不是我等的事兒了。”

他這話說得下流,但偏偏居高位的幾人皆是沒有反駁。

“等北寧王被蠻王弄死,南境兩大營的兵馬也已經集結完畢,到時正好用這藉口發兵,也沒人會說殿下的不是,只會感慨您與王爺叔侄情深。”

這時候,宣威將軍舒楚修才點了點頭,道,“是了,筇州和廬州的部隊潛行偽裝過去,也需要約莫十來日時間。”

舒家三人對視一眼,紛紛覺得黃憂勤此法可行,又細議了送親軍隊的人選——舒家人到底有譜兒,知道此刻在北寧王府的林統領靠不住,宣威將軍想了想,便提議道,“不若讓小兒明義去吧?”

舒明義年廿三,從小養在同為軍人的外祖家,在軍中任了個銳營翼長,手中一杆子槍耍得頗有功夫。

這是自家人,不是那些姻親關係的外姓,太皇太后覺得十分放心。且他們舒家人存了些私心,舒明義此去算是歷練,也定能賺些軍功回來,將來也方便行事。

此事便這樣定下來,太皇太后心情好,拉著兄弟們吃茶、多閒話了兩句家常才走。

等他們的身影消失在宮門口,小皇帝才噘著嘴整個躺倒在大殿的地毯上,他小聲嘟囔了一句“老妖婆”,八歲的孩子盯著宮殿頂端漂亮的藻井,眼中卻露出了與他年齡極不符的陰狠怨毒。

又三五日,凌冽正在蓮池畔曬太陽,他的腿用了元宵拼死帶進來的藥,傷口已經不那麼痛了,但膝蓋以下一片冰涼,使不上力、也完全站不起來。

府上的炭火在春日裡燒盡,正好春光明媚,左右府內的書也看得差不多,他便溫了新茶,慵懶地眯著眼睛在日光下假寐。

結果就這麼一會兒功夫,還是有人找了過來。

有個羽林衛,藉著巡邏的緣故,來來回回在他附近徘徊了好幾圈。隔著蓮池偷偷看他,一副想要上前又不太敢上前的樣子,兜鍪之下的一張臉都沁滿了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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