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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座要搬遷的樓房裡,還有石巖、何小婷、趙育靜、張浩四個人。

尚嘉鵬和沈天都沒在,據說二人出差了。樓裡越來越寂靜,只有四個人住著,不免有些心驚膽戰。在走廊裡說說話,聲音都帶著迴音,像好幾個人同時說著。實在太空曠了。住在這裡,就是沒事也會疑神疑鬼的。

幾個人開始找房了,準備趕緊從這裡搬出去。

為了打發無聊的時間,剩下的四個人繼續著怪談社的聚會。

這個週末,趙育靜給大家講起當年發生在大學校園後面草山的故事。

每到冬天,我就會想起在南方上大學的日子。大二時,我在南方過了一個沒有冰雪的春節,那次經歷卻令我終生難忘。

由於厭倦了學校宿舍的吵鬧和太過規律的生活,我和同寢室的兩個女孩決定在學校外面找個幽靜的地方合租一間房子,這樣不僅方便晚上讀書,更主要的是圖個自在。

一週後,我們在晚報的中縫看到了一個出租廣告,位置就在我們學校後面的草山下。一看到是草山旁,我就非常高興,因為那邊我曾經去過幾次,說那裡的風景如畫一般,可一點都不過分。草山是一座非常小的山,可能是因為它太小了,所以才被人取名叫“草山”吧。山雖然不大,但滿山修竹茂林、燕語鶯聲,還有山前那條細細彎彎的小河,讓我感覺那裡實在太美好了。

第二天正好是週六,我怕房子被別人捷足先租,所以一大早就起來了。看看那兩個懶蟲一仰一臥睡得正香。趴著睡的那位枕頭上還流了一灘口水,可能夢魂在爪窪國還沒回來呢。我想,叫她們起床肯定徒勞,索性一上來就給她們下點猛藥。

盥洗室裡,我用涼水浸透了兩塊毛巾,擰得半溼不幹,然後敷到二人的臉上。她倆睡得正香,這一驚非同小可,頓時睡意全無,而後對我的行為表示了強烈的不滿和憤慨。我又是賠笑道歉又是解釋目的,終於使她倆乖乖就範。

從學校後門出去,不到半個小時,我們就走到草山下。早上7點多鐘,晨霧還未散去,遠遠看到山上的竹林霧氣濛濛的,空氣特別新鮮。我們順著小路繞過了草山,在草山的正北方看到兩間小房子,房子上面炊煙裊裊,在一片茂密的毛竹林子前面有這樣兩間小屋,我覺得這景色更像是一派田園風格的水墨畫。

我那兩個同學——劉靜和趙麗卻不以為然,她倆紛紛說著:“這個小房子多不安全啊?連個院子都沒有,如果是這裡的話,說什麼也不能住。”

正說著,只見房子裡走出一條彪形大漢,上身赤膊,下身只穿了一條短褲,肥大的肚皮上蓋著一條長可及膝的黑色圍裙。油光光的右手上還握著一把明晃晃的尖刀。刀背上似乎還有紅色的液體滴了下來。我見狀大吃一驚,另外兩個同學也嚇得花容失色,臉色煞白。估計她倆全身的血液已經全部流到腿上,準備隨時拔腿就跑。

屋中出來的那個男人初見我們也是一愣。隨後見到我們這樣,便歉意地笑了一下,他彎下腰,把手中的刀放到門口的石頭上,然後笑容可掬地說道:“你們別怕,大清早的,你們來這兒找誰啊?”我驚魂初定,這時才仔細看清眼前這個男人的臉。這人也就三十出頭,濃眉大眼,面貌忠厚,看樣子不像是為非作歹之人。

“你拿刀幹什麼?”我正想回答他的問題時,劉靜搶著提出她最關心的問題。

“呵呵,我是個殺豬的,剛剛宰了一頭豬,正準備去河邊洗洗手,正巧被你們看到了。不好意思,沒嚇到你們吧?”沒想到,外表這麼粗魯的一個男人,說話倒是蠻客氣的。

“我們是山後學校的學生。聽說這裡有人出租房子,是你這兩間房子要出租嗎?”

“哦,這麼回事啊,我說你們一大早的跑到這裡幹什麼呢!”他的手向北一指,“看前面那片竹林,後面有一個二層小樓,是我們村的段嬸要出租的,前幾天還託我找房客呢。這會兒老太太可能在家,你們快去吧。”

我們向他道了謝,順著小路穿過竹林,果然前面有一棟二層小樓。看樣子很新,式樣也很別緻,門口的小河上還有一座小石橋。我們相互看了一下,都笑了。覺得這個房子比剛才屠戶住的那兩間不知道強到哪裡去了。

聽到敲門聲,趕來開門的果然是個老太太。由於事先知道了老人的姓氏,我們就段嬸長段嬸短地叫個不停。段嬸是個慈祥和藹的老人,問明我們的來意後,臉上閃過一絲擔心的神情,隨後便笑著把我們讓進了她的小樓。

這棟小樓建得真是不錯,雖然裝修不是特別考究,但窗明几淨,井井有條,感覺很不錯。段嬸帶我們樓上樓下參觀了一下,一樓是起居室、廚房、衛生間、儲物間,二樓是三間臥室。每一個房間都特別寬敞明亮。二樓還有一個大大的露臺。

“這棟房子我本來打算租給幾個男孩子的,不過我看你們幾個姑娘又斯文又懂禮貌,租給男孩子還怕他們淘氣,不知道愛護,所以還是租給你們好了!”段嬸邊領著我們參觀邊對我們說。

趙麗問道:“您打算把哪一間租給我們呢?”

“整棟樓都租給你們。”

“我們還是學生呢,段嬸,恐怕租不起這整棟樓吧?我們幾個要一間就足夠了。”我接著段嬸的話說道。

“是啊,是啊。”她們兩個也隨聲附和。

“我不想這裡住著太雜的人,對你們我很滿意,房租你們看著給就行。我本打算找人替我照看房子,保持些人氣,不要讓它荒廢掉了。”

“您不住在這裡嗎?”劉靜很好奇。

段嬸漸漸地神色黯然了,過了很久才說:“老伴幾年前就去世了,這所房子是去年新建的,本來打算給我的小兒子結婚做新房用的。可是半年前,我的小兒子在騎摩托車帶著女朋友領結婚證的路上,與對面開過來的大卡車相撞,結果兩個人當時就……”說到這兒,老人已經哽咽難言。

老年喪子,人生不幸啊!我們幾個都默不作聲,不知道該怎麼勸慰老人才好。

“您現在是一個人過嗎?”我輕聲地問。

“我大兒子在城裡工作,半年前就要接我過去住,我一直捨不得住了一輩子的地方,所以還住在這裡。前幾天我們老大堅持要我過去跟他們一起住,我拗不過他,所以就答應了。我的東西早就搬過去了,只等著找到房客後就不在這裡住了。”

我們又互相看了一眼,真是心花怒放啊!樓上正好三間臥室,一人一間。想到不用花很多銀子,就能租到這樣的鄉間別墅,真是太好了。當下我們就和段嬸訂下房子,反正學校並不遠,隨身的東西也不多,當天下午我們就搬了過來。

段嬸的大兒子下午也開著車來接她回城,段嬸告訴我們,房前的鄰居叫張志,兩口子做殺豬賣肉生意的,為人老實厚道,熱心腸,有什麼事情找他幫忙就行了。她把家中的鑰匙交給我們後又這般叮囑一番。目送老人上車後,只見老人又從車裡出來了,她把我們叫過橋,鄭重其事地說:“你們晚上不要睡得太晚,一定要關好門窗,知道了嗎?”我們都答應了,可老太太又讓我們重複了一遍,呵呵,這回我們可真領教到什麼叫“婆婆媽媽”了。我們又敘述了一遍她老人家的話,她才放心地上了兒子的車,絕塵而去。

送走段嬸,我們幾個佈置了一下房間。段嬸這人真不錯,生活用品一應俱全,什麼都不用我們再置辦了。回到學校再收拾些零碎的東西,順便在食堂吃了晚飯。好多同學知道我們租了一所這麼好的房子,都十分羨慕,說我們的運氣太好了。我們決定以後不在學校吃晚飯了,回家自己做。

收拾完宿舍的東西,已經晚上8點多了。這一天折騰得也夠累的,我們準備晚上回去好好睡個覺,明天是週日,可以晚些起床了。出了學校後門,沒走多遠就已經沒有路燈了,好在那天月朗星稀,只要距離不太遠,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趙麗忽然恍然大悟般地說:“明天我們得買幾個手電筒了,晚上這裡還挺黑的!”

剛說完,路邊的草叢裡星星地飛起幾點綠色的光,忽前忽後地繞在我們身邊。

我笑說:“你看,你剛嫌黑就有照亮的來了。”我從小在北方長大,來南方上大學才第一次見到螢火蟲。我非常喜歡這種小昆蟲,經常晚上盯著它們出神。

已經朦朦朧朧地看到草山了。夜晚的草山,黑乎乎的一片,山前點點飛舞的螢光看上去顯得有點詭秘。

轉過山,幾點燈光從張志的那兩間小房子裡透出來。門口,張志和他的妻子正進進出出地忙著收拾。他們兩口子真是勤勞啊,從早上一直忙到現在!待我們走近,張志也看到了我們,笑著跟我們打招呼:“你們今天就搬過來了嗎?”

“是啊,張大哥,以後咱們就是鄰居了,你不許再拿把刀突然出現了,知道了嗎?”看來劉靜對張志那把刀的印象比對他本人深刻多了。

正從屋內出來的張志妻子聽到我們的話也插嘴道:“呵呵,大志這個人就是冒冒失失的,以後你們要是吃肉的話儘管到我們這裡割,保證新鮮。”

“是呀,是呀,有空常來家裡坐坐!”張志附和著。

我們正打算在這邊做飯呢,有這樣一家賣肉的比鄰而居倒也方便。我們趕緊道謝:“多謝大嫂,以後少不了要麻煩你們。你們忙吧,我們要回去休息了。”

辭別他們兩口子,我們很快就到了自家門前。不知怎的,越是到家越覺得疲勞,甚至連拿鑰匙開門的力氣都沒有了。看來明天去買手電筒真的很有必要,光線不好時開門太費勁了。正在我們找鎖的時候,突然發現門上貼了一張白紙。夜晚,在黑漆漆的大門上這張白紙顯得非常刺眼。我們幾個藉著月光仔細辨認上面的字跡,只見白紙上寫滿了暗紅色的符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只有最下面有一排毛筆字,用著同樣的暗紅色,寫著:“急急如律令!”

劉靜滿臉疑惑:“這是什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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