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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小跑著衝出月光的住處,陶子面對著車水馬龍的大街,失神了。

剛才……是心虛了吧?

就算月光不提,她也無法忘記,那件震憾了她許久的事。陶子穩住略顯蹣跚的腳步,走入一個電話亭。她取出記者證端詳,這是她正義身份的像徵。她是記者!是一名敢於揭露黑暗、敢於正面恐懼、敢於衝在第一線的記者!

陶子開始吸菸,一支又一支。濃濃的煙霧,喚醒了她心底的痛楚。

那個該死的夜站,曾經害死過人吶!

這一是段不願被記起的深色回憶。夜站創立後,為提高瀏覽量,作為版主的六人想出了一個開設遊戲的方法,遊戲的名字叫作《校園怪談》。

與普通的對話遊戲不同,六名作者專為《校園怪談》寫了六篇驚悚文。進入虛擬的恐怖校園後,系統會按照玩家在程序中,所表露的個性做出分析,因人而異,以六部短篇中的校園為背影,分配出能夠刺激到對方的恐怖情節及場景。包括血腥影象、詭異配樂以及心理暗示。

遊戲的製作不很繁複,甚至是有些粗糙。但任何媒介一旦容入了“心理暗示”,就將變得難以收拾。

這裡就必須說到六名作者中的宋梁吟。她那時剛從醫學院畢業不久,卻已在心理學上頗有研究。透過她在遊戲中注入的心理暗示,結結實實嚇煞了一大批網友。

原以為夜站會一直火紅下去,可惜好景不長。一條社會新聞的橫空而出,改變了網站及創辦人的命運。至今,陶子的心還被那條新聞的犀利標題拷打著——恐怖網站猛於虎!本市一女子在公寓中服安定輕生!

全篇報導隱去了死者姓名。大致說,據死者的鄰居稱該女子獨住,生前並無親戚、好友前來探望。在死者的IE瀏覽記錄裡,均是驚悚電影、小說及網站的地址。警方推斷,死者本意只是尋找刺激,卻因為媒介所傳播的恐怖資訊,在她心裡生了根,產生巨大的負面壓力,最終把她送上了絕路。

報導還另附了幾張網頁照片——陰森的校園圖片,正是《校園怪談》的遊戲介面!

陶子恨那篇報導武斷,它怎能輕易斷定那人是因受不了遊戲的驚嚇,而服藥自殺?說不定是被別的事,逼死的呢?為什麼不追查她的身份?如果這條新聞,是由她接手,一定會追查到底。作為擁有話語權的媒體,皂白不分地一杆子打下來,將牽連多少人?

的確!那個女人的自殺,大大地打擊了夜站,大家開始反省製造驚悚的心態。版主間的會議在QQ音訊中進行,小菲哭了,她後悔第一個提出設立遊戲的方案。

那段時間,月光在網路上消失過一陣子。陶子與她同為站長,夜夜上線等不到月光。她猜想,外界對夜站的指責,可能已使月光不敢面對網上的一切。

誰說虛擬不可以取人性命?他們的夜站犯下罪行了!

但陶子一直堅信,月光不會撇下夜站,自此消失。她一直記得,月光曾在一張回帖中說道:寫鬼故事、看鬼故事的人,都是寂寞而無助的。如果你有美滿的情感呵護,不曾經歷世間的不公,怎會想透過這些文字尋求滿足?

月光的歸來,已是幾星期後的事了。但她帶來的卻是一個讓人失望的訊息:解散夜站!

網站儘管解體,歷經三年,自責卻從未瓦解過。

擰滅最後一支菸,陶子走出電話亭。前方泊著一輛暗紅色的計程車,她忽覺身心疲累,便徑自開啟車門,坐到了後座上。陶子只吩咐了一句,讓司機載她到《申報》編輯部,就閉目休息了。

現在的交通還真是擁堵呢。

坐在車上,只感車身走走停停,幾乎沒有順暢過。半睡半醒間,陶子聽見司機開啟了廣播,聽的似乎是故事頻率。這很正常,許多駕駛員都喜歡邊開車邊聽廣播。

電波中,主播的聲音格外低沉,音效時靜時響,出其不意。陶子沒有睜眼,靜靜聽著,心裡暗忖:該不會是在講鬼故事吧?

回應她的,是主播抑揚頓挫的音調:“下面這個離奇的故事,發生在校園。故事的名字叫作《棄嬰》,作者:陶子!”

腦中“轟”的一聲響,陶子一下子緊張起來,手指不住地痙攣著。月光的告誡赫然在耳邊重現。莫非自己收到小說的方式,是收聽廣播?

陶子想動,她想逃出車廂。可怕的是,她發現自己竟全然無法動彈,狹窄的車身似乎正在擠壓著,她連動一根手指的力氣也使不上!

鬼壓床!

即使再勇敢、再堅強,此刻也失了鎮定。陶子想呼叫,她感覺自己張大了嘴,卻喊不出一個音節,任由電波將《校園棄嬰》原文一字一句,強行灌入她的耳朵……

看似璀燦的霓虹下,或許隱藏著不可告人的醜惡。

我住在上海,一座華麗卻浮躁的城市。這二十多年於我而言,最大的失意共有兩件事。一是我寫的小說從來跟不上所謂的主流,不受出版社關注。二是高考那次另類發揮,讓我進入了商學院。

與我同屆被錄取的學生,入校時,都不知道那件被校方隱瞞的事,一件令人寒心的事:商學院曾有一名女生為賺生活費,在外做家教。她的日程排得很滿,給最後一名高三生補習結束,回寢室時已值深夜。就在回校的路上,女生遭到了襲擊,她被強暴了。

歹徒很快落網。當人們都以為正義得到伸張,事情圓滿結束時,沒人想到這只是一切的開始——那名女生懷孕了。

校方對她處理極為簡單,開除學籍!

從頭至尾,學院方面低調地沉封了這件事。而讓它重浮水面的,是一通莫名的電話留言……

那天,我拿著履歷,在各家報社轉了整個下午,仍舊一無所獲。所有人給我的答覆,驚人的一致:回去等訊息。

上海的氣候很潮溼,未下雨,寢室依然溼得慌,我坐在電腦前修改稿子,突然響起的電話鈴讓我渾身一顫。

莫非是報社打來的電話?

我剛想去聽,對床的盧姐突然叫住我:“別接!”

她的樣子異常緊張,我這才想起,打我回寢室起,見到的盧姐就有些反常。電話鈴響前,她就呆呆地坐在床上,沒說過一句話。

“怎麼了?我在應聘呢。”

盧姐看我一眼,不再作聲,眼神遊移著坐回床上。

電話鈴依舊響著,刺耳非常。我走去接起,“喂”了一聲。可對方已經收了線,聽筒內一陣嘟嘟聲顯得有些空洞。

“盧姐,是不是有人騷擾你?”我問。

盧姐比我大兩歲,大二時參了軍,現今在讀大四。聽我一問,她搖搖頭,也不言語。我坐去,攬住她的肩膀,卻發現她的身體是癱軟的。

“電話……錄音……”盧姐含糊地說了幾個字。

我想起寢室的電話帶有錄音功能,便拿起聽筒,按下播放錄音鍵——一串遙遠的聲音緩緩傳來,是滴水聲!聲音由輕漸響,異常清晰。

它就如盥洗室、廁所一類地方,時常聽到的那種聲音。可在聽筒內傳來,則顯得怪異。而真正令我涼了脊背的,是隨後的一串低喃聲。那音質有些像變調的童聲,辨不出男女,如同做過特殊處理。我隱約聽見它在說:它們會來複仇的……

這是一句可怕的詛咒,如烙印般刻上我的腦海。我對文字有天生的敏銳感,此時耳畔浮現那句話的主語,呈漢字狀,反覆敲打著心臟。

它們!它們!它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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