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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詛咒,你們都不知道前前任院長的事吧?她兩年前死的,我查過,就是長孫大夫出事故的那天。我的警察朋友告訴我說,老院長自殺的前一天,曾經說過一些惡毒的詛咒。從她死那天起,咱們這所醫院就受到了她的詛咒,千真萬確。”

我說說我的經歷吧。

我大學畢業後的第一份工作,是在東北一所小有名氣的醫院裡找到的。因為我在大學學的就是中醫專業,於是就順理成章地進了這所醫院的中醫內科。

我們那所醫院,實際是一所醫科大學的附屬醫院,就坐落在醫科大學的校園內。我要說的那件事,發生在一個暑假裡,那時,學校裡除了進出醫院的病人和醫生,已經沒了學生的蹤影,顯得空蕩蕩的。

那件事,是由房子引起的。之前,我一直住在醫院的宿舍裡,和同事大濤住在一起。後來,大濤的女朋友因為剛畢業,要從外地趕來找工作,倆人得住一起,單位又倒不出來別的宿舍,於是我就跟單位申請了點住房補助,開始自己找房子住。

為了省點錢,我沒找房屋中介,就在學校內外四處貼求租的小紙條。我記得好像還沒到一個禮拜,一天下午,我突然接到一個電話,是一位和和氣氣的老太太打來的,說是有一套單房要出租,問我要不要去看看。我趕忙一口答應下來,約好一會兒就在醫院門診的門口會面。

當時由於學校已經放假,當我趕到門診門口的時候,已經看不到一個人影。我站在原地四處張望,幾分鐘過後,才看見一個老太太從校北區的方向急急趕了過來。她應該是看見了我,於是就換做小跑朝我碎步跑來,於是我趕緊朝老人家迎了上去,邊走邊朝她客氣地笑了下。

總算走到我身邊,老太太擦了擦汗,說:“哎,你就是那個‘小謝’吧?對不起啊,讓你大熱天等這麼久,我這腿腳實在是走不快。”

“沒事兒沒事兒,我也是剛剛到。”我笑著對她說。她的樣子和電話裡的聲音一樣和藹。

“那咱們就走吧?去看看房子。”她說。

“好……哎對了,您的房子在哪?能不能大致說一下?我就在這醫院上班,所以想找個離醫院近點的,上班方便。”我說。

“哎呀,你算是找對嘍,我那房子就在這學校裡面。”

“學校裡啊?在哪?”

“是啊,就靠北門的那片居民區,你知道不?”

“哦哦,知道知道,那去看看吧。”

我和她並排往北走,她像每一個房東一樣,一路不時問問我這問問我那的,為了避免她懷疑,我把自己的身份如實告訴她。老人走不快,校園又很大,走了好一陣,穿過幾塊籃球場和很多學院樓,我們終於走到北門附近的那片居民區,過了那片居民區,就是學校的北門了。

這時她指著最靠北的那棟六層小樓說:“那棟就是了,正好靠著後面的小山,景色好,還一點都不擋光,一會兒我帶你上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順著她指的方向看了看,只見那樓挺舊,應該是七八十年代的老房子了,青色的水泥糊的外牆,整個樓在大太陽底下也顯不出一點明亮的顏色。

我跟著她走進門洞,上了樓。每個樓層之間銜接的是一整條十幾級的樓梯,每層樓有四個住戶,每兩個住戶分列樓梯兩旁。最後她在五樓靠樓梯口的一扇門前停了下來,邊掏鑰匙邊喘著說:“到了到了,進來看看吧。”

她開啟門,把我讓了進去。一進去先是一條窄窄的廊廳,左邊通廚房,右邊通廁所,正前方又是一扇門,通向臥室。我走過去,推開門看了看,臥室不大不小,窗明几淨,好像剛剛收拾過。我走到窗前,往外面看了看,只見樓下不遠處就是學校北門了,再往遠一點望去,就是北門外的那座的小山了,上面鬱鬱蔥蔥,草木茂盛。

“那這屋子是朝北的?”我轉頭問。

“對對。”老太太走過來說,“別看朝北,可是一點都不冷,冬天暖氣燒得可好了,夏天還不熱,不冷不熱的正好。”

我點點頭,又四處看。

“眼睛累了還能朝窗外望望遠,多好。”她補充說,“而且靠山特別靜,一點都不吵。”

“嗯嗯。”我嘴裡應著,心裡已經基本滿意了。

“你這房子租多少錢?”我問。

“550一個月。”她說。

我點點頭,心想,在學校裡租到這個價錢,還真不貴。

“你要租的話,租多長時間?”她問我。

“先租半年吧,明年單位可能就有宿舍了。”我說。

“半年啊,有點短……也行,不過房租可得一次收半年的,我不想每個月都收一回錢,怪麻煩的。”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啊?這樣啊……”我頓時覺得有些為難,“那一下交半年房租的話……房租能不能便宜點?”

“這個價錢是挺便宜了啊,小謝,你可以去打聽打聽啊。”老太太不緊不慢地說,“而且以前一直是這樣租的,前一個租我房子的是個大學生,這不剛剛畢業了搬走了嘛。唉,其實怎麼交,錢都是那個數啊,一次交齊了,你我都省心不是?”

我想想也是,於是沒多想,當天就跟她簽了合同,把錢取出來給她交齊了。她給了我一把鑰匙,告訴我只有這一把了,千萬別弄丟了。簽完合同以後她把錢小心收好,給我在合同上留了個電話,告訴我有什麼事就儘管找她,然後就走了。

臨走之前,她突然想起什麼,從尼龍綢包裡拿出一包饅頭出來,說:“我上午剛剛去看我閨女了,這是她剛剛蒸出來的,可好吃了,你快拿幾個,別見外。”

“不用了不用了,大娘,我不餓。”

“哎呀,拿著吧,你看還熱乎呢,你一個單身漢住這,餓了也懶得做飯,我知道。”

於是沒辦法,我就拿了兩個,跟她道了謝。然後她就走了。

當天下午我把房間打掃一番後,就把行李從宿舍搬了過去,又新買了一把門鎖加上,晚上就住了進去。一直忙到了晚上,突然覺得餓了,一下想起還有兩個饅頭,於是我就就著豆腐乳吃了下去。

房子朝北,夏天很涼快,但可能是老房子的原因,隔音不是太好,一到傍晚入夜時分,對面不遠的小山上就到處響起蟲鳴,另外,隔壁有人大聲說話也依稀可以聽見。不過當時我覺得也無所謂,白天早早爬起來去上班,晚上回來疲憊不堪,看一會兒書也就早早睡了。

這種早出晚歸的日子一直持續了很多天,每次我離家和回家都是來去匆匆,很少看得見樓裡的鄰居,只是有時候早上出門趕上天氣好的時候,能看見一個瘦巴巴的老太太,坐著小馬紮,斜倚在樓底下門口的牆上曬太陽。每次我路過大門口,她也不朝我看,就像我壓根兒沒有出現一樣。我每次走過她身邊,也是步履匆匆,只是看她一眼,也沒在意什麼。

大概過了快一個月,一天傍晚,天色漸漸沉下來,接著突然飄下些雨點,然後逐漸變得細密起來。我剛加班從單位走出來,卻發現沒帶傘,於是加快腳步往回走,走回那片居民區的時候,天色已經大暗,前後左右都是黑乎乎一團,雨點也變得如豆大,劈里啪啦落下來。

我一路縱著身子往前竄,終於見著自己住的樓就在前面了,更是加快腳步趕過去。正跑到離樓十幾米的地方,我突然發現樓底大門口蜷縮著一團人形的黑影,一動不動。頓時,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湧上我心頭——下雨天,誰還會待在那?我慢慢走近了仔細看去,原來坐在那的正是那個瘦老太太,頭髮和臉被雨澆得精溼,兩隻乾巴巴的手拄在小馬紮的後沿,勾著腰把身子探向前,像是在看著什麼。我當時懷疑她病在那了,正在猶豫要不要問問她怎麼回事,但是心裡卻突然生起一種不詳的恐懼感,立刻把嘴邊的話嚥了回去。我哆嗦了一下,偷偷盯了她一眼,但她似乎什麼反應都沒有,於是我就想趕緊離開。就在我正待邁步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左邊的小腿上一陣溼涼,左小腿登時就繃硬了,再想往前邁時卻好像被什麼東西絆住一樣。我猛地低下頭看,只見一隻乾柴似的枯手橫了出來,死死掐住了我的小腿!我嚇得渾身一顫,正想掙脫開,卻感覺左腿越來越緊,動彈不得,同時看見一張枯瘦的老臉朝我慢慢轉了過來。

細密的雨線隔著她的臉,我看不清楚她的表情,只看見一對小眼睛在黑暗中漆漆發亮。我像是被什麼東西鎖住了喉嚨,氣也喘不出,聲音也發不出來,接著渾身有些癱軟。就在這時候,她突然用力一捏我的小腿把我平著扯過去,然後把臉突然湊到我眼前,左右瞄了瞄我,沙著嗓子問了我一句:“你住哪啊……”

我猛地一驚,渾身往上一聳,眼前突然一陣發黑。我狠狠地把眼睛睜大,眼前什麼東西也沒有了,耳邊也聽不到任何動靜……接著我漸漸辨識出來,眼前是屋子裡的窗簾,被月亮照得微微有些白亮……剛才那是個夢?

我一頭大汗,不停地吞著口水,好像脖子剛剛真的被人卡過。我又摸了摸左邊的小腿,好像還微微有點疼痛。我左右甩著頭,不知道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剛才那是不是在做夢?還是剛才真的發生過什麼,現在才是在夢中?

我突然感覺身上有些冷,趕緊抓過被子,縮到床頭的一角靠牆坐著,睡意全無。我反覆回味著剛才經歷的一切,越發無法入睡。窗外的山上不時傳來一些奇怪的聲響,不知道是些什麼,只覺得一陣清醒一陣迷糊。我的背後貼著半夜泛涼的牆,好像那牆在我背後慢慢蠕動起來,又激得我猛一哆嗦。我趕緊平躺回床上,把被子塞緊了,將身子蜷成一團,兩手上下不停地摸索著脖子和小腿,眼睛在屋子裡四處掃著……

那一夜很難熬,到了凌晨不知幾點,某一秒的倦意終於壓過了恐懼感,我昏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晨,我是被自己的手機鬧鈴叫醒的。我拉開窗簾看看外面,似乎是個陰天。陽光不很明亮,但還是將屋子勉強填滿了。我這時緩了緩神,確認昨天晚上那確實是個夢,但還是忍不住心有餘悸地回想著。

洗漱後我就出了門,下樓將要走到樓門口的時候,我又突然想起來夢中那一幕,一下子激靈起來。我躡手躡腳地轉過最後一條樓道,朝樓門口張望——還好,門口並沒有那老太太的身影。我吸足一口氣,衝下樓梯,然後一口氣跑出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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