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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黛爾站在冰窖中,看著面前這個安詳的躺在冰床上的女孩。

女孩穿著一條白色的睡裙,雙手疊在小腹上,原本頸部被撕開,死相悽慘的她,此刻安詳得像是睡著一樣,緊閉著雙眼,似乎隨時可能睜開一樣。如果不是她脖子上那個白絲帶都遮不住的傷口,藍黛爾甚至不覺得面前的是一個死人。

她雙手合十,一頓,低聲道“冒犯了。”然後解開了女孩脖子上的絲帶。

如果說的簡單點,那毫無疑問這就是一個普通的傷口,一個藍黛爾見過無數次的傷口。這個傷口,無論出現在一個人身上的哪個位置,人都必然活不下來。

女孩的頸項就像被什麼並不銳利的刀具撕開一般,手掌大小的傷口已經變成紅黑色。這深及頸椎的傷口帶著某種令人不安的殘酷氣息,好似某個渴望著血食的野獸在這肉體上不斷地挖掘一般,而不像是多數魔怪們一擊致命、咬開傷口然後吮吸血液的做法。

這傷口,就像是一個飢餓的野獸像是家豬一般,把傷口當做食槽,一邊啃食一邊吸吮,最終把整個傷口搞得一片狼藉。

如果是以前的話,她還會覺得這是什麼野獸留下的傑作,但是如果是野獸的話,那又是怎麼離開這個房間的?就算考慮到人的惡,那野獸是貼身女僕開門放走的,那也絕對沒有巡夜女僕在經過門口時聽不見裡面聲音的道理。

襲擊夏普魯特家大小姐的兇犯,是,也只能是一個遺族。

她盯著屍體的傷口,想從撕扯開傷口的邊緣找到些蛛絲馬跡,但是她到底還是失敗了。除了能看出兇手有一口遺族轉化後,標誌性的尖牙留下的痕跡以外,沒法找到任何一絲一毫的痕跡。

她沒有理出任何頭緒,過了半晌,藍黛爾把那根白色的絲帶繫了回去,還是離開了這個冷得嚇人的冰窖,畢竟這具屍體並沒有什麼好看的,她只是來確認這位夏普魯特家的大小姐的確是死於失控遺族的尖牙。

她到了女僕們其中的一個休息室,現在是早上六點,她很少起的這麼早,而休息室中也坐著兩三個聊著天的守夜女僕。

“哎對了,二小姐最近在忙點什麼啊?我看她動不動就出門?”

“二小姐啊,肯定就是和她那群小姐妹們混在一塊兒唄,不過聽說昨天有人看到二小姐和男人在一塊。”

“啊?二小姐?說實話我不信好吧,二小姐最近一直穿著喪服,哪家公子敢啊?二小姐人本來就陰森森的。”

“你這話可別被她貼身的那兩條母狗聽著,那倆玩意兒護主護得可勤了。”

“嘁,就她倆?最近她倆頭屑重得不行,夫人都快因為這個把她倆送到工坊了,要不是二小姐求情,她倆留得下?”

藍黛爾推門走了進去,而看到這位闊得羅小姐走進來,三個女僕急忙停止了聊天,站了起來,根據昨天女僕長交代的內容,這位貴客是老爺專門請來調查生了什麼的,和城市騎警的那群低三下四的叫花子警探可不一樣,她是這種靈異事件的專家,萬一自己得罪了這位,被咒瞭然後暴死也不是不可能。

“闊得羅小姐,您坐,”一個三十出頭的女僕站起身後急忙把一個看上去比較舒服的沙椅拉到藍黛爾身邊。這女人滿臉都是諂媚的笑容,不過這笑和另外幾個正在倒茶、準備餅乾的女孩來說區別也沒那麼大就是了。

藍黛爾有些不適應,坐到椅子上之後,面前馬上就擺上了一個帶盤金邊骨瓷茶杯還有一個金邊瓷盤,裡面是一小堆餅乾。這樣的待遇,她從小到大都沒經歷過,畢竟她混跡最多的地方,要麼是同行的藥鋪,要麼是全是渾身汗臭的老爺們兒的酒吧。雖然迪堪家的傭人們多數也都對她態度不錯,但是似乎並不像這裡的人這麼熱情。

“您請,這是金河從新大6的總督區送來的茶葉。”

“哦,好。”

“闊得羅小姐,這是榮膺院專供鋪子的鮮牛奶餅乾您嘗一下?”

“呃,嗯。”

“小姐,您坐著還舒服麼?是否需要我給您拿一個靠墊?”

“不用了不用了,您幾位別忙了,”被這幾個女僕過於熱情的招待弄得有些不適的藍黛爾急忙叫停了這種獻媚“我就是來問點事情的,您幾位不用這麼熱情。”

三個女僕聽到藍黛爾話了,自己也不好意思繼續忙活,站到了藍黛爾身邊,為的那人笑容也收斂了很多,她看著藍黛爾“小姐,您有什麼想要知道的?儘管問我們,我們一定知無不言。”

“好,那我先問一下幾位,您幾位最近打掃衛生的時候現過鱗片或者毛麼?就是那種有點像狗毛的長毛或者有點像皮屑的白色小亮片。”

兩個稍微年輕點的女僕望向為的那個三十多歲的女僕,那個三十多的女僕想了想“獸毛的話好像,沒有吧,畢竟老爺一向不喜歡動物,倒是二小姐有隻白色的長毛貓,不過二小姐的房間只有二小姐的貼身女僕能進。如果說獸毛的話,估計也就二小姐房間裡有一些,但是白色小亮片樣的鱗片。。。說實話,聽都沒聽說過。”

藍黛爾閉上眼,皺起眉。掉毛這件事如果出現的話,應該主要集中在晚上,因為遺族的多數體徵都會在夜間表現出來。如果兇犯在僕役中,那獸毛至少應該能在他們的床鋪之類的地方找到,而鱗類通常掉皮時間普遍很奇怪,如果打掃過程中沒現過,那應該就是沒有。

打掃衛生的女僕沒現過鱗片或是獸毛,難道兇手在勳爵一家之中?依莎敏恩和他家的大少爺似乎都是那種常年待在屋子裡的人,如果兇手在這兩人之中,那審問他們的貼身僕役就是必須走的流程。可是如果這兩人對於自己的身份非常清楚,同時還有足夠忠誠的僕役的話,那透過審問得到結果就十分地不現實了。

她跟三個女僕瞭解了下情況,夏普魯特家的二小姐經常出門參加一些活動,但是大少爺因為天生體虛,就沒出過門,在家也經常是待在屋子裡。他正在學習一些有關財務之類的知識,方便以後接手家裡的產業。如果真的是夏普魯特本家人乾的的話,那八成跟勳爵還有勳爵夫人沒什麼關係,畢竟這兩位經常出門,而且還要打理家裡的事情,如果真的是他們倆的話,很難藏得住。

但是藍黛爾還是不想相信,兇手在夏普魯特家的幾個人之中,畢竟這幾個人待她不薄,更沒必要來一手自導自演。

就在她思索的時候,一個男人探頭進了女僕的休息室“你們幾個,老爺訂的東西到了,過來搭把手。”他留下這樣一句話,就離開了。

女僕們聽到這句話,急忙小跑出了門,藍黛爾也跟著他們跑到了後院,她看到男僕役還有幾個女僕正在費力地搬運著幾個冒著冷氣的大箱子,而女僕長則站在旁邊。

“第三箱,第四箱,哎你們幾個,去搭把手!”女僕長看到來了的幾人連忙招呼起來“闊得羅小姐,您起得這麼早?還是我們把您吵醒了?”

“沒有沒有,今兒早起來看看大小姐的傷口,誒,這是什麼啊?好像挺涼的?”

女僕長微微笑著“前段時間諾爾德雪國的軍團長給老爺送來過冰鮮的魚,建議老爺生食,當時老爺還挺喜歡的,於是就找諾爾德人訂了些適合生食的魚肉。”

藍黛爾彷彿腦袋上被人來了一下一樣,一陣激靈後是徹底的清醒,在她腦內縈繞多天的問題在這一瞬全部解決,誰是兇手?引嗜血性的原因是什麼?如何處理?這些事情在這一瞬間基本成型,一會兒只需要對依莎敏恩和大少爺的貼身僕役們做一個簡單的審問就可以得出結論了。

“啊,那我想問一下,”藍黛爾挪著小步,蹭到女僕長身邊“那天吃生魚的,都有哪些人?”

“我想想啊,老爺挺喜歡這東西,夫人吃兩口之後也覺得還好,但是怕對身體不好就沒多吃,大小姐。。。你等等,我想想啊,有點想不起來了,”女僕長捏了捏自己的額角“大小姐覺得對身體不是很好,就沒多吃,魚湯倒是喝得比較多,二小姐那天生了病,吃了一天草藥粥,大少爺。。。對了,就大少爺吃得最多,是以往飯量的兩三倍!老爺因為這事還把大少爺罵了一頓!”

事情已經很明瞭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兇犯本身應該就是這位大少爺,遺族對於生肉會有天然的喜愛,但是當初在瑞奇爾德的時候,日輪遺族對於同胞的控制還是不遺餘力的,多數情況下不會容許遺族食用生食。不過這位夏普魯特的少爺可沒人約束他,現在只要簡單的審問一下他的貼身侍從,就可以準備把他直接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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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升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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