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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伏在馬背上,抓緊韁繩,滿頭冷汗,向西北疾馳著。

襯衣已經被汗水浸溼,夏季的草原陽光灼熱,讓他不斷失去著身體中的水分,他襯衣外還有一件馬甲以及一件黑色的長外套,若是常人此刻早就大叫熱得不行了,可是他無暇顧及這些,這個資訊送不到的結果,遠比背後追趕著他的什麼東西更可怖。

他回頭望著,那在長草上飛前行的黑影已經追趕了他整整四天了,四天之間,他除了找一家拉瑪人牧民換了兩匹馬以外,幾乎沒有任何休息的機會。那東西也是一樣,在草葉上飛掠著,追逐著,彷彿在追尋獵物一般。他曾經想停下,用背後的步槍射擊那個不知是什麼的野獸,可是上一次停下,在他的馬的屁股上留下了一道一掌長半指節深的傷口,這樣的傷口,足以讓他失去性命。

所幸那黑影雖然度和馬匹不相上下甚至快上一點,但是耐力似乎並沒有那樣優秀,每過一兩個小時,那東西就會落在草中休息個十分鐘上下,可是就算這樣,他們還是沒法拉開距離。

“要不然,趁它休息時回頭反擊?”

他此刻心中出現了這個念頭。

他背後揹著一把步槍,這東西的射擊距離大概在一百米上下,但是他能保證準頭的距離只有五十米上下,而五十米,假設那怪物反應需要一兩秒鐘,對方也只需要四秒,就能衝過這個距離。這種冒險,最終的結果必然是拼到你死我亡。

他摸了摸自己腰上裝著刺刀的皮套,時刻回頭注意著那根本看不清的黑色影子,機會只有一瞬,無論是被現還是沒有打中,自己都沒有第二次機會。

那黑影仍在追著,如果他的體感靠譜的話,很快就要到了那個黑影休息的關鍵節點,他左手抓著韁繩,右手抓著垮在身上的步槍揹帶,隨時準備轉身射擊。

他開始放緩馬的度,讓那東西能夠縮近一些距離,這樣才能保證自己能夠打中那隻怪物,那個可以在草上“飛行”的怪物。

突然,那草葉顫動的窸窣聲音消失了,他的餘光瞄到那黑影落在了草中,急忙調轉馬頭,端起那把步槍,朝著那黑影落下的位置,扣動了扳機。

一聲槍響,在草原的天空下回蕩。

那草中的黑影一陣顫動,然後便一動不動了,他跳下馬,從腰上拔下刺刀,緊緊地扣在自己的步槍前,小心翼翼,一步一步地接近著那個黑影。沒有什麼和人差不多大的野獸是可以一槍殺死的,他拉開槍栓,從腰上的彈藥包裡摸出一紙殼定裝彈,雙手顫抖著塞進槍機,然後又把槍栓推回去。

他知道此刻,他擁有了第二次機會。

面前被無數層長草掩蓋的,是一隻野獸,一隻可以追他追上四個日夜的野獸,在與野獸的搏鬥中,第二次機會,通常意味著生和死的區別。

他放緩腳步,仔細留意著那黑影墜落處的風吹草動,現在無論是挺槍就刺還是打出第二槍都是來得及的,但是他的好奇卻促使著他看看,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他是獵戶的兒子,森林裡或是草原上多數的動物,他都見過,但是看不清形跡,擁有如此毅力和度的野獸,他卻聽都沒聽說過。好奇促使著他走到那草叢前,用刺刀撩開了草叢,看看那到底是什麼,讓他在生與死的邊界遊走。

剛撩開草叢的一瞬,他有些恍惚。

出現在草叢中的,是一個看起來十七八歲的年輕女孩,雙眼周圍像是上了黑色的眼影一般,仔細一看就能看出那似乎是覆蓋著的黑色細鱗。她的右臂上有一個暗紅色的血洞,而左手則拿著一個小陶瓶,正在往嘴邊送。

這電光火石般一剎的恍惚,讓那個女孩抓到了生的機會。

她將小陶瓶中的液體吸了個乾淨,雙眼猶如燃起了烈火一般。女孩左手一撐地,騰起一米多高,然後直接站穩在了地上。下一秒,她左手從腰間拔出了一把小臂長短的短劍。直接撲向面前的男人。

他姑且也是一名騎士團的成員,雖然重甲這種儀仗性的玩意兒已經不穿了,但是騎士的武技和武人的警覺就像一把從未變鈍的刀。他右腳往後一步,身體向左傾,挺槍直接刺向那個撲來的女孩。

女孩看明晃晃的刺刀直接朝自己刺來,急忙一揮劍打在那槍的側面,藉著這股力,直接向左飛了一米出去。那刺刀落了空,而女孩落地後,雙腿繃緊,一蹬地,像是隻箭一般竄向男人空門大開的胸口,短劍直奔男人咽喉。

他餘光看到那女孩落地,又竄了過來,右腳往左後方一挪,槍往回一收,用槍托往下朝著那女孩的手一砸。“咣噹”一聲,短劍掉在地上,而他舉起步槍,怒目圓睜瞪著面前的女孩,準備一槍托結束戰鬥。

他的槍托上,是完全金屬的托腮器,這東西的用處不僅僅是輔助射擊,上面磨損嚴重的凸起已經昭示了它的用途,砸癟那些反抗帝國的人的腦殼。

男人這一記,勢大招猛,若是一下結結實實落在女孩腦袋上,那必然是腦漿迸裂,人登時就活不成了。而女孩似乎也驚異於自己的短劍被砸掉,此刻舊力已盡,莫說接下這招,就算躲下來都困難異常。

可是這時,事情卻出現了詭異的變化。

女孩雙眼突然亮了起來,她就如消失一般,突然變成一團黑灰色的雲霧,男人這一槍托落了空,急忙後跳幾步,看著這團裹挾著那把短劍的雲霧和他拉開了距離。

雙方距離大概拉到十米左右,那黑霧又聚了起來,變成了那女孩的模樣。那女孩喘著粗氣,滿頭虛汗,彷彿剛剛一口氣跑了幾公里一般。

男人抬起槍,對準了那個女孩,只要輕勾扳機,這些,就結束了。

這時,幾聲喊叫吸引了他的注意。

遠處草原上,出現了幾個身著羊皮外套的男人,他們手中提著騎射用的卡賓槍,不斷地朝著他還有面前的女孩大吼著。是拉瑪人的牧兵,聽到了槍響之後,估計是以為有人盜殺羊,便直接跑了過來。

那女孩看遠處幾個拉瑪牧兵馬上就到眼前了,自己右肩上的傷口也仍舊血流如注,原本準備迅解決戰鬥的企圖徹底落空。她退後幾步,咬住下唇,像剛剛一樣,化作一團雲霧,踏著草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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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托八世坐在市裡一處皇室房產的頂樓,一如既往地望著大聖堂的方向。

自從他的父親,倍受北境人民讚譽的奧托七世,表退位詔書,傳位於他之後,他便多了這麼一個習慣。每當迷茫或是惆悵時,總會看一眼那無數座指向天空的尖塔還有那一對俯瞰著整個新沃菲爾德克斯特的鐘樓。彷彿這樣,能給他些靈感或是別的什麼好處一般。

事實證明,這些東西什麼都給不了他,他面前堆積如山的檔案依舊累加在那裡,巋然不動。

“陛下,國稅總委的幾位老委員求見。”

“讓他們上來吧。”

隨著一陣皮靴碰撞地板的聲音,三個老人出現在了奧托八世面前,年齡大概在六十歲上下。他們三人身著國稅總委規定的酒紅色長外套,袖口和領口都有金色的刺繡做裝飾,裡面穿著的是灰色硬麻布的馬甲和白色襯衫。雖然穿著基本一樣,但是三人卻戴著各異的領巾和胸針。這三人,倒沒有以往包稅人那種油乎乎的胖子的感覺,反而形銷骨立,活像三隻蓄了些鬍鬚的老骷髏。

三個人進到房間裡後,簡單地一行禮,然後三雙眼盯著坐在那裡的奧托八世,等待著他的詢問。

奧托八世面帶微笑地看了看這三個滿面怒容的老人,喝了口手邊的茶水“三位委員,你們有何要事,竟要在這一大早跑到我這裡來,用過早飯了麼?”

“勞陛下掛念,我們老年人通常起的比較早,早飯自然也吃得比較早,看到了早報上的政令後,自然就過來拜會一下,向您瞭解一下,稅務令112的徵集意見案是怎麼回事?”

那居中為的老人這番話說得字字鏗鏘,彷彿砸在地板上一般,而奧托八世也不改臉上的微笑“給三位準備幾把椅子坐,恩納克老人,您的質疑是合理的,不過,112到現在也只不過是徵集意見案,能不能出去,還是要勞各位國稅委員費心了。”

“陛下,您知道街頭對112的反應是什麼麼?”旁邊一位委員直接坐到剛剛侍從搬過來的椅子上“皇帝開始惦記妓女和舞女們的皮肉錢了。”

“是的陛下,先不看這個政令對某些經營場所的影響,如果真的布了,帝國的威信置於何處?皇室的威儀置於何處?”

奧托八世冷哼一聲,調整了下坐姿“您各位糾集榮膺院的老人們折我面子的時候,可沒怎麼注意過帝國的威信和皇室的威儀,”說完這句話,奧托看著面面相覷的三位老人,長嘆口氣“各位,你們來既然是向我瞭解這徵集意見案是怎麼回事,我就跟您各位講一講,在不計算暗娼、私娼的情況下,現在皇帝領地內的註冊性營業場所總數約在七萬六千家上下,這些場所中的女性不事生產,縱身淫樂,有傷風化,滋生性病,加稅不是為了掏空他們的腰包,而是為了讓她們從良。”

“老妓從良這種事情談何容易?我們幾個虛長陛下幾歲,某些事看得還是通透些。您加稅,只能讓現在明面上的東西都變成暗娼,結果怎樣您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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