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60章 試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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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公孫大娘動作快若閃電，手中丹丸猛然向著張百仁口中塞去。張百仁還不待反應，丹丸已經到了嘴裡。

“唰！”

真氣包裹住丹丸，眼見著公孫大娘一掌落下便要叫自己吞下長生不死神藥，張百仁一指鎖住公孫大娘的周身竅穴，瞧著那張倔強的紅唇，狠狠壓了過去。

紅唇柔軟，張百仁將丹丸度入公孫大娘口中，一點咽喉處的竅穴，丹丸已經落入腹中。

此時公孫大娘眼睛迷離的看著張百仁，羞紅佈滿臉頰。

“啪！”

鬆開公孫大娘周身禁錮，卻見公孫大娘轉過身，看向遠方雲海無語，過了一會才道：“前日洛陽城劍氣驚天動地，便是為了這長生不死神藥吧？”

公孫大娘雖然人在華山山脈，卻也可以感受到那劍氣的鋒銳、霸道無雙！

當日大戰慘烈情況可以想象，必然是慘絕人寰，不知多少人喪命。

“一群土雞瓦狗而已！”張百仁與公孫大娘並肩而立，看向遠方的雲海無語。

“你吞噬不得鳳血，這粒神藥理應你服下去才是！”公孫大娘轉過頭看向張百仁，臉頰上佈滿紅暈，緩緩依在張百仁胸口。

“我即便死亡，有神祇化身扶照，也能儲存記憶，你就不一樣了！”張百仁摟住公孫大娘：“你修煉的是劍道，一旦步入輪迴，後果難料啊。”

聽了張百仁的話，公孫大娘眼圈泛紅，淚水滑落：“你便是我姐妹的靠山，你若出現丁點意外，我姐妹活下去還有什麼意思？”

滴滴淚水落在張百仁手背，張百仁默然，過了一會才道：“我怎麼可能會死？想要殺死我，不比成仙困難多少。”

說到這裡，張百仁把玩著手中金簡：“我若有朝一日真的意外身亡，其餘之物皆可捨去，唯有這金簡，你一定要收好。”

“這金簡有何奇特之處？”公孫大娘露出訝然之色。

金簡彷彿羊脂美玉，呈現土黃色，拿在手中溫潤如玉，但公孫大娘卻打不開。

張百仁鬆開公孫大娘，將金簡拿回塞入袖子裡：“不可說！”

“好啊，你們兩個居然躲在這裡說悄悄話。”公孫小娘在遠處跑來，嘰嘰喳喳的呵斥著二人。

張百仁一笑，摟住公孫姐妹，一雙眼睛看向雲海：“你們二人都能長生不死，我心中最大的心病也算是了卻了。”

聽聞這話，公孫大娘道：“我們何時成親？”

張百仁略做沉思，過一會才悠悠道：“大隋事了，咱們便成親。”

“可曾找到爺爺的轉世之身？”公孫小娘眼中帶有一抹憂愁：“這麼些年過去，也不知爺爺如何了。”

“你放心好了，以老爺子的實力，輪迴斷然不會出差錯，老爺子號稱卜運算元，算盡天下無窮天機，怎麼會出岔子？”張百仁道。

正說著，忽然只見公孫大娘周身肌膚一陣蠕動，汗水滴滴答答滲透出來，伴隨著陣陣怪異氣味，惹得公孫大娘一聲驚呼，猛然推開了張百仁，慌慌張張的向遠處水潭飛去。

“張大哥，怎麼了？”公孫小娘眼中滿是擔憂。

“長生不死神藥發揮作用了！”張百仁慢慢站起身，向遠處走去：“洗毛伐髓，日後更能體悟天道。”

“長生神藥？”

公孫小娘一愣。

二人來到水潭，卻見此時水潭上方浮起一層死皮，驚得二人不知該說些什麼好。

待到過了一時三刻，才見公孫大娘自水裡飛出來，周身一抖水汽盡數散盡。

“姐姐，你……”瞧著公孫大娘，公孫小娘忍不住使勁的嚥了咽口水。

“怎麼了？”瞧著公孫小年的表情，公孫大娘頓時心中一突，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不妙的事情般。

“……”公孫小娘面色狂變，就是說不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