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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總不能共處同一屋簷下吧……”我挑起了話題。

“我想跟你一起待在這兒,我要和我的丈夫在一起。”她伸出手拉著我的手,“我想給你一個機會,讓你做回你想要做的那種丈夫,我原諒你。”

“你原諒我?艾米,你為什麼要回來?是因為我在採訪裡說的話,還是因為我拍的那些短片呢?”

“那難道不是你真心想要的嗎?”她回答道,“那些短片不就是為了這點嗎?它們真是十全十美,讓我想起了我們曾經擁有的一切,想起了那一切是多麼的特別。”

“我不過是把你想聽的話說出口罷了。”

“我知道……你就是這麼瞭解我!”艾米說著露出了燦爛的微笑,布利克在艾米的兩腳間繞來繞去,她捉起貓咪撫摸著它,貓咪的咕嚕聲越來越響,“尼克,好好想想,我們彼此瞭解對方,現在世界上再沒有任何人能比得上我們對彼此的瞭解。”

我也有這種感覺,她的話一點兒也沒有說錯;在過去的一個月裡,每當希望艾米平安無虞的時候,我就會有這種感覺,它總是在一些詭異的時刻冒出來:要麼是夜半時分起身撒尿的時候,要麼是早晨倒上一碗麥片的時候,那時我會感到從心底湧起對妻子的一絲傾慕,不,還不止如此,是從心底湧起對妻子的一絲濃情。她深知該在字條上寫下哪些我想聽的話,深知如何引我回到她的身邊,甚至可以料到我走錯的每一步……那個女人知我入骨,世界上再沒有一個人比她更瞭解我;我覺得我們兩個成了陌路人,結果卻發現我們彼此從心底深知對方。

這也算得上一種浪漫,洪水滅頂般的浪漫。

“我們不能隨隨便便再接著過日子,艾米。”

“不,不是隨隨便便再接著過日子。”她說,“而是從這一刻開始接著過日子,這一刻你愛我,而且你永遠不會再犯錯。”

“你瘋了,如果你認為我會留下的話,那你真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你可殺了一個人哪。”我說道。說完我轉過身背對著她,腦海裡卻忽地冒出了這樣的一幕:她的手裡拿著一把刀,因為我不聽她的話而把嘴抿得越來越緊。我立刻轉過了身,沒錯,永遠不要把後背亮給我的太太。

“那是為了逃出他的魔掌。”

“你殺了德西好編出一個新故事,這樣你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回來,又搖身一變成了受盡萬千寵愛的艾米,而且永遠不需要為你所做的一切承擔任何責任。你還沒有明白嗎,艾米,這一切是多麼有諷刺意味?你不是一直恨著這樣的我嗎——我從來用不著去收拾自己撂下的爛攤子,對不對?好了,現在我已經為自己撂下的爛攤子老老實實地承擔了惡果,那麼你呢?你殺了一個人,一個我認為是愛著你並幫了你的男人,現在你居然希望我頂替他的位置來愛你、來幫你……我做不到,我絕對做不到,我也不會這麼做。”

“尼克,我想你是聽到了一些風言風語。”她說,“我並不覺得吃驚,畢竟到處都是謠言,但如果我們要邁向新生活的話,就必須忘掉那一切。我們會邁向新生活的,整個美國都希望我們能勇往直前呢!我們兩個人正是整個世界在這關頭所需要的故事。德西是個壞蛋,沒有人希望冒出兩個壞蛋,人們希望自己能夠喜歡你,尼克,而唯一能讓你再博得萬眾寵愛的辦法就是留在我身邊,壓根兒沒有別的辦法。”

“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艾米,德西從頭到尾都在幫你嗎?”這個問題惹惱了她:她才不需要男人拉她一把呢,儘管她當初顯然需要某個男人拉她一把。“當然沒有!”她厲聲說道。

“告訴我吧,能有什麼壞處呢?把一切都告訴我,因為你我的未來不可能建立在這個胡編亂造的故事上,那樣我會處處針對你。我知道你已經安排好了一切,我並不是想要讓你露馬腳……我只是再受不了跟你鬥心眼了,我也鬥不過你,我只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我差點兒就丟了小命,艾米,是你回來救了我,我很感激……你明白嗎?我在向你表達謝意,所以以後別賴我沒說過這樣的話。我真心感謝你,但我必須知道事情的真相,你心裡清楚我必須知道。”

“脫掉你的衣服。”她說。

她是想確保我身上沒有戴竊聽器。我當著她的面脫光了衣服,脫得一件不剩,她仔仔細細地審視著我,用一隻手摸過我的下巴和胸部,又沿著後背摸了下來。她摸了摸我的後臀,一隻手滑到了我的兩腿之間,捧了捧我的睪丸,揪起我的陰莖拎了一會兒,想看看有什麼事情發生——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你沒有問題。”她說道,她的本意是要講句俏皮話,引用個電影橋段供我們兩人取笑,可是我並沒有開口說話,她向後退了幾步,嘴裡說道,“我倒是一直喜歡看你光著身子,讓我很開心。”

“沒有什麼事能讓你真正開心,我可以把衣服穿起來了嗎?”

“不行,我可不想為了藏在袖口或衣縫裡的竊聽器擔心,再說我們得去浴室,把水開啟,免得你在屋子裡裝了竊聽器。”

“你警匪片看多了。”我說。“哈!我倒從來沒想過會從你嘴裡聽到這句話。”

我們兩個人站在浴缸裡,開啟了淋浴水龍頭。水花飛濺在我赤裸的後背上,也濺溼了艾米的襯衫,她索性把襯衫脫了下來,然後一股腦兒脫光了身上的衣服,又把衣服扔出了淋浴間,那副戲弄的神色跟我們初遇時一模一樣,彷彿在說,“來吧,我準備接招啦!”這時她轉身面對著我,我等著她跟往常調情時一樣把秀髮往肩上一甩,但她現在的頭髮短得甩不起來。

“現在我們扯平了,就我一個人穿著衣服似乎不太禮貌。”她說。“我還以為我們兩個人之間已經不再講究禮儀了,艾米。”

“只能看著她的眼睛,千萬不要碰她,也不要讓她碰你。”我暗自心想。

她朝我邁開步子,將一隻手擱在了我的胸口,任由水滴在雙乳間流淌。她舔掉了一滴落在上唇的水珠,露出了一抹微笑。艾米打心眼裡討厭淋浴的水花,她不喜歡弄溼自己的臉頰,也不喜歡水滴濺在肌膚上的感覺。這一切我都瞭然於心,因為我是她的丈夫,我曾經多次在淋浴的時候愛撫她並向她求歡,但每次都會吃個閉門羹(“我知道鴛鴦戲水看上去很撩人,尼克,但實際上並非如此,這是電影裡才有的鏡頭”)。現在她卻戴上了一副完全相反的假面,彷彿壓根兒不記得我對她知根知底。我往後退了幾步。

“把一切都告訴我,艾米,不過先說一件事:你真的懷過孩子嗎?”

寶寶是假的,對我來說,這是最淒涼的一件事。我的太太是個殺人兇手,這一點已經讓人膽寒且厭惡,但寶寶也是句謊話,這一點則實在讓人難以忍受。寶寶是假的,害怕流血也是假的;在過去的一年裡,我的妻子基本上是個假貨。

“你是怎麼給德西設的套?”我問道。“我在他家地下室的角落裡發現了一截細繩,用切肉刀把它割成了四段……”

“他居然讓你留著一把刀?”

“你忘了,我和他是朋友。”

她沒有說錯,我還沒有繞出她告訴警方的故事——德西綁架了她,我確實忘了真相,她真是個把故事講得活靈活現的人。“一到德西不在身邊的時候,我就把細繩綁在自己的手腕和腳踝上,能綁多緊綁多緊,這樣就會留下傷痕。”說到這裡,她給我看了看手腕上的瘀痕,那可怕的痕跡好似一圈圈手鐲。

“我備了一個酒瓶,每天都用它自虐,這樣我的陰道內看上去就會是……想要的結果,足以充當強暴的證據。今天我終於讓他跟我上了床,因此我的體內會有他的精液,接著我在他的馬提尼酒裡下了些安眠藥。”

“他還讓你留著安眠藥?”

她又嘆息了一聲。“哦,對了,你們是朋友。”

“然後,我……”她做了個割斷德西頸脖的動作。“嗯哼,就這麼簡單?”

“你所要做的只是下定決心,然後付諸行動。”她說,“要自律,要貫徹到底,做任何事都是這樣,你從來都不理解這一點。”我能感覺到她的心正在一點點硬起來,看來我對她的賞識還不夠分量。“再多跟我說說,”我追問道,“告訴我事情的經過。”

又過了一個小時,水已經漸漸變涼,艾米結束了我們之間的對話。

“你不得不承認,這一切堪稱才華橫溢。”她說。

我定定地盯著她。“我是說,你總得有一點由衷的佩服吧。”她催道。“德西流血流了多久才死掉?”

“睡覺的時間到了。”她說,“不過如果你樂意的話,明天我們可以繼續談。

現在我們該去睡覺,而且是同床共枕,我認為這非常重要,算是給這一切畫上個句號。其實呢,應該說是揭開序幕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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