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做生意的鼻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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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了姜霈不算太好的臉『色』，6綰已然明白了問題的癥結所在，如今顧容崢大肆增加賦稅，民不聊生，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倒是還好說，好些個愛美的尋常女子已然是拿不出多餘的銀子來買胭脂水粉，水墨軒的生意自是受到了極大的影響。

“6姑娘怎麼沒和三公子在一處？聽聞三公子身邊又多了個姑娘，莫不是6姑娘——”

說著，姜霈欲言又止，想著自己的生意慘淡，還是少在這兒逗留為好，然而他剛剛轉身，卻又被6綰叫了回來。

“姜公子，男人家當著別人的面兒嚼舌根，可不是什麼好事，不過本姑娘大人有大量，不會與你計較，反倒是可以對你的水墨軒指點一二。”

“你？”

姜霈頗有些不相信地看著6綰，不過想著從前他們的那場賭約，6綰的的確確是贏了自己，是以也有了些興致，“好，6姑娘請賜教。”

“若是要我教你，起碼也要有個態度才行，不如這樣，我即將回宮，臨走之前，便認你做個弟弟，如何？”

弟弟？

姜霈有些愣住了，這算是哪門子的交易？

不過姜霈很快回過神來，“我有姐姐，只不過已經去了，若是6姑娘不嫌棄的話，叫我一聲弟弟倒是也無妨，左右還是快些想個法子，否則三公子別說是起義，恐怕水墨軒維持鞠榮山的開銷就已然成了問題。”

“我的法子就是——”

6綰在姜霈的耳朵邊上嘀咕了幾句，姜霈不由得大喜，難怪6綰如此信心滿滿，果然她有些能耐。

叫她一聲姐姐倒是也不冤枉！

“霈兒，如今姐姐這法子已經教了你，到底有什麼效果，姐姐怕是不能親眼看見，不過你若是可以為肆家軍貢獻一份力，姐姐總歸是歡喜的。”

6綰努力地壓抑著自己的感情，她多想堂而皇之地叫姜霈一聲弟弟，如今這個願望終於實現，這使得6綰好懸沒有紅了眼眶。

“姐姐——”

姜霈也有些失神，6綰像極了他已經過世的姐姐，有那麼一瞬間，他竟然以為自己的姐姐又回來了。

真是的，自己這是在想什麼？

姜霈一拍腦門，“霈兒多謝姐姐指點，霈兒這就去了。”

“好，你且一切小心。”

6綰戀戀不捨地看著姜霈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當中，為了可以最大限度地掏空國庫，6綰也是煞費苦心，而她教姜霈的這個法子，就可以進一步地將東楚的國力削弱，於他們的成事也有極大的好處。

“綰兒果然是捨不得姜公子。”

不知何時，顧容息竟然來到了她的身邊，語氣之中頗帶了一股子酸酸的味道，6綰微微一笑，“適才我認了霈兒做弟弟。”

“姜公子答應了？”

顧容息有些愕然，他本以為6綰和姜霈之間有些情愫，這也一直是他心中的一個結，如今他們二人竟然成了姐弟，這怎能使得顧容息不吃驚？

“不知為何，我總是覺得霈兒有一股子親近之感，所以適才藉著教他法子的機會認了霈兒做弟弟，不過如今霈兒既然是我的弟弟，你可不能欺負了他，否則的話，我這個做姐姐的饒不了你。”

“那是自然。”

顧容息如今歡喜都來不及，又怎麼會去找姜霈的麻煩？更何況姜霈本就是個極為難得的人才，顧容息更是珍惜都來不及。

“綰兒，其實你大可以不必在意半年之約，就算是你不回去，顧容崢也奈何不了你，畢竟，你已然假死，再者說，開啟城門這等粗活兒，也未必一定要你來做，我在宮裡面已經有了內應，斷然不必你親自去做。”

“話是這麼說沒錯。”6綰微微一笑，“可是此番我之所以要履行半年之約，為的卻並非是開啟城門，而是有一個心願未了，如果我做成此事，那麼我會將我的所有秘密都告訴你。”

秘密？

雖說喪失了從前關於6綰的記憶，可他一直隱隱約約地覺得，6綰身上隱藏了許多秘密，只不過6綰不說，顧容息也便不好多問，如今6綰這樣說起，顧容息便愈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只是，誰沒有秘密呢？

顧容息嘆了一聲，當年奪嫡之爭，他何嘗不是有著極大的秘密，只不過有些事情，也唯有他一人才能消受，旁人就算是如何想要幫忙，卻也是『插』不進去手。

“我很好奇，剛才你教了姜公子什麼法子，瞧著姜公子的樣子似乎頗為高興，雖說水墨軒不是肆家軍生存的唯一來源，可若是姜公子有所建樹，於肆家軍而言自然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