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血戰（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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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赫貝爾說出了“你啊”這兩個字之後，似乎是意識到了自己剛才的舉動顯得有些焦躁。他努力地讓自己鎮靜下來，故作平靜地收回了自己的手。在手中火焰的煙塵和餘溫消失之際，他對荒說

「你覺得，我和困擾著你們的世界的事情，有著一定的聯絡是吧？」帕赫貝爾的臉上重新出現了那種蔑視一般的表情，他在收回了右手之後重新伸出了右手掌，就像是刻意的挑釁一樣，在他的右手掌之中，一團鮮紅色的火花被點繞躍動著，「我想你也應該知道，當初，造成你的不幸的人........到底是哪種人.......？」

帕赫貝爾停留在原地，等待著荒的回答。然而，在荒緊握著刀劍，皺緊了自己的眉頭的時候，帕赫貝爾所聽到的下一個回答卻是自己所不熟悉的聲音。一個聲音出現在他的身後，就像是耳邊的悄悄話一樣，對著他說

「亞歌.......」

「什麼.......」突然之間，帕赫貝爾的表情就像是遭到了雷擊一樣，他轉過頭去，只看見是一個棕色頭，戴著墨鏡的人吐露出這個聲音，同時朝著自己飛奔而來。在自己反應過來之前，自己的腹部卻被無形的利爪刺穿，隨後，這個襲擊者一用力，以開膛破肚的氣力將帕赫貝爾丟在一旁。

帕赫貝爾快地重新站起身來，他捂了捂自己的腹部，不過剛才的攻擊並沒有對他造成多大的傷害。相反，他的傷口正在快地癒合著。就在剛剛，做出了這種事情的人棕男子便是趙天如。

趙天如站在了帕赫貝爾原來站著的位置，右手甩了甩沾染上的點點鮮血。頂了頂自己的墨鏡，對帕赫貝爾說

「荒他說不出你的名字，對吧？」趙天如說，「不過在知道了你帶著某個可憐人來到了燕海的南門山之後，明眼的後裔應該都明白了你到底是誰了吧？」

「趙.......」

趙天如好像完全沒有理會荒一樣，「你可能覺得只有七瀨荒這一個在你的計劃........與其說是計劃倒不如說是玩弄之中的人吧。你覺得只有這一個人知道事實吧.......不過有點可惜呢.......說實話.......」趙天如看了一眼荒，「七瀨.......呵，說實話我一直在跟蹤你這傢伙，暗地裡跟蹤。」

聽上去倒是有點gay裡gay氣的。

「不過........亞歌........這是你的真名，對吧？或者說是和你關係密切的一個人。」趙天如對帕赫貝爾說道，「雖然說不知道你為什麼要用帕赫貝爾這個名字作為你的假名，但是，會和那些使徒一起來到這座山上，前往那個有著供奉著火焰舊神的祭壇的巖洞，想必便是火焰舊神亞歌本人，吧。我覺得........七瀨他也應該知道這裡是一個怎麼樣的地方，不過，他貌似對舊神的群體不怎麼熟悉吧。」

「呵........」帕赫貝爾抬頭看向趙天如，眼神之中多了幾份黑暗，「還真是一個聰明的推斷呢，不過，你有信心確定自己經過那麼一點時間就得出來的推理是正確的嗎？」

「線上索和理論上我不敢確定，但是也許真相就是這樣呢？」趙天如從帕赫貝爾原本帶著的平臺上面跳了下來，手中憑空多出了幾分烈風環繞著，「而且，最近覺醒的那一箇舊神，他的行動貌似沒有什麼計劃性吧，也就只想著在暗中默默地屠殺復仇，然後在某一天，在祭祀虛樹過後的某一天，在屬於自己的地方做出一件大事情，來讓自己戰鬥到最後一刻，不顧後果吧？這樣子看來，還真是一個不成熟的舊神呢？」趙天如的話中有話，帕赫貝爾聽得出，對面似乎是在指代著自己。

「而那個舊神，就是你吧，亞歌。」趙天如重複了一遍自己所說過的話，「比起你的前輩而言，你還真是一點伎倆都沒有呢。當你在黑暗之中屠殺我們的同胞的時候，我們就已經透過各種手段將你定位要的懷疑物件，並且追蹤你的動向了。比起蓄謀力量、轉移地點、隱藏身份，你還是更喜歡屠殺？」

帕赫貝爾暫時沒有回話。

現場暫時陷入了沉默之中，趙天如故作鎮定，也不知道自己的口中說出來的到底是不是真相。本身，他會跟隨著荒來到這個地方也不是為了做出找到此次覺醒的舊神的最後一步工作，最主要的，還是為了七瀨荒這個男人。

「呵呵，哼哼哼哼。」突然之間帕赫貝爾的眼神低垂，隨即開始了冰冷狂氣的笑。他右手捂著自己的眼睛，動作逐漸變得崩壞了起來，幾秒鐘之後，他停了下來，放下了自己的手臂，對荒和趙天如說

「算你聰明呢.......是的呢......對汝等人類的復仇，才是我所中意之物.......這是再度為虛樹在戰場之上馳騁........」帕赫貝爾，不，應該說是亞歌，他張開自己的眼睛，雙瞳之上遍佈了一些和火焰相同的顏色。

「果然嗎.......」趙天如稍微有點害怕地說，自己透過各種渠道獲得的資訊猜對了真相，這讓他感覺到更加的緊張和害怕。既然如此，就意味著一場和舊神的戰鬥已經擺在了他的眼前。

「趙！」突然之間，荒關心的緊張的吼聲響起在趙天如的耳邊，「後面！」趙天如順著荒的語言朝著後方看去，只看見是地面崩裂，火柱湧起即將到達自己的腳下。趙天如急忙地躲避去，剛想用風來加朝著亞歌衝去的時候，卻被一陣衝擊踉蹌，穩定下目光，只看見眼前的亞歌展開了火焰的六翼，在一瞬間之內解放了自己的力量，就像他在燕海進行過的一次殺戮之時一樣。

「回答的很正確，這是給你的獎勵！」

亞歌騰在了半空中，火焰的六翼在趙天如的眼中釋放著十分刺眼的光芒。他好像絲毫不在意這很有可能會被看見，也已經絲毫不在意自己的真實身份已經暴露。現在，他的所有精力，都轉移到了再一次開始復仇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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