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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後晌,才見了馬車影,馬車緩緩來到山門前,車前有兩位侍衛,騎著高頭大馬,車後所跟婢子奴僕,少說也有十幾人。
馬車漸停了下來,馬車前的侍衛翻身下了馬,車後的珠翠,快步走上前,在車窗旁喚了聲:“主子到了。”
少傾,才聽馬車裡傳來一道慵懶的聲音,似是應了。一奴僕從車後取了塊墊腳石置往那車架下,車裡的人抬手欲掀簾,婢子忙伸手替他挑簾,又有奴才搭手,才慢條斯理地下了馬車。
這人負手立於馬車前,昂首四顧,似在打量著什麼,又似在等著什麼。
住持和謝無陵立於山門牌坊下,看著那人,卻都未邁出一步。兩相堅持著,最後是那不知從何處而來的隨行官員,替他行了一步,到山門前,合十雙手,問一禮:“住持。”
謝無陵替他師父應了一聲:“嗯。”住持也頷首做了示意。
“那位便是當今聖上的嫡長子,雍國公。”
官員側身,住持也隨其讓身,合十了雙手,低眉作一禮。
謝無陵跟著師父行禮,也多瞧了那人兩眼,頭頂描金玉冠,一身白衣,風塵不惹,腰間鸞帶又墜了一環珮,陽光下熠熠生輝,想來也是個玉中的稀罕物,這派頭較趙從山的衣著,是要雍容華貴許多。就是看著更像胸無點墨的紈絝子弟,而非胸可囊海的王孫。
那人這才慢步上前,笑道:“住持多禮了,修欲在昭行借宿兩三日,還勞住持領路。”
“施主,請。”住持蹙了蹙眉,才側身,作了邀請姿態。不日前,他便得了皇后著人傳的口信,說是雍國公要來昭行問經,住持不知皇后的意欲為何,便寫了書信去扶風舊友那處詢問了番,卻不想,等來了舊友的親自到來,以及昨夜的一場促膝長談。
待其邁步,他們才跟著上階,謝無陵跟著虛攙了住持一手,扶著他的袈裟一隅,往寺裡去。
講道理謝無陵見這人,就覺得和見那些個求神問佛鶯鶯燕燕無差別,遂也只是禮貌以待。但旁人並不如此覺得,這人只是單純來宿昭行這種藉口,說與誰聽,怕都不會信吧。
扶風城裡寺廟眾多,他一嫡長子,行姿作態都有朝堂無數人盯著,既是為佛家來,何苦尋來這京畿偏地?
謝無陵接過沙彌門外沙彌遞來的茶盤,將茶挨與了住持和雍國公,才回身和眾人一同退往門外,離去。
而落座主位那位國公的眼,卻在謝無陵身上走了幾轉,心下似起了計較一般。
遊子人間
滿室靜默,謝無陵對上那人眉眼,卻是輕蔑應其。
雍國公轉了眸子,將這周遭打量了一番,見謝無陵和眾人一併離去,只得那隨行官員和住持,才出口道:“敢問住持,那是何人啊?”
“是一有佛緣的人。”住持不慌不忙地落座,“跟在貧僧身側修行的。”
“哦。”雍國公眼裡起了精光,只是這茶呷來,遮了去,“那當真是可惜了。”
那隨行官員仍立於旁,笑著接話,眉目裡帶著幾分阿諛氣:“是真可惜啊,這俊人兒都歸了這賢山昭行了。”
“罪過,罪過。”住持微頓,有道,“不知施主何出此言?”
“哦?住持不知?”雍國公將茶盞置於案上,挑眉問道。
“貧僧不知。”
那隨行官員又得了雍國公眼色,傲然搶話,倒和那得了勢的公雞別無二致:“扶風城論可立世的郎君,為首當屬王丞相家大郎君,王朔。王朔年少有為,一表人才,多少扶風女兒想嫁。”
“貧僧不解施主之意。”
“據修所知,王朔,可是住持您座下大弟子惠玄,住持說修說的可對?”
“佛門不問前身。”住持將那茶盞端起來,悠哉飲之,言辭間不置可否,“惠玄既皈依,便不理紅塵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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