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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便轉身離去。父子二人在他離去後,方對視一眼,趙祚出口問道:“你的主意?”
羨之默然點點頭:“突然昏了過去,只得出此下策。父親莫怪。”
羨之改了口,趙祚自然懂他的意思,但劍眉仍橫著:“胡鬧,若是陸岐真摔著了,你當如何交代?”
這下羨之就真是有苦說不出了,他本是和陸岐商量摔下馬的是自己,這樣他還能借此為由,不進重闕,歸居衡休養。
而他的師父,也可以往居衡落腳,而不是跟著隊伍進重闕。
但他怎麼也沒料到,在那梁相掀了簾子,和他們說小心些之後沒多久,陸岐就自己摔了下去,倒真的把他驚著了,他跟著跳下馬去,卻見那人毫髮無損地躺在草地上,說什麼他演戲不如他,怕讓梁相看出破綻。然後還不等羨之駁言,陸岐就兩眼一閉,裝作昏死過去。
他就只有好脾氣地將他抱進懷裡,送往馬車車廂內。
等了不多時,等到了御醫和他的父王。
他知道父王不信,也知道他的外公不一定會信。但誰信誰不信,不重要。他只是需要一個藉口,謝陵身份敏感,不可能暴露在外公的視野裡,更不可能養在重闕,最好的方法,便是養在居衡。
何況真如陸岐所言,是他多想,那他不識先生這舉,當愧為謝無陵的學生。而且,他這一生,他最省得,誰他都可以拂得,獨陸岐不行。
陸岐想要的,只要他能有,給他時間,他便會雙手捧上。
“趙羨之,你是不是在深闕里久了,心都沒了?”
陸岐方才問的,字字打在他心坎兒。
他想,他是認了。他的心都歸於一處了,大概在五年前,在十年前,在這個人跟在他身後,扯著他衣袍叫哥哥的時候……只是這個人從來不知道。
“這一出,有所求?”
“為他求個宮外的安身所。”羨之將目光移開,像個老友般,沉聲道。
趙祚瞥了一眼身旁的人,羨之什麼都好,又什麼都不算好。他像自己,城府有之;卻又更像謝無陵,把人心算得太精,也把趙祚揣測得太透;他像自己,對外事果決,卻又像謝無陵,對親近的人,留著一分優柔寡斷。
矛盾中成長起來,趙祚覷了眼眸,心下低嘆,不知是成就了他,還是害了他。
“他身子不好,留在居衡吧。”趙祚百般猶豫,才說出了這話。
居衡是謝無陵送給羨之的園子,梁相必然是不喜的,他們那些個文士的傲骨,羨之和趙祚體會得深刻。
趙祚知梁相自然不屑於踏入那個園子,所以謝陵自然是最適合那處的。
沒想到,這居衡園子,一直是他的,原來是,如今也是。
父子二人立於車架外,和眾人等著御醫,當御醫掀簾而出時,梁相才姍姍來遲。
“皇上,老夫腿腳不好,來晚了。”
“梁相客氣了。”趙祚應聲。
羨之上前虛扶了梁相一把,才道:“外公有心了,陸岐該受寵若驚了。”
“羨之這話說的可不對,老夫是臣。”梁相抬眼看了下趙祚,才繼續道,“來看望小王爺也是應該的。”
趙祚卻開口道:“哪日待陸岐傷好,羨之便領他那小輩去謝過你外公一番好意。”
羨之聞言,頷首應了。
“不知小王爺傷勢如何?”
“你說吧。”趙祚抬眼向那御醫,御醫進去前,是得了羨之叮囑的,如今對上趙祚的眼睛自然有些惶惶。倒是趙祚身邊那不知何時回來的老奴,上前扶了一把那要下車輦的御醫,道:“你只管照實了說,誆不得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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