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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皇兄話多!”元裹睨了那青衣男子一眼。

“她不是挨著我,是華姐兒不在。我這處又還空著。”趙世啟口迴護著道。

“就是。”元裹應聲,和了一句。

“是是是”青衣男子只得討饒,歷來幾兄弟對元裹讓著寵著的,久而久之也習慣了,“說來我們這桌的兩個仙女兒,怎麼的只有元裹了?”

“華姐兒她被太傅罰了,”另一方桌上的一簪著木芙蓉的公主接了話,“明兒說是要交辭賦,交不出來的話,聽母妃宮外的丫頭嚼碎嘴子,說是往後半年可都出不來了。”

“華姐兒的母妃歷來如此,”元裹接著一嘆道,“誰教華姐兒沒個兄弟呢。”說罷元裹便瞥了眼趙祚,眼神裡帶著幾分感恩。

謝無陵將那元裹遞予趙祚的眼神納入眼裡,想來他二人之間情份,和師兄所點確實相差無幾,趙祚是他們王家養的一顆棋,又或者該說是一匹狼,但他也將成為護著元裹和王家的一方盾。

“我說那可怪不得,華姐兒偏和我們這些個兄弟學文習武,還不苦自己?”青衣男子評了句道,目光打謝無陵那處過了,又說著風涼話來,“那也該來吃個宴,有謝小先生在,還怕交不了辭賦?”

謝無陵坐在趙修身邊,另一側倒是挨著趙祚。突然被人點了名,不自覺有些惶惶不安。

“你淨說這些個話兒,你怎的不替華姐兒跟謝小先生討一篇辭賦?”元裹將酒盞遞給了添酒的趙世,又揚了眉懟著那青衣男子。

轉眼又對謝無陵努了努嘴,叮囑了番:“莫緊張,他們便是這般,還未吃酒,嘴巴就不知東西南北中了。”

謝無陵頷首應了。

元裹瞧他仍有些拘謹,再看他左右二人,大皇兄自然是不會屈尊的,她的兄長趙祚也不是那種平素願意多話的,遂又繼續為這一桌人添酒,還不忘道:“你莫拘謹,我們小輩行宴,不算皇家宴。可莫叫你左右的我這兩位兄長掃了興致才好。”

謝無陵聞言確是叫她逗笑了,像她這般敢編排兩位王孫的,許是這天下也找不出幾個。

他是不知,這皇宮家宴本就是一人一席的,只這些個小輩,想著自家行宴,要學那些個平民子弟,沒那麼多規矩才好。又不知道民間是怎麼個吃酒法,遂就學那些個行令文人,挨著桌坐,陰錯陽差,和民間兄弟吃酒也差不得多少。

左右也不邀請什麼外人,一二摯友也是大家都識得的,未出閣的公主們也就以分兩桌當是講究了,也就不用什麼錦屏來攔著了。

像元裹,和他們口中的"華姐兒",都是不講究的主兒,也就愛和這些個兒郎扎堆吃酒。

“我可聽說華姐兒最喜得謝小先生,她今日真不來?”青衣男子將舊言重提了,又掙扎了番。

“怎麼,元華不來,你還想她不成?”趙修自顧接過元裹遞來的酒,接著就抿了口,眾人倒是見慣不怪,只元裹蹙了蹙眉頭,也不過須臾就展平了。

“那不敢不敢,”聽到了大哥問話,青衣男子自然就慫了,聲音也弱了些,“這不是怕華姐兒失望嗎,難得見謝小先生真人呢。”

“是王孫厚愛了。”謝無陵無奈搖了搖頭,抬眸揚聲,話裡帶著謙遜,音調卻是傲然。

倒引得他身旁雍國公的一聲冷哼,不知道哼的是謝無陵這句客套話,還是哼的那青衣男子。接著這客套話似信手拈來般道:“平之,可莫要妄自菲薄了。”

他這一句“平之”倒引得趙祚接元裹遞來的酒盞的那雙手懸空滯了滯。

謝無陵的目光左右都圍著趙祚走,自然將這一幕看得清楚,抬手從他那處接過杯盞,本是個接酒盞的動作,謝無陵的手特意碰上了趙祚的手,在他兩指之間輕點三下。

趙祚不明就裡,只得縮了手,抬眸對上謝無陵,但見謝無陵眉目裡淨是漫不經心,遂接了雍國公的話:“確是,早有耳聞謝小公子的辭賦。”

“那怕不只是耳聞,是太傅天天唸叨呢,只誇小先生文采斐然,又知民間苦痛,如是出仕,想來……”

謝無陵聞言,只得匆忙將酒盞放下,擺手稱道:“莫折煞平之了,平之此番只為扶風花景來,今有這般際遇,已是平之之幸。”

這話一半是說予在座人聽,另一半是隻道與趙祚,謝無陵來路上一直措辭,想遍了所有可以說的藉口,最後還是道了這最不像藉口的藉口。

信與不信,只有看看今日聽這話的人,究竟是趙祚,還是趙從山。

“那謝小先生秋時的鵝池會可去?不去,那華姐兒可又要遺憾了。”元裹應聲問來,眉兒故意耷拉了下來,似惹了幾分愁。

鵝池在扶風城外的一座老山頭裡的一方流水池子,原先是一隱居的仙人,發帖邀人。

這文人雅士啊,誰還不愛個悲春懷秋,後來扶風盛世將來,世道安穩,文人雅士便在這春秋兩季時,擇個好日子,於鵝池相聚,曲水流觴,吟詩行令,莫不靜好。

所以一來二去,這鵝池會便成了每年文士邀局的名詞,原是隻在扶風,這些年各地也有仿效的,中原大地上的鵝池一夜之間多了好幾處。當初“昭行謝平之”的名聲也是從鵝池來的,只是不是扶風的鵝池罷了。

“那,便留到秋後。”

“明年可還來?”另一桌那簪芙蓉的公主回了身,臉上帶著幾分嬌羞,問著。

“來,春時來,應了人。”謝無陵一邊說著,一邊看向了趙祚,可惜趙祚的眼裡,沒有他,只有手裡那盞酒。

“謝小先生,來。”酒菜被一盤盤端上來,元裹歷來惹人喜愛,趙祚又寵她,遂第一杯吉祥話都歸了她。

謝無陵被她的嬌聲喚回了神,趙世抬手虛扶了把元裹,元裹跪直了些,將這第一杯給了謝無陵:“吶,第一杯得敬新友,我啊,今兒就沒那多話說了,喝吧,願友入扶風,平安順遂。”

謝無陵桃花眸微覷,春色三分猶不比他眸光醉人,他應她言:“平之也願,友居扶風,平安順遂。”

而後目光瞥過趙祚,這才仰首飲去,辛辣入喉,卻覺爽快。

謝無陵從未想過,會在扶風結這群友,也沒想過他的後來,都和這群友難捨難分。

之後第二杯,元裹引著眾人敬了她的大皇兄,久不摻言這宴前三杯酒的趙祚,卻在這次,和元裹一起,道了謝。不知道謝的言語裡有幾分真,但謝無陵猜,怎麼也得有三分。

畢竟自己要是在他趙從山那裡三分都站不住,那就還是不該出昭行。

這一場酒,喝到了後晌,雍國公被元裹幾個妹妹把著灌了許多,渾渾噩噩地被小廝領到了耳房去歇下。

趙祚又將其他姊妹交給了妻子梁酌安頓,這才得了空,喚走了謝無陵。

謝無陵跟著他一路來到了一處岫石下,午間暑熱得很,饒是穿石也得不到半會兒子的解脫。

光影投過石縫罅隙,斑駁而來,兩人之間,更像是一別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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