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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
“說了,你便見不到美人哥哥了。”趙祚說。
“那不說是不是就能見到美人哥哥?”
“嗯。”
“那要拉勾勾,爹爹不能騙羨之。”
趙祚依言伸出了小指,羨之立馬也伸了他的小手去勾住趙祚的小指。而後又痴笑了一幾聲,倒引的趙祚也笑出了聲。
這大概是趙祚第一次在羨之面前笑,連他自己都沒發現,卻讓羨之記住了。
那時的他,便一直以為,美人哥哥是能讓他爹爹笑的
現在想來,可能這就是緣吧,他那時念著自己的師父,他的父親卻一直愛著這位師父。
繁華一時的雍國公府,終是躲不過一地荒涼,如今又被付之一炬,只剩一二個花園岫石還立在其間,無動於衷。
“師父。”羨之跟著謝陵一路走到了一處偏院。
謝陵卻站在一處被燒焦的樹下,遲遲未動,良久才出聲:“這處,我住了三四個月。喏,”他抬手指著那一棵燒焦的樹,“本是一株杏花樹。你父親,曾經就在那株樹下等我,我啟門,他,回首。”
謝陵的桃花眸又覷了去,好像看著了樹下的那位玉冠人。
“那時候真好啊,一切都還朦朦朧朧的。”
“現在也很好的,師父,你回來了,就很好了。”
“就是啊,山人。你可以一直住在居衡,還有我和羨之陪你,你要不喜歡我,還有觀之哥哥。”
謝陵卻只搖了搖頭,沒答話。可嘴裡的一口腥甜卻是再壓不住了,他當了兩個小輩的面,吐了出來。
躬了身去,正看見羨之先一步擋在了陸岐的身前,這才像放下了心般,抬袖拭了嘴上的血,咳了兩聲後,又兀自打趣道。
“虧得這天黑,瞧不見。”
“陸岐。”羨之替謝陵拍了著背,才將陸岐拉到一邊,輕聲道,“回居衡找下父王吧。”
陸岐聞聲點了點頭,未曾猶豫半分便跑了出去。
謝陵看著陸岐離去,問道:“他去何處啊?”
羨之正要答話,卻聽謝陵又抬手擺了擺道:“走了也好,總不能讓他瞧著我一直吐,這孩子啊……倒是聽你的話。”
卻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
陸岐的身世,羨之是知道的。羨之眼裡的情意,也不止當初謝無陵所估計的那般,反而要深得多,就像……就像謝無陵當初看趙祚的眼睛。
活得太清明總是不好,人若能一直不聽不看不聞,該多好。
謝陵本來該說的後話並沒有說下去,他又大喘了口氣,壓下了喉嚨的癢意,正色道:“你呢,要問什麼?”
月光落在謝陵一身黑袍上,倒顯得他的臉色更蒼白,蒼白得令人心驚。未被拭去的一道血還留在嘴角,倒更像是這殘垣地的一縷遊魂。
“雍國公府裡的事。”謝陵抬眼看向了羨之,也正對上了羨之的眼。
當初在雍國公府的這段,羨之並不知曉,謝無陵和趙祚曾經都未同他解釋過,現在自然也不必知曉。
只是謝陵回絕的話還沒出口,便被羨之搶了先。
“師父自進府,手便在抖。我以為是冷,可方才我替師父順氣,師父的後頸,是汗。羨之沒有祁先生的眼力勁,不知師父得了什麼病,但羨之跟著師父十年,還是猜得出,師父現在是懼這國公府。”
羨之向謝陵逼近了半步,輕聲惑了句,倒是把曾經謝無陵的模樣,學得了十成十:“師父,究竟在怕什麼?這國公府,有什麼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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