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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祚如今拿來給他瞧,總不能意味著他要把的半條性命都交來?

謝無陵眼裡的光華未散,明知故問道:“既是你的,又何必拱手給我?”

“用它,替羨之先定個學生之席。”趙祚勾了嘴角。

謝無陵將那冊子推了回去,道:“那可不夠。起碼得三箱金葉,你沒去過揚州,可不知道,我貪財得很,給那些個娘子姐姐填首新詞,是要收金葉兒的。”

謝無陵出了口,才想起趙祚不愛聽他出入煙花柳巷,只得抿了抿嘴,噤聲。

而後他又抬了抬手,示意趙祚將那冊子收好了去,便喚回了小僮下了山。

回來時正遇上了從外間歸來的雍國公,問謝無陵從何處歸,迎在門口的桑落替他答了句齋沐日,從寺裡歸。雍國公也就沒有多問進了府。

剩下桑落在門口蹙了眉,陪他站了會兒,欲言又止了半天,也未說別的,就進了府。

而趙正是打謝無陵從靈薦觀歸來第三日左右來拜訪的。

那時雍國公正在謝無陵的院裡,邀他對弈,說了幾句朝中形勢,也說的遮遮掩掩的。

謝無陵跟腦子裡撿了幾句好聽的,糊弄著他。

小廝就是這時跑來院子,說是三皇子來了。惹得趙修橫了他一眼,說要小廝帶他去正廳。

卻被謝無陵攔了一手,雍國公想那小子也翻不起大浪,便讓人領到了謝無陵這院子裡來。

作者有話要說:我我我加快節奏

府內小院

夜裡寒盛,春末的風,撩過院裡這被燒枯了去的杏樹,再帶不起一星半點的簌簌聲。

羨之悄然往左移了兩步,替謝陵擋了些風,才道:“師父不該攔下衡皇叔的。但……”

謝陵聽到了那一個轉折,眉間突然起了喜色:“你、猜到了?”

“有個形兒了,但還有些想不通的。”

“你說說?”

“師父攔下衡皇叔,又是當著大皇叔的面,想必只談了些七七八八的,不會扯到案子上去。畢竟師父當時讓父皇給衡皇叔指路,應該只是想父皇將燙手山芋拋掉。既然如此,可能師父當初也沒太在意這個案子,更在意的應該是大皇叔的態度。而靈薦觀裡,父皇多半把關於這個案子,他所知道的,都講給了師父聽。師父會讓衡皇叔進院來嘗茶,想必是猜出了這案子背後的牽扯?羨之行走刑部,倒是看過這份卷宗,瞭解一二。”

“卷宗上提到,範生上狀,道他那同鄉的娘子失蹤數日,後在花柳巷邊的暗巷裡發現了屍首。娘子善戲,逢年歲大節,愛往花柳巷與那些清倌藝伎唱個場。範生卻在娘子屍首被找到後,在堂下一口便咬定是陸府小郎君所為。說是陸小郎君一直覬覦娘子美色,求而不得,才將她曝屍暗巷。這涉及了士族大夫的事,一時在城裡傳得沸沸揚揚,大理寺出面調查,衡皇叔本是旁聽學習,奈何主理官想討好皇叔,讓位於他。他只得硬著頭皮上,晚些時候派出去暗訪藝伎們的衙役回報,那些藝伎娘子們所點那夜帶離娘子的也正是那陸家小郎君陸未鳴。況陸未鳴是扶風城裡知名的紈絝,便是做出這等荒唐事,說不得也是在情理之中,大理寺礙於陸家面子,本說等捕令下來了再捉人走,可捕令還沒下來,範生卻先翻供,中間有誘範生翻供的字句,語焉不詳。結果倒是如陸家所願,範生交代了是背後之人慫恿。卻還未問出是何人,便死於牢獄中。羨之一是不明,範生為何翻供?其間隱情,到底隱於了卷宗幾字間。”

“再者,是大皇叔。聽沈世叔說,大皇叔是個生性多疑的人。師父留衡皇叔來一敘,無非是讓大皇叔更不信您,您這何苦呢?”

“狗急了會跳牆,人急了,便不一樣了,”謝陵抬眼看著立於身前的羨之,按理說,若是羨之不是趙家人,應該算個昭行子了,“雍國公,如果不往絕路逼他,他就會環顧四周,抓住一根救命草。若是……”

“若是抓住了梁家,那……”羨之說著說著,便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

梁家本是趙修的母族,當初惠玄猜的,如今羨之也猜到了。趙修不想倚靠梁家,所以才會來昭行,會帶回謝無陵,一面是因為趙祚,一面卻是因為謝無陵出自昭行,他若帶謝無陵歸扶風,得到的便是所有人的矚目,而不是作為梁家手下的傀儡被眾人關注。

所以昭行壓的正是他如今的反叛心理。

“若是抓住梁家,那惠玄師兄的局,就廢了。”謝陵避重就輕地總結道。

“所以您故意讓衡皇叔留下,是想讓大皇叔起疑,一面和斟姨母來往,一面向衡皇叔示好,大皇叔會以為……”羨之似是恍然大悟,“大皇叔本來不信斟姨母,您早便知道。所以……”

羨之的後話被謝陵匆匆打斷:“非也,我哪得那般神通,什麼都知道,是入府瞧的。梁斟在我才入府時,曾站在我身前,目光閃爍,手下微顫,似有話道來,卻終未道出。如此瞧來應不是怕我,如不是怕我,那便是怕府裡的另一人。況我曾讓她替我丟了那些個邀約的帖子,她也回絕了。她是何等玲瓏,扶風女子裡,除開元裹元華二人,便也只得她梁氏二姊妹。這樣的女子,連擺宴都擺在正廳。所以我曾問過她,到底是梁家的女兒,還是趙家的兒媳。可惜這最後啊,都賠了這府邸。”

“斟姨既然知道皇叔不信她,又為何怕他?”

“趙修。”謝陵冷笑道,“誰人不怕他啊。”這話一出,羨之都覺得身邊的溫度降了許多。

卻不過須臾,謝陵便斂了容正色道:“繼續講吧,所以?”

“所以皇叔認為身邊的人都被師父您攏作一圈,卻獨獨摘掉了他。趁他還沒回神的時候,西山的窯口塌了,死傷數百,又在京畿,本是他雍地的管轄,皇祖父收到了訊息,他必然也會收到。那他正該焦頭爛額。師父再出言指點一二,他便會慢慢向您走近了。”

“走近是走近了,卻不是你想的走近了。”謝陵嘆了一口氣,接著道,“我是指點了他,要他明哲保身,斷手去尾。但是他並未信我,因為指點他以前,我見了一個人,陸家家主陸緘。”

陸緘是陸家小郎君陸未鳴的父親,自幼在邊疆長大,至加冠年紀才同其父,還扶風陸家大宅,一套槍法揚名邊疆,一幅墨寶“止殺”立命扶風,二十幾年來,在廟堂的這一潭渾水裡,混得風生水起。將陸家這一唯一的將族固於扶風城中。

卻不想偌大的陸家,最後竟敗在了自己親生兒子的手裡,不過這都是後話。

“老將軍他,要見您?”

“不,是我見他,”謝陵動了動腳,換了個姿勢道,“他本是來找梁斟的。”

“斟姨?斟姨必然不會見他。”

“是啊,多事之秋,梁斟怕惹禍上身,自然不會見他。而我就在雍國公府門外不遠處的巷口候著他。”

“後來呢?”

“後來他請我喝了盞壽眉,我替他兒子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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