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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聖上。”他和陸岐一起拱手問了聲。
趙祚點了點頭,沒有將方才的話題繼續下去。曾經謝無陵是什麼樣的人,又做了什麼事,史書上筆筆清晰,陸岐早晚會知道的。
謝陵不願陸岐叫他父親,羨之可以是謝陵忘了,但趙祚心下清楚,沒有人會比謝陵更疼陸岐,也沒有人不會希望自己當兒子的人能叫自己一聲父親;但謝陵知道他承不起陸岐的那聲父親。那些上一代欠下的恩恩怨怨,到了這一代,總是要還的。
趙祚仰首,長呼了一口氣,斂了心神,正色問道:“皇兄的後事到了哪一步了?”
“按著先帝遺囑和禮部流程,陵墓是一早備好的,屍身化為了灰燼,想是會取些舊物殘衣入棺走個形式。落碑刻傳誦功,還有父皇您要替他選個諡號。應該也就是這幾天內的事了。”
“立碑刻傳?”趙祚眼裡的狠厲反是掩藏不住了,“你一會兒讓禮部的人待傳做好了,拿來寡人瞧瞧,既是皇兄,不能委屈了他才是。”
“兒臣知道,過會兒朝會歇後便去支會。”
“另外昭行的事……”
“上次陸岐所述的事,和那張字條,昭行那日來送行的沙彌和我提起了,他說會著手查,最晚五日後會讓人傳訊息。”
“那沙彌可信得過?”
“瞧著眼熟,不記得何時見過,”羨之皺了皺眉頭道,“不過他說他是父皇故人,俗家名為愚舟,大智若愚的愚,扁舟的舟。”
“是他。”趙祚恍然大悟,“你也識得,舊時平之住雍國公府時,他來送過幾次信。”
“還在府上住過一段日子?那我識得,總聽師父喚他沙彌,我還以為他的名字便是沙彌來著。”
“是你師父,記性不好。”說著趙祚便搖了搖頭,又嘆了口氣,“現在老了,記性更不好了。”目光轉向了陸岐,狀似安慰他道,“你也多理解理解,莫和他計較。”
陸岐有些受寵若驚地點點頭,大概是有幾年沒見趙祚這樣溫柔如父的說話了。
“你去換朝服吧,一會兒車輦上歇會兒。陸岐,你好好守著你山人,莫貪玩。”趙祚又吩咐了句,才向那個等在迴廊盡頭有一會兒的小僮走去。二人似乎說了什麼,趙祚便匆匆離去了。
羨之也往園子深處去了,陸歧這一兩年有空就溜出宮來園子裡住,羨之為了圖方便,也留了一套朝服在園子裡。
一上午的時間也就是羨之一轉眼。
陸岐坐在廊屋門口的階上,等了幾個時辰,小廝早膳都送了幾次,他還是沒有聽見屋裡山人醒來喚人的聲兒,也不知道祁先生去了哪裡。
等到太陽正當空時,陸岐在院子裡打了幾套拳法了,才看著趙祚的身影出現在了迴廊那頭。
他迎頭上去,還沒叫聖上,就看見有小僮把趙祚叫住了。
陸岐在不遠處聽那小僮通稟著:“園子外來了一人,未得名帖,卻帶了幾句話。不醉郎中桑落酒,教人無奈別離情。還有……”
趙祚眉頭深鎖:“還有什麼?”
“他說,他要見的是他的一位故友。是能懂方才那詩的人。”
“領他去‘伐檀’那屋子。”
“‘伐檀’?”陸岐聽了這聲,立馬跑到了趙祚跟前,將那小僮攔住,“不行!父親的屋子,旁人不能進的。”
“你且領他去‘伐檀’。”趙祚對陸岐的行為視若無睹。
“聖上!不行的!”趙祚依舊向那廊屋走,陸岐拉小僮也不是,拉趙祚也不是,氣急之下,吼道,“園子是我爹送給羨之哥哥的,你便是聖上。也不能用的!這是我爹當年說的!您!您也應了的!您不能因為我爹人事不省,就不認賬了!”
趙祚聽了這話,腳步滯了滯,似要他把那最後一句嚥下去一般。
但陸岐卻拒不退讓,見趙祚回首遲疑了,他正受了鼓舞,將腰一叉,又道:“您不能帶外人到‘伐檀’!羨之哥哥不會同意的!你不能不認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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