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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祚起身望過去,看到的卻不是那個意氣風發的少年了。

連帶著周遭的景緻都變了。半壁煙雲換做了雍國公府裡的那座小院。

他又一次看著曾經的自己經過了那株葉子將落盡的杏樹,聽到了屋裡的人聲傳來,一手提劍,毫不猶豫地破門而入。

映入眼簾的是染著血色的紗幔,他的目光一剎那陰鷙了許多,但那時的他並不知曉。如是他那時便知曉,他和謝無陵也不會浪費了那十年時光吧。

“一枝紅杏…”人聲將趙祚的目光吸引來,那趙修就站在床榻前,藉著謝無陵的血,落筆於生宣之上。

許是謝無陵身上的杏花已讓他失了興致,便更愛上了用謝無陵的血來作畫。這樣的一片殷紅總是讓他興奮地難以自持。

趙祚推門時,他還詫異,方欲吼上一句,便見來人連劍帶鞘落於他肩。他右肩傳來巨疼,手中湖筆瞬間落了地。

趙修身子一矮,那湖筆和宣紙上的殷紅便猝不及防地呈現在趙祚眼裡。

趙祚咬牙,他總覺得這份殷紅比紗幔上的更刺目。

趙祚的眉頭皺緊了去,趁著趙修未回神時,近了兩步,一劍橫打在趙修的背上,引得趙修半口血從胸腔洶湧而來,汙了他新畫的那枝杏。

“走……”謝無陵不知是何時醒轉的,也可能他不曾昏迷過。

他用盡全力的一聲求,倒是喚回了趙祚當時的目光。只是那眉頭擰得更深了。

謝無陵仍在榻上喃著:“走……別、別看。”或許他還想做趙祚心裡意氣風發,指點江山的少年,而不是這綃帳下奄奄一息的羸弱兒。

那時趙祚來不及多瞧上謝無陵一眼,回身徑直取了背後架上掛著的那件相熟的青衫,是謝無陵穿過的一件舊衫。

他將舊衫子蓋在謝無陵眼前,不容辯駁地吩咐道:“別看,歇會兒吧。”

這才回身要走,卻被謝無陵抓住了衣袍一隅,他停了步子,目光在那舊衫上停留。謝無陵透過舊衫,隱約可以觀見一道影。他勉力出聲道:“留他,一命。”

趙祚聞言,吸了口氣,才將劍拔出鞘,向趙修走去,目光合著陰鷙與冷冽。這目光謝無陵在後來曾見過,他說趙祚那眼神就像雪原裡的隼,駭人得很。

“謝小先生是昭行來的客人,如是父皇知道你如此相待,皇兄以為你這條命還留得住?”

“呵,我看是祚弟想公報私仇吧,拿父皇壓我?祚弟無故來我國公府,才是不好交代向父皇交代吧。”趙修因著趙祚逼近而退了幾步。面上雖守著嫡長子的威嚴,但藏在身後的手卻在止不住地發抖。

“無故?祚為送行而來,如何無故?”

“送行,替…誰?”

這時的趙修一直拿捏著的氣度轟然塌了下來,他震了震,心下似乎有了答案,道:“梁斟,死了?”

趙祚還未點頭,趙修便向榻上的謝無陵遞了一眼:“你贏了,”話未說完,便是一聲冷哼,“梁斟都向著你,你是真本事啊!”說完他大袖拂了拂,便要向趙祚的劍口撞去。

趙祚見狀一驚,偏了劍,只是動作趕不上他,劍口偏了許多,卻仍在趙修的肋側拉了條口

“傷了我,帶走他,趙祚你敢嗎?”趙修一手捂著肋邊那條口,嘴邊咧了笑來,“下一個眾矢之的,就是你。”

“皇兄,你管得太多了。”趙祚棄了劍,反是抓起了趙修的衣襟,他目光裡的狠厲多了幾分,“我總歸是要帶走他。傷你,是他仁慈。”可絕不是他趙祚仁慈。

如是當是的趙祚,心裡總要將他一劍收魂才好。但此時站在這段記憶裡回味的趙祚,卻覺得便是將眼前人千刀萬剮,也不足平心下半分憤懣。

後來不知過了多久,趙祚才將青衫揭開,才認真打量了這被淚水朦朧了雙眼的少年。他躺在一床殷紅裡,臉色蒼白,目光仍然灼灼,像是血泊中開來的優曇。惹人心疼極了,卻又不敢置於掌中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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