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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的青山老觀裡,雀兒在枝頭簷下雀躍著。

羨之快馬加鞭地上了山,正看著元裹一席素紗攏頭冠,坐於院中,調著茶。

似是看到他來了,遂熟稔地取了兩個空杯盞,提壺斟茶笑對著他道:“小羨之,可想起姑姑了?”

“姑姑可說笑了。”羨之下了馬,換上了王孫笑容,緩步上前。

“前日觀之也來,你二人倒是難得,可要我喚人去叫他來?”

“這……”羨之湊到元裹身前,取了元裹手裡的茶,半杯飲卻才道,“姑姑知我,何苦為難我?”

羨之原來便不喜雍國公,許是懼怕,但自謝無陵被趙祚從雍國公府帶回來後,他每談及那一府的人總是沒什麼好臉色。

後因著謝無陵教養,他收斂了許多,又多了觀之,兄慈弟順的場面總還是有的。但他素來和元裹親近,這些小心思自然不避元裹。

“我哪知你啊。”元裹往另一隻空杯盞斟茶斟了一半,似想起來什麼,問道,“小岐兒呢?今日不賴著你了?”

聞言羨之吃茶的動作一滯,須臾又復常態道:“昨日父皇尋人送他來給姑姑問安了。”

元裹未過心地揶揄著:“是嗎?那他定是不喜歡我這姑姑,走了一日還未到?”

“不當是這般。”羨之心下的不安一時像得到了回應,恐懼在他心口蔓延開來。

“嗯?”元裹聽他聲音都帶著顫,才意識到了,許是生了什麼岔子。遂安慰道,“莫、莫慌。”但好像元裹比羨之還要慌上半分。

元裹拉著羨之在自己跟前坐了下來,這兩孩子是在她看著長大的,便是撇開謝無陵的那層關係,她也是不能不擔心這孩子的。

“姑姑,我去問問…。”羨之說著便起了身,又突然像想起了什麼,便把那三個字生生嚥了下去,要出觀去找他世皇叔

“叫他進來,你再問吧。”

“姑姑?”羨之抬眸有些驚訝地看著元裹。當初在重闕里,羨之就站在元裹身邊,聽著元裹對著宣城道:“日後莫要踏足這地兒,莫汙了這處。這就是長樂所求。”

宣城確也如她所言,每次只在靈薦觀外,從不曾踏足這觀,也不曾出現在元裹眼前,近十年都如此。

可方才元裹卻開了恩典,放宣城進觀,羨之雙目皆是訝然色,

但現在好像不是驚訝的時候,羨之起身,對元裹行了一禮,道:“信陵謝過姑姑。”

“謝什麼,傻孩子。”元裹扶了羨之一把,“這麼多年了,沒這事,也會有這一天的。你去吧,當是給個臺階下。”

元裹看著羨之邁步出了府門,一時失神,良久又抬手扶了扶發頂的那把雕著菡萏的木簪子,嘴角不經意生了笑。

木簪子上的菡萏花紋有些磨平了,要是取下來細看來,那菡萏也雕的七扭八歪的,若不是知道那是菡萏花,只怕憑眼力是瞧不出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元裹原來是長樂公主,現在是長樂長公主。

趙世是宣城主,這個本來也應該長一輩的,但是因為趙祚照顧趙世的特殊要求,留了他宣城的名頭。

羨之是信陵主

觀之羨之

醺風入山觀,觀內有徑通幽處。

靈薦有三處景聞名扶風,一處是觀前繁花,一處是危塔觀星,還有一處,便是這臨山澗的幾畝竹林。自長樂入靈薦觀祈福以來,便愛引緣客往此處。

風過竹林葉簌簌,分杯陳茶,閒話二三,便是後晌。但如今坐在林中的四人卻無心閒話過這後晌。

元裹和宣城互看一眼,相對而坐,觀之挨著宣城落座。羨之心下煩躁,坐下實在難安,便說立於元裹身側,替人添盞。

“方才我喚了人去問,日暮前會有人來報,”宣城移開了放在元裹身上的目光,正色道,“但他們能力到底不如暗衛,有疏漏也是自所難免。不過陸岐那孩子身邊歷來有暗衛跟著,應該出不了大亂子。”

元裹到底是重闕出來的長樂長公主。經過這麼會兒子,再大的驚嚇也該緩了來。但饒是她聽了這話,也不禁皺了眉頭。

“羨之,你且坐下,恰如世…皇兄所言,小岐兒身邊有暗衛。況他還有陵哥兒送的那枚環佩,旁人不敢動。說不得是他貪玩?你,是王孫,言行舉止,莫壞了陵哥兒的名頭。”元裹一邊說著,一邊拉了拉羨之。這麼些年羨之把陸岐當至親待,如今陸岐出了事,他擔憂也是應該,但這幅模樣,顯然不止擔憂那麼簡單。羨之眉頭擰在了一處,眼裡似生了火,看得元裹心驚,這目光她是見過的,在他父皇身上,在謝無陵消失在扶風時。

元裹抬手拍了拍羨之手背,意在安慰,複流眄向觀之,問觀之要了他手裡的空杯盞,遞給了羨之。她曾答應過謝無陵替他盯著這兩小子,到如今,也算做未食言了。

羨之聽說那環佩的事,方欲說那環佩在昭行碎了,但在目光移過觀之時,又止住了。伸手接過杯盞,幡然明白元裹的提點,深換了口氣,替觀之斟茶。

“其實,”觀之接過了羨之遞來的茶,皺了眉道,“會不會和桑落叔叔有關?”

羨之瞥眼向他,桑落入了居衡的事,應該早有暗衛告知世皇叔了,但觀之如今的話,似乎並不知此事。明顯是世皇叔沒有告知觀之,而世皇叔是父皇的左臂,也就意味著,父皇那處,觀之通不過。

羨之依著元裹的話落了座,示意觀之繼續。觀之將茶盞置於桌案,又從袖中取出一張小紙箋,遞到宣城手上,由三人傳閱。

紙箋上正寫著:我見青山,青山料我。

是極雋永的小楷字,由字觀人,可見其人應當也是極溫和的。

觀之看他三人都見了那小紙箋上的字,這才繼續道:“不日前在畫堂的桌案上瞧見了,本以為是哪家的小宮娥送的,便隨手丟了去。前幾日世皇叔來問雍國公府的事,想起了這紙箋,這才有了前夜的事,我想……”觀之未將後話說完,但大家都懂了他的意思。

羨之見觀之這番動作,也想大方一次,又怕會中了某人的下懷,模稜兩可道:“所以這事可能和雍國公府有干係?”

羨之問了出來,自己的心裡卻笑了笑,他心裡還是偏向和桑落不會有關,畢竟那時候的桑落還沉浸在杏林的那把匕首裡,還在和他絮絮叨叨關於趙修與他的過去,應當不知曉陸岐會被趙祚送往靈薦觀來。

除非桑落真的如謝無陵一般善推人心,提前算好陸岐會被送走,但羨之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就是他師父謝無陵也不能做到推算人心,萬無一失。

那答案便只有一個,居衡不乾淨了,有人送了訊息出去,有人在窺視著他們。

“也不一定,但我曾聽說惠玄大師之前也收到了紙箋。”觀之侃侃而談,宣城覆於袖上菡萏紋的手卻是微動了動。

王孫紈絝道聽途說,這樣的說法聽來是無過的,但在在座之人耳裡聽來便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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