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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聲獵獵過耳,趙祚將謝無陵往懷裡攏了攏,替他擋風。

謝無陵微抬首,便聽見趙祚貼著他耳問:“上次的信收到了?”

“嗯。”謝無陵頷首,又大聲道,“想著早晚要來,就沒回那信了。”

趙祚見離了眾人,又讓馬跑得慢了些,道:“我聽說扶風出了事。你動手了?”

“嗯,往後得稱我謝主事了。”謝無陵突然調笑來,“軍費是被暫挪了,不過現在都收在了宣城手上。夏至前,沒個結果的話,讓宣城先用那錢墊。”謝無陵頓了頓又滿臉無奈道,“我這一走,不知道戶部那幾個老頑固要拖這比銀兩拖多久。說不定要等你回去了,這筆銀兩才能撥到。”

“他們確是如此,而且貪極。”趙祚補了句道。春來募兵的募資還被他們層層剝了些,到兵部也沒剩多少。這樣的事他沒聽兵部同僚少說,幾乎募兵那段時日天天都聽得到抱怨。

“他們也就逍遙這些日子了。”謝無陵的眸裡蒙了陰翳,藏了某些不能見天日的腌臢心思,“水至清則無魚,但這扶風的渾水也不該什麼魚都養。”

趙祚的手覆上謝無陵的手,輕聲喚:“謝小先生”

“嗯?”謝無陵感受到趙祚的小動作,低頭看去。

“你……”趙祚又湊近了些,貼著謝無陵道,“真好。”

“嗯。”謝無陵大方承認了。

夜色降來,營上生了篝火,趙祚才帶著謝無陵騎往營上。

葉伏舟他們一行人是早就到了營上的。葉窺魚聽著趙祚和謝無陵他們到了,便跑來迎他二人。

她身材算不得高挑,只一席紅衣,藏在銀甲之下,一二衣料不安銀甲束縛,透了出來,隨手拿著的是一柄纓槍。這模樣讓謝無陵看來,又覺得她可以算得上頂天立地了。

至於這窺魚使纓槍,趙祚是見過的。就在遊匪所居的地窖裡,趙祚他們捕人失手,那人說時遲那時快,就開了地窖門,往地上鑽,葉窺魚早和他們說好守在外面,見地窖門開了,更是一柄槍直插去,那人袖中彎刀抬來擋開。

葉窺魚順勢一送槍,而後使力回收,跳脫了那人彎刀的弧形勾,而後葉窺魚從挑銀槍,振臂搖來,又逼一步,那人彎刀給銀槍所逼,轉手不穩,脫了手去。

葉窺魚轉了銀槍,將彎刀轉飛去,又接著戳向那人。趙祚與葉伏舟出窖口時正見這一幕,趙祚欲出手幫上一幫,卻叫葉伏舟攔了下來。

趙祚這才見了葉窺魚的真本事。葉窺魚幾戳未中,那人卻生了慣性,葉窺魚頓了頓,進了兩步,挑槍跳身,槍頭正壓下來,戳過那人肩頭,對穿入地幾分,讓那人動彈不得。

葉窺魚復揚首,抬手抹了把挑槍帶起,覆在額間的黃沙,咧嘴笑來:“哥哥,這次是活口了。”

如果不是趙祚親眼見了那眼神凌厲的挑槍女就是葉窺魚,他大概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曾將軍府上言笑晏晏的小娘子,和這握槍的凌厲女子是同一人。

但也有人沒想到,比如那沈長餘。

他雖不是第一次見葉窺魚銀甲武裝的樣子,卻是第一次見葉窺魚那把銀槍,那眼珠子都要貼上去了。

謝無陵總要比沈長餘好些,心裡的驚異並未表露出來,待趙祚下了馬以後,他也跟著翻身下了馬,兩三步上前打招呼,道了句:“窺魚。”

“平之兄長!”葉窺魚笑來,“啊,對了,你那酒窖,我尋著了,明日便帶你去。”

“明日?”謝無陵方欲點頭就被趙祚攔了下來:“不行。”

“啊?姑臧主另有安排?”葉窺魚試探道。

“嗯。”趙祚應聲,又轉了話鋒,對謝無陵提點道,“不是說欽差大臣領了聖上兩道諭旨嗎?”

謝無陵頷首,莞爾來,順了趙祚的意道:“去宴上說吧。是好事。”

伏舟窺魚

篝火燃在在入夜的大漠上,為空曠的夜添進了人聲與喧囂。

今夜的涼州城外沒了那些個邊聲連角,也沒有那些黃沙荒涼景,只有歡呼共歌、舉盞相慶的眾人。

一番暢飲後,謝無陵趙祚與那些涼州的縣令官丞,都仍端坐點將臺上。而葉伏舟早不知去了那一桌席上和他的兵們增進感情去了。

“不是還有一道諭旨?”趙祚見眾人的注意力不在謝無陵這個欽差身上了,也就端了空酒盞,坐到了謝無陵身邊去,開口問道,“怎麼沒一起讀?”

謝無陵用自己的酒壺替趙祚滿了酒盞,神色未變,溫聲道:“晚些時候再念吧。”

“你……”趙祚抓住謝無陵添酒的腕子,目光沉了幾分,“那第二份諭旨可是和我有關?”

謝無陵掙了掙,又抬另一手打在趙祚手背,沒應他這話,只繞著彎地戲謔道:“你上的好書,把功勞給了葉伏舟,還惦念著聖上恩賜?”

“父皇給了恩賜?”趙祚挑了挑眉,鬆了手,由著謝無陵添酒,心下盤算起了回扶風之後的局勢。

“可不是?”謝無陵端了自己的那杯盞,淺嘗了口酒。不知是他心裡的問題,還是這涼州這地兒的問題。這不純粹的酒釀,謝無陵嘗來,偏偏覺得要比扶風的酒釀甜上許多,他不禁多抿了口,才將那杯盞放回案上。

趙祚的目光卻落在那沾在杯緣上的口脂,心裡也起了旁的心思,才輕聲補了句:“也是,賜你予我。”抬手去拿謝無陵的那盞琉璃杯,唇壓在那口脂印上,抿了一口,眼裡帶著鄭重,似乎是要嚴正收下這恩賜的模樣。

恩是你,賜予我。於他們彼此,都如是。

謝無陵驀地一臉赧紅,在心下默默應了句:“我亦如是。”

“爹爹。”羨之終於從沈長餘那處脫了身出來,便立馬跑來尋他父親了。

沈長餘那人啊,在來時聽羨之說及去見了沈長歇,便拉著他一個勁地問沈長歇如何如何,奇怪得很。羨之都快叫他問煩了,他還不自知,羨之只好趁人向沈長餘敬酒,才算解脫了。

羨之跑來,見他父親又和他師父坐在一處,便更開心地湊了上去。待謝無陵笑問他可是想歸了,他搖了搖頭,抱怨道:“沈大人太關懷那沈長歇了,只纏著羨之問。”

“那下次便讓他來問我吧。他們兄弟確是有趣。”謝無陵笑裡帶著揶揄的意味。趙祚卻一板一眼地評道:“沈長歇啊,雖在他們沈家最不成器,但最後恐只有他來撐。這未出仕的紈絝裡,只他是獨一位。”

謝無陵聞言,挑眉看向了趙祚,頷首附和:“確是如此。未入廟堂,卻可坐觀廟堂。他若有心……”謝無陵瞥了趙祚一眼,才狀似無奈地嘆了一聲,繼續道,“那從山郎尋的可就不是我了。”

趙祚被謝無陵這話噎了一下,簡直是搬起石頭砸腳,他確實接觸過沈長歇,但沈長歇拒絕過了他,說的是,無心廟堂。

須臾趙祚的目光轉了開去,也將自己搬起的石頭砸了出去。他抬手搶了羨之偷酒的琉璃杯,道:“小孩子不得飲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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