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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反觀元華卻還是那氣定神閒的模樣,繼續道:“我生在重闕,還不曾見過這景緻。不像你們……”元華說著驀地一頓,繼續道,“說來羨之呢?這幾日未見他,可是又和平之回去了?”

“沒。”趙祚看著那草甸上越積越多的馬,眉頭又皺緊了去,“將他留在葉老身邊了。”

“留在葉老身邊?”元華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趙祚沒將羨之帶在身側,大概也是因為對今日的事沒有把握,怕護不住羨之。

元華想著卻突然抿嘴笑來,回身往臺上置著的座兒去,邊走邊道:“那平之倒是會給他找先生。他這際遇不知道將來扶風又有多少王孫嫉妒,不過也好,不枉謝…”元華的話卻戛然而止,沒有繼續說下去。

趙祚聞言眉峰一挑,想繼續探究,卻被元華的一句“失言”抵了。他只好將那句失言翻過,又作揖以謝之,又謙遜道:“他有這際遇也是湊巧。主要還是他年尚幼,恐這處不太平時,顧及不到。”

“也是。聽說這阿史那同我還有一段淵源,”元華話鋒一轉,嘴角的笑驀地帶了幾分自嘲的意味,評了一句:“倒是賊心不死。”要是不依從他,豈不是要斷了塞北的太平?這話元華到底是沒問出來,她是扶風的公主,除了惠帝,她斷不會依從誰,從前是,往後也是。

“只怕他除了賊心不死外,還有別的。”趙祚沉聲提點道。

“祚弟也以為這之中,有別有用心處?”元華狀似無心道,“平之離扶風前也曾專門尋我說起過這事。”接著又打趣道,“你二人如今看來倒不只脾性相合了。”

趙祚的耳根還是不可置否地紅了,心裡起了漣漪,還帶著些驕傲,大概是因她將自己與謝無陵同提在一處。

但其實他二人在扶風眾人眼裡早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分不開的了。只是他當局者迷罷了。

趙祚壓下了心頭的那點傲然,看著阿史那的馬停在臺下,也回身來,加快語速正經說道:“如是隻對上我們,還好。陸將軍調了兵在城外山間偽裝著,算上華姐兒和我的親衛,算不得少了;倒不怕他的下馬威,但若是他手裡那響馬鈴搖向了……”

“燕然?”

“嗯。”趙祚頷首繼續分析道,“燕然只剩了一半兵力,還有滿城百姓。不一定經得住草原蠻族的奇襲突臨。”

“所以倘若他真指東打西,你便領著他山鹿營的兵馬回援。”元華抬眼吩咐著。眼裡蒙了些不可違背的氣攝著趙祚。謝無陵離扶風往西北前,特意來尋過元華,但說的遠不止那一點關於“別有用心”的推斷。

那夜他們敲了半局閒棋子,才等到謝無陵的正題。要的是元華帶話給塞北戍邊陸家大郎君,讓他護著會奉旨而來的趙祚。

惠帝要謝無陵保的是岐國公主,而謝平之想保的只有一個人。他是明著遵了惠帝之意,暗地裡,卻還添了別的棋,也算是陽奉陰違的慣犯了。

之前是從昭行一路而來的暗衛,現在則是塞北陸家。

趙祚陷入沉思,以至於忽略了身邊人。直到那阿史那上烽火臺時,那臺下的馬嘶鳴了一聲,這才將趙祚的思緒拉了回來。

他顏色未改,只低聲道:“父皇要我做的是,護華姐兒周全。”

他回絕著元華。其實無論這是元華故意試探他的話,還是她真心想讓他先脫身,趙祚都會做這樣的決定。他滿眼堅定地看向了元華,元華莞爾笑來,沒再說別的。他的目光才又越過牆頭,居高臨下地看去,就鎖在那阿史那的身上,看阿史那下馬。

阿史那步完最後一階兒,側首看向了烽火臺中置的議桌旁那已落座的女子。他那濃眉裡在一瞬間注滿了喜色,彷彿眼裡映著的那個人就是他的草原,又或是他的天地。

他踮起了腳,感覺自己像飄入了雲端,走得小心翼翼極了。他兩步走到了議桌前,合上了雙眸,虔誠地行了草原上的禮,像要迎接他的新娘一般。

可這華服女子卻未像他的新娘,反是端坐正色來,將他的禮數受盡,而穩坐原位,眉凌目厲,玉面生寒,冷聲尊其道:“汗王。”

阿史那的眼眸繞著她打了幾轉,幽暗深邃的眸讓無數草原的女子沉淪,卻不能讓他夢裡的新娘為之所動。但他有的是耐心和魄力,他溫聲用他那勉強標準的漢話回稱道:“岐國公主。”

元華聞言,挑了眉,斟了茶後,向他介紹了身邊的趙祚,和後來漸漸入席落座的官員。

居延的烽火臺上的事情正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扶風城內卻沒那麼風平浪靜。

謝無陵前腳才在居衡園子落腳,後腳就被宮內的宦奴召進了宮。

他在來路上套了幾句宦奴的話,才知了那長樂公主以祈福之由,搬離了重闕,住到了靈薦觀頭。

長明殿內仍是如舊的空曠,早先還有岐國與長樂二公主作陪。現在偌大一殿裡,只剩惠帝和謝無陵。對著一言不發的惠帝,謝無陵也裝得了一貫的一臉訕訕模樣。

但惠帝似乎並沒有瞥向他,只讓他在殿中跪身候著。直到謝無陵的膝下都隱隱作痛了,惠帝才放下了手中硃筆,抬首問道:“回來了?”

“是。”謝無陵正色答道。他是斷沒有不回來的理由的,除非趙祚……

但是沒有除非。

“起來吧,今日無事,同寡人對弈一局?”說著惠帝起身往旁間的憩室,謝無陵只得跟了上去。

“寡人聽說岐國到居延了,那姑臧……”惠帝將黑子落於盤,眄了眼謝無陵。

謝無陵取白子的手頓了頓,而後落子截路,一邊道:“臣走時,姑臧主已啟程。”

惠帝將目光收了回來,又信手落一子:“那便好。”惠帝應了聲,心下還是免不得舒了口氣,“也不枉長樂的一片心意。”

謝無陵的眉頭驀地因為這句話皺在了一處,他故作第一次聽聞的模樣,想從惠帝的口中打探點什麼出來,道:“不知長樂公主……”

“她請入靈薦觀,替她阿姊與兄長祈福。”惠帝又狀似無心地接了句,“這扶風竟有小先生不知的事?”

說完謝無陵的眼正撞上了惠帝的眼裡帶著的那份促狹,讓謝無陵心下一驚。

謝無陵的手卻未有停滯,直落了白子道:“這扶風的事,臣不知的多了去,聖上莫拿臣打趣。況自上次事後,長樂公主便未給過臣什麼好顏色。”

聞言的惠帝反是大笑來,復問道:“那小先生這可是在怨寡人了?”

“那臣不敢,聖上給了臣現在的位置,”謝無陵故意抬眸,輕聲道,“吃人嘴短。畢竟還是吃的沈郞的。”

惠帝面上的笑容頓失。沈長歇的身份,應該是除了沈氏和他以外,在扶風就再無人知曉。偏如今謝無陵的話裡,擺明了是說他知道了沈長歇是他惠帝麾下的人,也就等於是窺得田究席的事其實應該是惠帝授意了。

老謝相曾說:“聖意從不難測,只是不想為旁人揣測透罷了。而你要的就是讓他清楚明白的知道你能揣測到他的心思,他才會生恐,才會敬你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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