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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平之疏忽了。但……”

惠帝這才正色看向了謝無陵:“但什麼?”

“但這責是平之之責,與小王孫無關。”謝無陵頓了頓,復抬眼,目光不卑不亢地對上惠帝,甚至帶了兩分肅色,“除此外,聖上不妨開門見山?昨日之事,平之斗膽一猜,只是其一。”

謝無陵說著斂了目光,又做了低眉順眼狀,今日惠帝要他來蘭臺的事,是早幾日前就讓公公來園子走一趟特地支會過一聲的。

昨日之事應該只能算上是湊巧,而重頭戲應當才開鑼。

惠帝勾了勾嘴角,看向謝無陵的眼裡寫滿了狡黠:“早前聽陸慎成說,他陸家的半面玉鹿角流落民間,不知道小先生可知道這事?”

謝無陵裝傻充愣,半晌才像消化完了這個訊息一般,道:“不瞞您說,平之今日才知這事。不知可是要昭行出力替陸家大郎君一尋?”謝無陵趁機將桂花花枝拍在了桌上,繼而不溫不火道,“但尋物這事,平之可做不得主。”

“小先生做不得主的,怕不是尋物這事,而是這玉鹿角吧。”惠帝的眉先動,將空盞扣於案,才道,“小先生可莫忘了,你當初應寡人的話。”

昭行之士,當信昭行。謝無陵一直信著,也正是如此他才應了之前惠帝所求。惠帝要的是一個擁護他的皇家的昭行,而不是一個眼裡只有趙從山的昭行謀士。

謝無陵當然省得這個道理,這個直到離扶風去姑臧見趙祚之前,惠帝特意讓他明白的道理。

謝無陵拍在桌上的手漸漸挪到了案頭下,藏在了袖中,拳了起來。謝無陵抬眸看見惠帝氣定神閒地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一時心下起了意,正襟危坐來:“平之斗膽,有一個不情之請。”

“說。”

“平之請聖上,不妨將之後準備要挾平之的那枚棋,也一併拋了來?”

“小先生想聽,寡人以為小先生現在不想聽。”

聖上會因為謝無陵不想,而不言?謝無陵想到。

他抿抿唇,流眄向軒窗雕欄。之前他的有些動作,只有沈長歇在扶風,就必然是瞞不過的。他在發現了沈長歇之後,便思考過,要如何應之。

幾次三番想來,都覺得那些個小動作,應是早叫惠帝看在了眼裡,只不過是看惠帝何時將它擺上桌面來。

早晚之事,掙扎無益。

“不過是朝官未得地允,擅自離京的事。”惠帝悠哉道來,“寡人聽說,小先生在秦國公歸扶風前,曾離開了扶風一次。寡人記得那一日小先生是稱病未上朝會?”

謝無陵聞言,嘴角卻勾了勾,未敢置聲。

“朝官未得允,擅離扶風地,小先生該知道是個什麼罪名,和著這三份劾書……”惠帝欲言又止,目光瞥向了那被壓在花枝下的劾書,桂花散落在劾書周遭,那馥郁的桂花香也跟著散了去,讓人的興致也不禁跟著落敗。

“玉鹿角之事,小先生可要再好生想想?”

惠帝有一道目光,凌厲地逼向謝無陵,讓謝無陵忽視不得,更做不得雲淡風輕的模樣:“玉鹿角,確實曾在秦國公手中。不過前日曾他說起,這鹿角已物歸原主了,還望聖上明查。”

“當真如此?”

“當真。”

“謝小先生。”惠帝的眼光柔和了些。

謝無陵也大著膽子,逼了半步:“聖上想說,陸老將軍老了?”謝無陵又湊近案頭,輕聲問道,“又或者該說是,陸家該在扶風退場了?

“他們的戲,該結了。”惠帝撐塌沿站起身,“寡人也老了,看不明白人了,這陸慎成……”說著惠帝搖了搖頭,謝無陵也跟著站了起來,跟在其身後,聽他緩緩道來,“這陸緘要是一走,他那大郎君啊,怕就難了。可惜了。”

謝無陵跟在惠帝身後,亦步亦趨。

當初王朔走了,陸慎成本該是這扶風地的名流之士,偏他玲瓏心思,自請守塞北,未留於扶風,掩了陸家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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