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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觀之回首,見了謝陵,又做了乖巧模樣,滿是虛情,“可真巧啊。”

“你到了。”趙祚朝他遞了手,示意他過來落座。

“嗯。”謝陵伸手打了趙祚的手掌,故意嗔了他一眼,讓他莫要胡鬧。這才正色對著席地而坐的觀之蹲身下來,問道,“那把你不知道的去哪兒了的那把彎刀嗎?”

觀之的目光也直直對向了謝陵,眉頭間寫著疑惑。

“那就是他留給你。”謝陵又湊近了些,輕聲道。

觀之卻不以為意地輕笑:“不過一把彎刀罷了。”

“不過一把彎刀罷了?”謝陵咬著牙重複了這一句,將藏在黑袍下的那把彎刀抵在了他脖頸旁,“這把彎刀現在就可以要了小殿下的命。”

謝陵的話音剛落,羨之提醒的話陡現:“小心!”

他方才看到了觀之皺眉後,手便往衣袖下探,未幾,觀之的眼神裡生了幾分狠厲,但未等觀之起身抬手,趙祚已先將謝陵攬了過來,謝陵的彎刀在倉皇間還是猝不及防地劃過了觀之的肩頭,傷口不算深,但血色還是在觀之那錦衣肩頭暈開來,一直候著的暗衛說時遲那時快,將觀之反手捆去,一手抓在他肩頭,叫他吃痛後,讓他跪於趙謝二人身前。

趙祚在謝陵尚心有餘悸時,從謝陵手中取出那把彎刀,隨手一擲,謝陵回過神來時,他的目光投向了趙祚放在自己腰上微微使力的手,他抬手拍了拍那手,趙祚才放下心來。謝陵感覺自己腰上的力道鬆了,才看向那跪著的人,冷聲道:“這彎刀本是他拿命換的,偏小殿下看不上。”

“你說什麼?”

“我說啊,那把彎刀曾救過我的命。他前幾日死在了我那處,原來本就是為了讓我愧疚,而後再把彎刀留給你,等你真有今天的時候,再拿出來,那無論是我還是是羨之顧念,大抵都會留你一命。若他賭對了,我還在世上,那就該是我會盡我所能,如你所願。”

謝陵的笑容說著就變得苦澀起來,他在心下兀自唏噓著,桑落的這一筆,還是真埋得久啊。

“如我所願?”觀之皺著眉頭,忍著肩上的疼,狂妄道“我願錦衣玉食,高枕無憂,也要坐觀山河,手掌生殺,這些東西,您能答應嗎?我願承我生父遺志,也願我母親死而復生,這些您都能應嗎?”

謝陵聽著他的痴妄,反從兜袍裡拿出了一本小冊子,手指摩挲了一番那封皮頁,才擲出到他面前的稻草上:“這本手札也是你的。上面記的都是你,大概是從你被帶離雍國公府那日開始他就派人記著了。”謝陵頓了頓又道,“待你看完這本冊子,再來告訴我,你的所願所求吧。”

謝陵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看著這面前所跪之人,眼裡卻帶了幾分憐憫:“他待你一直如親子,只是可能你不知道。若你還執迷不悟,也就辜負他的一條性命。”

謝陵說完便領著趙祚出了刑部大牢。

接謝陵的車輦是停在大牢偏僻處,不怎麼能見著人的。前是刑部官廨的高牆,點卯的官員這時候早已離去,左右又因著是牢獄,有京畿重兵守著,平頭百姓自然是能避則避的,遂這處也給了謝陵一個方便,一時間他連兜帽都忘了戴,由趙祚扶著上了車輦。

羨之仍打量了一眼周遭,才跟著上了車輦。待他將車簾放了下後才問道:“師父怎麼出重闕了?”

“找東西。”謝陵的手肘懟了懟趙祚,道,“惠玄師兄舊時曾來過扶風。昭行前幾日給了個字條,讓幫找找是什麼留在了扶風。”趙祚將那還未丟去的字條從袖中取了出來,遞給了羨之。

羨之接過字條展開來,看著那上面寫著的十二個字——“如暗得燈,如貧得寶,如民得王”,他將這十二字默默記下了,又將字條遞還,“所以師父是為找惠玄大師留下的東西。那可找到了?”

“還未解開這‘如暗得燈’,不過記得上次他來扶風時走過宮外幾個地,說去瞧瞧。但剛到了居衡,就聽園子裡的人說你捉的那胡人要見我。你……”謝陵故意頓了頓,看向了趙祚,趙祚皺了皺眉,極不情願地接話道:“做得好。”

羨之少有聽見趙祚誇他,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才道:“攻人攻心,師父說的。”

趙祚聞言對羨之這個恰到好處的馬屁感到滿意:“嗯。你師父向來最擅長這個。當年在長明殿求我送他一杯鴆酒的時候,就是如此。”

謝陵側首:“胡說。”

“胡說?也是,不只是攻心,那時只差沒把寡人的心剜了去。”

趙祚這話未盡,謝陵的羞赧就上來了,從脖子紅到了耳根,讓那少血色的面容也多了點紅潤的感覺。謝陵慣來是聽不得趙祚說這情話,只一句,他就像他那死心塌地,都是有所值的。

謝陵慌忙地轉移了話題,正色地對羨之吩咐道:“對了,明日讓昭行的人送那胡人去姑臧找葉伏舟,葉伏舟會送他回桑落原來住的那個胡地小鎮。”

“好。”羨之應了後,又見縫插針地將好奇問來,“剛剛是那個胡人給了師父彎刀和手札?”

“嗯。”

“那手札……”

“不過是一些瑣碎事。”謝陵翻了前幾頁,寫了觀之去閭左地了,他如何裝作小恩小惠,打發人去給觀之帶一些吃食,又怕觀之受了欺負,常叫人守在觀之身邊。待觀之過生日,他特地讓人放了禮物在他枕邊。他還在手札中戲說自己大抵是愛屋及烏了。

倘真隨了他這“愛屋及烏”的說法……

謝陵道:“那他待雍國公的那份心啊,才是深可入骨了。可惜了。倘雍國公和他能在黃泉遇上,那雍國公怕得要三叩九拜才能還上。”

趙祚伸了手去握住謝陵的那柔若無骨的手,小心翼翼地舉起來貼上額頭,戲謔道:“那,寡人可要三叩九拜?”

謝陵翻腕,將手掙脫來,又在趙祚眉心點了點,道:“你湊什麼熱鬧?”

趙祚抬手抓了指著自己眉心的那根指頭,拉了下來,湊首道:“你不是也同他一般,待吾兒如親子?”

謝陵對上了趙祚的眼,眸光微動。

“先生。”車輦仍停在原處,外間有人叩了叩車廂門,羨之回身啟門,探出腦袋問道:“何事?”

“之前有個小郎君讓我物歸原主的。”那人遞出了一枚環珮,羨之看著那人雙手捧來的東西,瞬間變了臉色,頓時煞白了去。他僵立在了原處,一動不動,當然更多的是不知所措。

“羨之?”謝陵發現了他的異狀,肩頭更是有些顫抖,謝陵輕喚了一聲。

“嗯?”羨之背對著他們應了一聲,才顫抖著抬手,從那人手中拿過環珮,手指摩挲過那環珮上的刻字。那一個“羨”字,他從小看到大的,現在羨之自己卻有些看不懂,認不得了。

羨之將這枚玉環佩攢在手中藏進袖下,玉環佩還是溫熱的,想來之前也是那人貼身戴過的。如今這點溫熱卻一點都傳不到羨之心裡,甚至讓他止不住地打著冷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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