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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生了什麼事端是昭行沒有提前傳來的,就和身邊的暗衛離了隊,去周遭將一家瞧著面善的人攔下來,那家人以為他是哪家遊山玩水的公子哥,一口氣給他把扶風的事抖落完了。

也是因著這位面善的大哥的話,羨之才知道是扶風出了亂子。

那被攔下來的小哥說的話還在羨之耳邊迴盪著:“你們不知道啊。那京城的異姓候和梁家的臣子一同舉旗,說是要清君側。說那禍人的妖臣還未死,還被帝祚養在重闕里。他們都說要變天了,我們這些住得離扶風近的,還不都想著早走好些,免得說不定什麼時候就送命在這變天下了。”說著,那大哥還多提點了一句,“啊對了,我聽說那小侯爺的兵可就駐紮在城外,說不定哪天就兵荒馬亂了,你們這種遊山玩水的公子哥,可就最好不要走過京畿道的那條直道了,提前改道吧。”

羨之看了看身邊跟著的小辮,他頓時懂了為何趙祚讓他來送靈。支開他,讓他和謝陵來面對這文武百官和扶風百姓的施壓是一回事,正重要的是,他離開扶風才是謝陵前幾日棄觀之這一步引起的後續效應的重要一環。

那些死在了當初葬謝無陵的亂葬崗上的暗衛應該就是梁相的警告了。但梁相沒想到,他的警告還沒到羨之手上,就有人替羨之先出手了。

那人就是謝陵,謝陵故意讓他帶話給趙祚,就是想提前知會一聲趙祚,讓趙祚知道觀之是他動的手,而後留下認罪書,好牽出自己。

再趁此機會讓趙祚把羨之支走,等羨之自己一離開了重闕,就是梁相最好動手的機會。因為葉伏舟尚且生死未卜,羨之去了西北也無法立馬回援扶風。等他安頓好了西北,想來扶風的事大概已經塵埃落定了。那梁策只要拿陸岐一威脅,羨之就會被逼死在城牆下。

而謝陵手裡握著比梁相更重要的一個條件——“你記得替我同你父皇帶個話,說葉伏舟的訊息在傳回的路上了。”

那便是說葉伏舟已經坐穩西北了,只要羨之能到西北帶回少數一波人馬,威嚇,或者說從陸緘老爺子手中要回那半面山鹿角,那陸家為陸岐所用的兵力立馬可以化解掉。

所以趙祚一直說把葉窺魚送回西北尤為重要。

但現在在羨之看來,尤為重要的是那扶風城裡的二人。他咬了咬牙改了趙祚提前替他做好的決定。心急火燎地翻身上了馬,轉身讓小辮帶話給那個禮部侍郎,要他們繼續往西北姑臧走。

而後羨之一打馬韁,帶著那謝陵安排在他身邊的那兩三個昭行僧人和幾名暗衛一路北上,往陸家的燕然城去。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少一點 明天多一點 嗯

亡命鴛鴦

城外烽煙驟,重闕內風煙燎蘭池。蘭池有汀蘭,逢夏日,水草豐茂。

汀蘭旁築一廊榭,廊榭內至一方長榻,榻上坐一人,臥一人。

謝陵坐在榻上,掌了本舊史,看得津津有味。趙祚以謝陵的大腿做枕,酣睡了半個後晌。

老宦奴輕手輕腳地來往獸首裡添新香,好消溽暑,見狀特地遣了門外候著的小宦奴遞來一把竹骨扇,二人才雙雙退去。

謝陵笑將蒲扇搖了搖,便見趙祚抬手,拉過他掌蒲扇的那手的腕子,擋在自己眼前,似要謝陵替他遮去那透過窗欞異常晃眼的清白日光。

謝陵將另一隻手中的書放去,來捧住趙祚的臉,彎腰傾身落吻在趙祚鼻尖。而後抖了抖腿,示意道:“既是醒了,還賴著?虧得外人看不到,不然當真該說是我這佞臣禍主了。”

“我,”趙祚睜了眼,眼裡沒有才醒來的惺忪,也不知是早就醒了,還是這醒覺的動作本身就快,“甘願為你所惑。”

趙祚驀地未用“寡人”自稱,讓謝陵心頭驀地叫什麼撞了一下。

“那我當真該是個妲己。”

他的手指將他心下的感覺傳達了出來,輕輕地撞了撞趙祚的眉心。

“正好,寡人就做個商紂,這蘭池明兒就改名叫酒池?”

趙祚一把抓住了他那帶著點嗔的手指,牽到嘴前吻了一下。

“幾年未見,從山郎竟可如此瀟灑了,將自己虛比紂王的混賬話都敢說,不怕來日史官給你載一筆?”

“怕,所以寡人還是要為俗世擾。”趙祚捏了捏謝陵的手指,問道,“酌後說,她放走王丞和陸岐是你的意思。”

謝陵的手向後縮了縮,聽到趙祚這般問來,動作滯了滯,他才點了點頭。

“嗯。”

“一定要陸岐和羨之走那最後一步?”趙祚鬆開了抓住謝陵的手,看向了謝陵,認真地詢問著。

反是謝陵強扯了笑意來問道:“怎麼,從山郎不忍心了?”

這笑趙祚是看不慣的,索性抬手以臂遮眼,反討清淨,

“是怕你不忍心。那時陸岐還在襁褓裡的時候,他不知道從你這兒賒了多少心思。”

謝陵聽了趙祚這話來,忍俊不禁。他死咬住唇,忍住了笑。趙祚是心疼他,才說得這番話,他怎麼敢駁了這份好意。他將手中的扇子放到了別處,又伸手到趙祚遮目的臂上,慢慢平移向了他的掌心,十指驀地相扣住。

“總不能留羨之一個人在扶風的朝堂。滿朝文武,等日後你我百年,羨之文還有陳延,還有沈長歇給他養的半個扶風的文士,而武……”謝陵長長地嘆了口氣,“葉窺魚之後,葉伏舟能靠得住多久尚未可知,”而陸未鳴就和他的名字一般,未鳴鳥,如何成得了大氣,當然這話謝陵沒有直言來,他頓了頓繼續道,“陸岐不需要認我,也掌不住昭行,所以他一定得認回陸家,陸家的北方還需要他,他需要陸家,而且,羨之也需要陸家。”

陸家到了羨之可以掌握的地步,羨之以後才可以制衡葉家。而藉著兩個武將,要震懾滿朝文士,只怕會更容易一些。

這些是謝陵早就打算好的,也是趙祚早就心領神會的。無論是惠帝還是帝祚,他們這一朝一朝累下的基業,應該都是為羨之和後來繼任的帝王的將來鋪路。

他們望的不僅是這一世的海晏河清,還有將來的萬國來朝、俯首稱臣。

趙祚的手微移開來,抬眼看他,他也搖了搖趙祚的手:“帝祚賜他侯爵,不也正是因為明白這個意思才賜下的嗎?”

趙祚挑了挑眉,似是回答了謝陵的問題,謝陵又繼續道:“岐國曾是鳳翔公主,在南方有舊部,這些年我派人以陸岐的名義去聯絡過,確實找到了些,如今訊息傳不出城,但陸岐舉兵伐我,想來昭行的人也該明白。”

“你給他造了個掌握南方的好機會。”趙祚抿了抿嘴,卻在咀嚼著謝陵不小心說漏嘴的那句“這些年”。趙祚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當然,他更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謝陵卻好像沒有發現自己說出了什麼,依舊悵然地道了一句:“是啊”,又轉念自嘲來,“是不是一時覺得不知道該喜該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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