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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然將軍府外的道上一騎迢迢而來,立在將軍府外的小廝睜大了眼睛,探看清了來人後,立馬往府裡稟報去了。

羨之抓韁立馬,而後將韁繩丟給了身後的僧人,翻身跳下了馬。打了打風塵僕僕的一身袍,未待通報完的小廝來邀,也未應那守在門外的小廝的一聲吼的“未經通傳,不得入內”的話。

他側首,眸如塞上冬雪般凜冽,還透著股陰寒,讓那攔路的小廝們一陣膽寒。他趁機抬手一攬接一推,開啟了他們攔路的手,邁過門檻,才揚聲道:“信陵代陸未鳴來見陸老將軍,爾等今日攔我,可是連陸家二郎君都不認了?”

說完羨之回身指了一還在瑟縮哆嗦的小廝,許是因羨之一來便直呼陸未鳴大名,如此之人,他們是沒見過的。又逢那哆嗦的人害怕的情形,知他膽小怕事,故而羨之依舊沉聲正色,道:“帶路。”

“是是是。”那小廝諾諾點頭,領著羨之往將軍府裡走。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沒多起來 就甜一下吧。

他渴求他

同為將軍府,陸家顯然沒有葉家那般詩情畫意。園林除之,整個將軍府就只是一座大邸。僅有幾座假山岫石意思意思地疊在中庭。入庭前,置一影壁,這大抵是整個府邸裡唯一沾染了扶風味道的東西。

過影壁,可見中庭寬敞,四方置有兵器架。中庭後所對廂廡便是正廳。小廝穿中庭,將羨之領去了正廳。

“您請。”

羨之頷首,上了階,正要抬手叩門,門就裡面叫人開啟了。那人問了一聲,目光卻越過他的肩頭往後看了看,似乎並沒有看到那個羨之之前提到的人,這開門的人眼神不禁暗了暗,連肩都頹了頹,長嘆了一口氣,才出聲問道:

“信陵主?”

“陸老將軍,好久不見。”羨之虛做一禮。

陸緘自覺自己是受不得這裡的,論品階來說,他現在也只是個賦閒在家的老人,比之皇嗣,尤其是眼前這個早晚即位的皇嗣來說,要他跪,他也不得不跪。

而如今皇嗣反向他作禮,他趕忙扶住了羨之。

“使不得使不得。”

他將羨之請入內,又吩咐了小廝去備茶,卻叫羨之攔住了。

“無須備茶了,羨之來見陸老將軍,只為一件事。用不著半盞茶的時間,又何苦浪費呢。”

陸緘看向了羨之,看到羨之意有所指的眼神,便揮了揮手,道了句“罷了”,合上了正廳的門,邀羨之落座。

羨之邁步不疾不徐,做了副氣定神閒模樣,其實心下早像螞蟻上了熱鍋,心急火燎的,偏不敢露出一點焦急在外人眼前。他抿了抿唇,莞爾道:“老將軍,當年的事……”

陸緘抬了手,止了羨之的話頭,笑了笑道:“信陵主大可直言。我們武將可不興得扶風文官那一套。”

“陸老將軍,信陵有一問,憑半面山鹿角可否號令整個山鹿營?”羨之正坐來,微向陸緘那方傾了傾,認真地看著陸緘問來。

“自然是能號令整個山鹿營的。只是沒法一下排程整個山鹿營罷了。”聽到此,羨之本以為自己能鬆口氣,結果才陸緘的後話,就讓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不過如果有心,可以一批一批地調走。山鹿角是遵從了惠帝的旨意,一分為二的。但……”

但為將者都要給自己的隊伍留條後路,兵卒可以死,卻不能絕。人一旦絕了,那旗幟下藏的千萬條命,和千萬種血性都會被忘記。只要人不絕,便會有人記著。

所以這是陸家鑽得一個空子罷了,陸緘未說在明處,羨之卻能體會一二。但令羨之更為驚異的事,是陸緘願意將這個秘密和盤說來,羨之蹙眉思考了一會兒,才點了點頭,低頭解了腰間組綬旁的錦囊。

羨之一邊道:“陸老將軍應該知道留在燕然的兵不多了,大半數的……”

“都給了我那不爭氣的小兒子?”陸緘接過話來,兀自嘲了嘲,“沒想到我和他兄長攢了那麼久,還是叫他一朝敗光了。”

“現在不只他了。”羨之當這陸緘的面,拿出了錦囊內裹著的一方玉印,羨之問陸老將軍討了一方紙,陸老將軍將他帶到了案前繼續道,“還有陸岐。”

“陸岐?”

“我來的路上聽說陸岐舉著山鹿營的大旗和梁策據守扶風城外。”

“陸岐如何號令山鹿營?”陸緘皺了眉頭問道,卻在羨之要開口道來前,想明白了,“謝無陵留給他的。那小先生應該自有辦法。”

“算是吧,”羨之一邊聽著,一邊將玉印蓋在了紙上,而後遞給陸老將軍,“您先瞧瞧這東西?”

陸老將軍接過那一張羨之遞來的紙,拿遠了些,虛了眼睛認真地看了看。紋路的形狀,他是見過的,只是時隔太久了,他不記得是何時見過的。

“這……”

“是昭行印,”羨之將玉印收回了錦囊內,重新系回了腰間,“師父給陸岐留了下下策的走法。只是信陵不願再見陸家白髮送黑髮。但信陵別的許不了老將軍,只有這昭行的一個約定罷了。”

陸緘一時間覺得手上的這方紙有點燙手,羨之的話他信半疑半,但就是信的這一半,便可讓他拿紙的手止不住的顫抖。早年他便在扶風窺看過了,扶風風起那刻的血雨腥風,沒想到到了土埋了半截脖子的時候了,這風還是從扶風颳到了塞北。

羨之抬眼正將陸緘的猶豫不決看在眼中,他又道:“我聽說當初陸老將軍跟我師父做的交易,是拿半面山鹿角換了陸未鳴一命,那如今我用這一張昭行印,換陸岐一命,算來老將軍不算虧。”

“陸岐本是我孫兒,信陵主這話,可是要欺陸某老來糊塗?”

羨之勾唇,眼角的笑意卻散了:“您,不糊塗。”

“信陵主既說小先生有下下策時的對策,又怎會讓陸某白髮人送黑髮人呢?”他頓了頓,又道,“陸岐本是我孫兒,信陵主用這昭行印來換,豈不是多此一舉了?”

到底是這眼前人關心則亂,還是別有所圖,陸緘老了,不認為自己能看得透羨之這樣的人。但他更願意相信是前者,畢竟陸岐雖在謝無陵膝下養了那幾年,到底論血緣還是陸家的。

羨之支吾了一番,到底沒辯解出什麼來,倒是陸老將軍沒有繼續為難他,反是直言問道:“信陵主想換的,是陸某手中另外半面山鹿角?”

“是。”羨之聽他如此問道,瞬間斬釘截鐵道,“陸岐的兵只要能攔在重闕外宮,那就無須動用那張保命符。”

陸岐的身份特殊,那份保命的恩典是謝無陵一早就為陸岐求好的,而羨之不敢用,他怕後來他即位時,保不住陸岐,就像當初的趙祚一樣,他自知自己無力見那舊時每日每夜只差綁在身邊的人送命在自己的懷裡。

陸緘低頭看著手中的那方昭行印,半晌才問道:“來得及嗎?”

“這就要看散佈在京畿道上的山鹿營何時能聚齊。”羨之悵然一嘆,手卻在袖下緊了緊,“據二郎君的估計,大概最多還有三日,若快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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