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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有弓箭手。”騎兵上有一宋行配給陸岐做副將的小將,小將指了指屋頂,提點著。

陸岐也聞聲抬了頭,周遭屋頂上伏著的,確是弓箭手,是趙祚許久之前就在靈薦觀的後山壑谷裡默默訓練著的。但人數不多,本是當暗衛訓練的。

但對陸岐來說,他們雖可勝在守外宮的弓箭手人數不多上,但敗也會敗在這人數不多上。天家暗衛少而精,這幾個弓箭手,那也當是百發百中的。只要樑上的箭矢足夠,那他帶的這一對兵,被直接射殺殆盡也不是問題。

陸岐皺了皺眉頭,翻身下了馬。那副將不知陸岐為何這般作為,但見主將下馬,馬上的騎兵也都紛紛下了馬。

陸岐跳過了那第一道長繩做的障,看向了馬上的二位,將手中的那把銀戟立在了場中,揚聲卻如舊熟稔道:“世叔,長樂姑姑。”

弓箭手見狀紛紛豎起了□□,上箭崩弦。

宣城卻一打馬,幾步到陸岐身前,翻身下了馬,順帶將馬鞍邊的長劍抽了出來,劍刃冷光,過了陸岐的眼。

他抬手拍了拍馬屁股,讓那馬兒歸位,而後睇了陸岐一眼,翻腕挽了劍花

“陸岐,你現在讓你的兵退出去,還來得及。”長樂仍坐在不遠處的馬上,替宣城守著他那匹走回去的馬,揚聲道。

“來不及了,姑姑。”陸岐拔戟一挑,這戟是他和羨之學的,至於羨之是和誰學的他不記得了。剛才出發的時候,他們讓陸岐挑一兵器,陸岐不假思索地棄槍選了這把戟。

陸岐回身看了眼那些下馬的騎兵,一抬戟將那第一道長繩攔腰一斬,給那些騎兵上馬拖延時間,不理宣城,反是向長樂發難,問道:“姑姑是不是也知道當年的事,卻對陸岐隻字不提?”

與此同時,宣城察覺了陸岐的意圖,手負於身後,向身後屋頂上的弓箭手打了手勢。

長樂自然也看見了宣城的那個手勢,她看向了陸岐,搖了搖頭道:“陸岐。你這樣,要羨之如何?”

“羨之?”陸岐的怒火猛地起來了,他還記得在城南葉窺魚的屍體邊親眼所見那個人,他還記得梁策書房裡親眼所見的那方字條。

那個他傾心以待,恨不得此生都跟他系在一處的人,卻一直面上同他笑眯眯,背地裡卻一下一下地在他心口剜血。

“休要和我提他。”陸岐打了口哨喚自己的馬來,又讓銀戟觸地,一撈一揚,飛沙做掩,他翻身上馬。

宣城負於身後的手驀地捏緊。箭矢從背後屋頂飛來,齊齊往陸岐射去。

長樂抓著韁繩的手下意識地使了力,讓纏著的韁繩在手上勒出了幾道紅印。

“小心。”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大概應該可以……完結

謝陵逼岐

“小心!”

一道女聲和一道男聲同時響了起來。

長樂將宣城的那個動作看的真切,她一邊衝陸岐搖著頭,一邊提點道。

陸岐是岐國獨子,不管今日的宣城是恐嚇陸岐也好,還是真要威脅陸岐,她都不願意看到陸岐在這處就惹了傷。她是長樂,命裡求得也不過一個長樂不央。

這流矢慣來無眼,她怕的便是這無眼之物真的傷了陸岐。

而陸岐身後的副將久經沙場,見狀一騎當先御馬上來,想替他擋開流矢,可這流矢儼然不像他所想的,直飛過了陸岐,在黃沙裡,飛向了方才叫陸岐回身斬斷的長繩前,在繩前落了一排。

這一發箭阻了方才陸岐帶兵入宮的洶洶氣勢,也亂了那一鼓作氣而來的將士的歃血情緒。

“陸岐啊,”宣城往陸岐的馬邊走去,他伸手抓住了韁繩的一邊。陸岐低頭,眼裡藏著份未消歇去的怒,看向了馬下的人,又看著那人側身指了指前方的通往明堂的大道,繼續語重心長道:“從這裡進去了,成,便罷……”他揚聲說與後面的人聽,“若不成,你可想過你身上的罪,你後面這些人要擔的罪?”宣城抬手遙指了陸岐的身後。

“他們何辜?”

陸岐的手拉了拉韁繩,強詞道:“那謝……”這麼多年了,陸岐到底還是有適應不了的,他頓了頓繼續道,“謝佞當初可曾想過,我父母二人何辜?羨之呢,羨之想過窺魚姑姑嗎?他貓哭耗子時,就不覺愧疚嗎?”

陸岐這番話說來,宣城反是聽不懂了。但這不適時的沉默與疑惑看在陸岐眼裡卻完完全全變了味道。

陸岐皺了眉頭,扯了扯韁繩,又伏低衝宣城道:“世叔和長樂姑姑,待聖上忠心,陸岐管不著,但陸岐現在只想忠自己的心,您和姑姑也應當管不了。何況,世叔又真正知道謝佞和羨之多少?”

而後陸岐坐正了來,一夾馬肚,慢慢往外宮裡走,還不忘冠冕堂皇道:“山鹿營這番作為,本只為清君側,並無二心。”

說罷他領著人要往了裡走,騎兵們看著他的動作,跟了上來。千百匹馬打宣城身邊過,將他埋沒在其中,長樂見宣城沒了動作,咬了咬牙,御馬去攔了陸岐。

陸岐見她動,反而讓馬兒加了速奔過直道,卻遇見了早守在闕樓上的弓箭手。

外宮闕樓間的位置歷來狹長,但又是必經之路,躲是躲不開的。況這弓箭手守於闕樓是幾朝前立下的就規矩了,這些年未見人騎馬入闕,這重闕里的人也就大多淡忘了。連陸岐都是今日才知曉有這規矩的。

闕樓上,無人答話,只有一臂搖旗,滿弓放箭。

流矢來了,前面過的人還可以的逃命,而後面跟上的人進退兩難,只有在密密麻麻落下的箭矢裡尋找生機。

但也許是提前有人下了令的緣故,那些流矢並不是衝著人來的,除了兵器開啟而亂飛走的,其他流矢都是向著騎兵們座下的那些戰馬的。

驀地一發流矢因為陸岐為顧及到,落到了他的馬身,貫穿去。那匹烈馬抬蹄驚呼,這一聲嘶鳴反倒驚擾了後來的馬,騎兵們一面要顧及從天而降的流矢,一面要安撫座下騎,一時顧暇不及的,便紛紛被摔下馬來,連陸岐也不例外,但在他落馬前,一直跟在他身邊的那個副將卻伸手拉住了他,將他拉上了自己的馬。

而闕樓外,宣城回了神,上了長樂給他牽來的馬,才注意到了那闕樓裡的混亂。長樂的眉頭緊擰著,手也在韁繩上糾結著。

宣城細細看了一陣,反是笑來安撫著長樂:“那小副將倒是有幾分本事。有他在,陸岐尚不會出事。”

話音將落,宣城就看著那副將和陸岐從馬上跳了下去。

待陸岐和他的一干隊伍從混亂裡走了出來時,那些他們帶來的馬仍在闕樓間驚惶的嘶鳴著。

他們不及回頭,直直地過闕樓往明堂。陸岐的手悄悄地背向了身後,握成了拳。

明堂外的小院那頭有一扇朱門,朱門外腳步聲慢慢靠近來,浩浩蕩蕩的,大有種烏雲壓城的感覺。

謝陵和老宦奴俱在院內,他如舊一席青衫,坐在一方小几前,小几上擺了一桌茶具。他不疾不徐地調匙烹花,又算著陸岐將到的時候,下了兩匙新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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