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若羽翼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七十三章 龍宮,叄號密卷,星若羽翼,大文學小說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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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著夕羽惠走到了洞前,前面透過的是刺眼的陽光。大概是在玉道昏暗的光線下待的時間太長,突然被太陽一照,眼睛很不適應,根本張不開眼。我只能低下頭。

風乾雞對我們說道:“彆著急,現在應該是旁晚了,先休息休息吧。大家都累了。明天一早我們再出發。”說完就坐在了洞口的一側,雙腿盤坐這開始閉目養神了。

我見夕羽惠眼睛還紅著,就督促她先去將就著睡一覺。我精神狀態最好,所以來給大家守夜。他看了看我,也沒說什麼,就從揹包裡抽出了睡袋。說是守夜,其實守夜我也就是起到一個報警器的作用,真有什麼危險,我的任務就是快速向他們兩人“報警”,處理危險還是要靠他們兩個。

“你也睡吧,這裡很安全。”風乾雞的聲音從洞口傳了過來。

我對他說:“小哥不能大意了,咱們自從來了雲南,哪次晚上休息能睡個安穩覺?幾乎次次都遇到麻煩。”

“你聽我的就是,這裡絕對安全。今晚好好休息,可能明天之後就要永遠的睡覺了。”說完風乾雞不再理會我。無論我怎樣問他,他都之口不提。大概是想讓我今晚睡好覺,也許明天等著我們的可能是九死一生。

我見這樣,索性也就直接走到一個角落,靠在牆上呼呼大睡而去。這一覺睡得格外的踏實,也格外的香。我甚至沒有做夢,早晨的晨光打在我的臉上,我才慢慢地睜開了眼睛。這時,眼睛對陽光的排斥幾乎沒有了,只是眼睛還是微微的有點酸。

風乾雞還是那樣倚牆而坐,看起來已經是醒了,雙手背在腦後,一副閉目養神的樣子。看到風乾雞這安逸的樣子,腦海中晃過了一個身影,我突然對這個身影有點陌生的熟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突上心間,難道我以前見過他?不知道為什麼,那次意外之後,我這個人就是變的對線索性的記憶特別的敏感,而且很少出現差錯。但是,轉念一想,風乾雞是四爺找來的,那就應該是四爺手下的一個兵,那就很可能以前在四爺的家裡,我也見過他吧。夕羽惠則是站在洞口向外張望。我心想,還好,大家這次沒有誰突然的失蹤。心裡居然有點高興。我站起來,走到洞口向外看去,感到全身都被震撼了。

我們所在的是一處較高的位置,在洞口外處,有一條平滑的玉質小道彎彎曲曲的直通前方。映入我眼前的全景是,一條巨大的“玉龍”踩在了身下的那些零碎建築之上。“玉龍”的長度已經無法估量了,幾乎我的眼睛使勁的向尾部望去,還是看不到它的尾巴。單單就是“龍頭”就足有一架飛機的大小,頭部的各個部位都被刻畫的栩栩如生,甚至都能看到玉龍嘴下的一條條的錯綜複雜的“龍鬚”。“龍鬚”的擺動也都稍有差異。“玉龍”張開大嘴,嘴裡的牙齒都清晰可見。牙齒被打磨成了尖刺狀,排列的煞是整齊。最前端的牙看起來較長,以至於透過“龍嘴”露在了外面。從我們這裡看去,宏偉既不用說,明顯的感到玉龍氣勢逼人。龍舌蜿蜒著向外吐出,玉龍的兩個龍角,不是那種傳統的鹿角,而是那種刺狀尖端的角型。龍角的長度也不長。“龍眼”並非圓形,而是呈一種前窄後略寬的樣子,有點像我們常說的“丹鳳眼”。見氣眼微斜睜大,向外凸出了約三分之一,眼中居然都有點睛之筆。使得龍眼炯炯有神。龍身之上的“龍鱗”一片一片的接連而刻,每一片都刻得十分的精細,鱗片層層疊疊,落蓋而上密密麻麻的鋪滿了龍身。仔細看甚至都能看到每一片鱗片上的弧線。鱗片的數量更是難以估計,看上去幾乎每一片的鱗片都和周圍其餘的鱗片略有不同。

陽光灑在玉龍的身上斑駁陸離,加上下面騰起的薄薄輕霧,玉龍看起來就像真龍一樣在扭動巨大的身體騰雲駕霧,眼睛還發出了一種獨特的光芒,特別惹人注意。因為我們所在的位置較高,而且離龍身也較近,所以才能看清楚這“龍”的真貌,如果是在下方的位置,突然間看到這樣的巨龍,我也會以為這真的就是一條活生生的真龍!

這麼一個非常宏偉的建築傲然出現在我的眼前,我整個人被震撼的已經說不出話了。這“巨龍”停留在半空之上,從我們這裡看去,它周圍居然沒有看到任何固定的措施。完完全全就是整個龍在空中。而且玉龍的雕刻手法不覺得用匠心獨運都不夠,簡直就是鬼斧神工渾然天成。難以想象這樣一條“玉龍”除了神力,又是怎樣將它打造的如此逼真。可以做到即使是每一片的鱗片,都經過了精雕細琢。在對古人巧奪天工般的技藝感嘆的同時,也是對這虵國的奢華的吃驚。這巨龍看上去就知道整個“玉龍”都是用龍玉而造。龍玉的稀有自不必說,而且龍玉的玉質幾乎可以用神奇來形容。我們在進入玉道的時候就已經見過了。就是這樣一種寶玉,虵國居然可以將它奢華的打造成一條如此逼真的巨龍。不知道是虵王覺得龍玉太賤,還是就是要擺擺譜,硬是將一整條龍玉脈都用在了為所能用的地方。幾乎在龍宮之中隨處就可以見到這種“普遍”的龍玉。我想也許龍玉在虵國就像衛生紙一樣,打折促銷說不定還贈你兩瓶可樂。先前也知道龍玉的打磨幾乎是一件萬分困難的事情,也不知道虵國的工匠是用什麼東西將這種龍玉加工。但是這裡的這條巨龍,卻實實在在的給我們詮釋了什麼叫做栩栩如生。難以想象打造這樣一條巨龍要花費多大的人力物力還有財力。工匠們的技藝要純熟到何種程度,才能在有生之年將這個巨龍完成。

“巨龍”身下的建築是一種木質的古老圓頂八角屋。外形的材質看上去依然有光澤,完全不像經歷了數千年的歷史。這些房屋的造型看起來十分的獨特,要說圓頂八角屋這種建築在古代歷史中是極為少見的。

中國古代建築慣用木構架作房屋的承重結構。因為木構架承重結構與維護結構分開,建築物的重量全由木構架承託,牆壁只起維護和分隔空間的作用。而且,木構架便於適應不同的氣候條件,可以因地區寒暖之不同,隨宜處理房屋的高度、牆壁的厚薄、選取何種材料,以及確定門窗的位置和大小。由於木材的特有性質與構造節點有伸縮餘地,即使牆倒而屋不塌,有利於減少地震損害。便於就地取材和加工製做。古代黃河中游森林茂密,木材較之磚石便於加工製做。木構樑柱系統約在西元前的春秋時期已初步完備並廣泛採用,到了漢代發展得更為成熟。木構結構大體可分為抬梁式、穿鬥式、井榦式,以抬梁式採用最為普遍。抬梁式結構是沿房屋進深在柱礎上立柱,柱上架樑,樑上重疊數層瓜柱和梁,再於最上層樑上立脊瓜柱,組成一組屋架。平行的兩組構架之間用橫向的枋聯結於柱的上端,在各層梁頭與脊瓜柱上安置檁,以聯絡構架與承載屋面。檁間架椽子,構成屋頂的骨架。這樣,由兩組構架可以構成一間,一座房子可以是一間,也可以是多間。

斗栱則是中國木構架建築中最特殊的構件。鬥是鬥形墊木塊,栱是弓形短木,所以才因此得名。它們逐層縱橫交錯疊加成一組上大下小的托架,安置在柱頭上用以承託樑架的荷載和向外挑出的屋簷。到了唐、宋,斗栱發展到高峰,從簡單的墊託和挑簷構件發展成為聯絡梁枋置於柱網之上的一圈“井”字格形複合梁。它除了向外挑簷,向內承託天花板以外,主要功能是保持木構架的整體性,成為大型建築不可缺的部份。宋以後木構架開間加大,柱身加高,木構架結點上所用的斗栱逐漸減少。到了元、明、清,柱頭間使用了額枋和隨梁枋等,構架整體性加強,斗栱的形體變小,不再起結構作用了,排列也較唐宋更為叢密,裝飾性作用越發加強了,形成為顯示等級差別的飾物。

這裡的這些八角屋應該也是為木構架,其大小不盡相同。外層呈一種淡暗色,圓頂的部分看起來異常的光滑,各個屋子的排列看上去好像有點聯絡,但是我又仔細看了看,房屋的排列有些地方太密集,而有些地方又太鬆散。又讓人難以琢磨。

身邊的夕羽惠也被這“巨龍”深深的歎服。眼睛瞪得大大的,在看著眼前這宏偉的“藝術品”。嘴裡自言自語的說:“這真是難以置信。”此時,風乾雞也來到了我們旁邊,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洞外。

於是我問道風乾雞:“小哥,你看看底下的那些屋子是不是有些特別?”其實我想問他那些屋子是不是有某種規律,但是剛才自己看了看確實沒看出什麼,又怕自己問了之後,再被夕羽惠一頓數落。所以又不好開口,只能問他有沒有特別之處。

“如果只是房屋,那麼古代建築的單體,大致可以分為屋基、屋身、屋頂三個部份。凡是重要建築物都建在基座臺基之上,一般臺基為一層,大的殿堂如北京明清故宮太和殿,建在高大的三重臺基之上。單體建築的平面形式多為長方形、正方形、六角形、八角形、圓形。這些不同的平面形式,對構成建築物單體的立面形象起著重要作用。由於採用木構架結構,屋身的處理得以十分靈活,門窗柱牆往往依據用材與部位的不同而加以處置與裝飾,所以這樣就極大地豐富了屋身的形象。

中國古代建築的屋頂形式豐富多彩。在漢代已有廡殿、歇山、懸山、囤頂、攢尖幾種基本形式,並有了重簷頂。以後又出現了勾連搭、單坡頂、十字坡頂、盂頂、拱券頂、穹窿頂等許多形式。為了保護木構架,屋頂往往採用較大的出簷。但出簷有礙採光,以及屋頂雨水下洩易沖毀臺基,因此後來採用反曲屋面或屋面舉拆、屋角起翹,於是屋頂和屋角顯得更為輕盈。但是圓頂是極其少見的,在中原更是少之又少。只有在周邊才會出現這類建築。這類建築應該取自‘天圓地方’一說,用以聚天地之靈氣。下面的那些屋子,如果仔細看幾乎是每一個都有別於其他。這些屋子的圓頂,都是在不斷變化的,每一個就像是一個整體中的一部分。他們的變化為的就是突出頭頂的龍。”說著風乾雞用手指向了下面一排較為密集的屋子,與另外一排較為稀疏的屋子的界限。我細細的看去,不僅是屋子的頂端有變化,而且連屋子的大小和形狀都發生了漸變。屋子並不是我剛剛看到的圓頂八角屋了,而是慢慢地變為了一個有點尖的方頂,屋子也從八角變的線條輪廓帶有幾絲弧狀,看起來變的十分柔和。如果不是找到了那個結匯出,恐怕我們很難看出來。

隨後,風乾雞繼續說道:“我國的古代建築多以眾多的單體建築組合而成為一組建築群體,大到宮殿,小到宅院,莫不如此。它的佈局形式有嚴格的方向性,常為南北向,只有少數建築群因受地形地勢限制採取變通形式,也有由於宗教信仰或風水思想的影響而變異方向的。方正嚴整的佈局思想,這種思想主要是源於中國古代黃河中游的地理位置與儒學中正思想的影響。建築群的佈置總要以一條主要的縱軸線為主,將主要建築物佈置在主軸線上,次要建築物則佈置在主要建築物前的兩側,東西對峙,組成為一個方形或長方形院落。這種院落佈局既滿足了安全與向陽防風寒的生活需要,也符合中國古代社會宗法和禮教的制度。當一組庭院不能滿足需要時,可在主要建築前後延伸佈置多進院落,在主軸線兩側佈置跨院。曲阜孔廟在主軸線上佈置了十進院落,又在主軸線兩側佈置了多進跨院。它在奎文閣前為一條軸線,奎文閣以後則為並列的三條軸線。至於壇廟、陵墓等禮制建築佈局,那就更加嚴整了。這種嚴整的佈局並不呆板僵直,而是將多進、多院落空間,佈置成為變化的頗具個性的空間。像北京的四合院住宅,它的四進院落各不相同。第一進為橫長倒座院,第二進為長方形三合院,第三進為正方形四合院,第四進為橫長罩房院。四進院落的平面各異,配以建築物的不同立面,在院中蒔花植樹,置山石盆景,使空間環境寧靜宜人。

但是,這裡的佈局是一種十分特別的上下騰龍的格局,風水中又叫做‘龍騰龍’。這裡的主軸就是半空的玉龍,周圍的一切的建築都是依照玉龍來造。就連這底下房屋的走勢,也完全根據頭頂的龍宮所建,也就是說虵國人在地上,人為的又修了一條龍脈!這條龍脈就是按照玉龍脈走向而定,兩條龍脈相輔相成,地氣與龍氣交相融合。地龍騰昇龍,這是一個很絕的風水走勢。龍宮的正宮懸在平常的房屋之上,這說的是:龍頭沖天,身壓庶民。這個地龍吸收了地氣,又將這升龍騰起。半空的升龍即吸收這裡萬物的靈氣,又有地龍的龍氣將它騰起,這種獨一無二的風水格局,自古絕無僅有。住在升龍中的人不僅可以延年益壽,永享富貴,而且後代也會接延前煙坐享其成。但是地龍中的人,一般在而立之後都會百病纏身,而且多出橫禍。往往不得善終。後代哪怕雖有顯富但也會無疾而終。屍首不得懷鄉。”

我聽完之後,看著玉龍對風乾雞說道:“聽小哥你這麼一說,這裡的風水格局是不是太歹毒了!虵王就在那裡面住?要說建築風水這東西太玄了,不一定準吧。這種格局既然絕無僅有,那也就說明這東西很可能確實沒有。這裡應該是現有這些人,後來才發現的這玉龍。你剛才的意思是現有這玉龍才有後面這些人?”

風乾雞聽我說完,先是遲疑了一下。然後才慢慢的點了點頭。說道:“我也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為什麼看上去是先有人才有‘龍’,而事實上卻傾向是先有‘龍’後有人。其實將風水與建築相結合,早在商朝就得以運用。甚至上古時期都流行著依風水造物的傳說。古時的風水師很推崇秦惠王的異母兄弟愕裡子,傳說他曾經預測自己的墓地兩側將會有天王宮殿,並已應驗。先秦相宅沒有什麼禁忌,還發展成一種術數。漢代是一個充斥禁忌的時代,有時日、方位、太歲、東西益宅等各種禁忌,墓上裝飾有避邪用的百八、石獸、鎮墓文。湖北江陵鳳凰山墓出土的鎮墓文江陵丞敢告地下丞、‘死人歸陰,生人歸陽’之語。還出現了《移徙法》、《圖宅術機》、《堪輿金匾》、《論宮地形》等有關風水的書籍。有個叫青烏子的撰有《葬經》,後世風水師奉他為宗祖。

魏晉產生了管輅、郭璞這樣的宗師。管輅是三國時平原術上,佔墓有驗而聞名天下。現在流傳的《管氏地理指蒙》就是託名於管輅而作。郭璞的事蹟更加神奇,在《葬書》注評中有詳細介紹。南朝宋明帝是個最講忌諱的皇帝。宮內攤床、修牆必先祭神祈禱。他聽說蕭道成的祖墓有五色雲氣,就暗中派人在墳四角釘上鐵釘,可是蕭道成最後還是當了皇帝。

唐朝時,一般有文化的人都懂得風水出現了張說、浮屠泓、司馬頭陀、楊筠松、丘延翰、曾文遄等一大批名師,其中以楊筠松最負盛名。他把宮廷的風水書籍挾出,到江西一帶傳播,弟子盈門。當時,風水在西北也盛行。敦煌一帶有許多風水師,當地流傳一本《諸雜推五勝陰陽宅圖經》書中提倡房屋向陽、居高、臨水的原則。這些都說明了風水在千年的浪潮中都不被淘汰,也說明了它畢竟是有法可依的。這裡的風水大陣真正做到了天、地、人相結合。但也正如你所說,自古往往極佳的風水大勢,必然同樣伴隨著極其險惡的命式。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八卦,八卦中的:乾、坤、艮、兌、巽、震、坎、離,全部囊括在這裡。陰和陽相對而行,既沒有絕對的吉,也沒有絕對的兇。而這裡的吉就在升龍之上,而兇就是升龍下的那條‘地龍’。像這種為了一己之私,而殘害百姓的人,自古以來還少嗎?”說著風乾雞的眼神變的銳利起來。

真沒想到這小哥居然對風水如此的精通。以前我聽四爺說過,五行八卦都是講的一種相生相剋,風水其實是出自八卦中的兩卦而已。其中的奧秘變換無窮。現在就連我這個平時不懂風水的人,看到這巨龍磅礴的氣勢,也知道這裡可能是一塊風水寶地。想想風乾雞說的的確是在理,古代的那些王侯將相,有幾個顧得上老百姓死活的。比如有些帝王為了長生不死,甚至聽信讒言,四處搜抓不出滿月的嬰兒,用以練做屍油而服用。以為這樣就能永生,誰知道越是搞出這種事情的人,死的往往就是越快。唐朝的李世民牛逼吧,到最後還不是為了長生,四周求偏方煉丹,結果自己就是吃丹吃死了。

“你們說虵王會不會真的還活著?”夕羽惠小聲的問道。

風乾雞堅定而又毫不猶豫的答道:“不會。”說完就招呼我們去把自己的東西整理好,準備出發。

我們看了看洞口處的這條小道,也是用玉製成。做工依然精細。玉道較窄,大約只容得下一人而行。遇到的旁邊有一層厚厚的護層,整個玉道給我的感覺就像小時候玩的那種大滑梯。我們只能一個一個的走上玉道,他們倆個也都知道我比較“水”,於是風乾雞打頭陣走在最前面,夕羽惠背靠著我,在後面墊後。而我就理所當然的被安排到了中間的位置。夕羽惠大概怕我尷尬,還給我安排下了任務——注意周圍的動靜。

一踏上玉道我就覺得這東西也太滑了吧!腳下就像踩在結冰的雪地上一樣。我只能用手扶著旁邊的護層。夕羽惠倒是省事,直接和我背靠背,頭朝著後方滑著走。我絲毫不敢怠慢,要是夕羽惠交代的這個任務都完成不好,那就真要被笑死了。我目不轉睛的盯著周圍的事物,左看看右看看。但是玉道也是在半空之中,離地面有十幾米的距離,這半空中只有紙條玉道連著巨龍,看上去沒有別的方式可以從下面來到這裡。現在除非從天上來什麼天外來客,或者這玉道突然崩了,除此之外我們幾乎不會遇到什麼麻煩了。

剛開始的精神頭還挺大,但是現在慢慢地就漫不經心了。於是我問道風乾雞:“雞哥,這個玉道通向什麼地方?”說完這話,我才意識到自己口誤了,把心裡想的說出來了,趕忙改口說道:“小哥,小哥,剛剛一緊張叫錯了。”

風乾雞毫不在意,說道:“這條遇到應該是直通正宮一個較為隱秘的地方。以前這玉道應該是虵王去祭祀而修建的。我們那次經過的那個水潭或許是一處祭祀的地方。古時的祭祀是很神聖而且莊重的。可能這條玉道只有虵王和他的幾個他的親信才能從這裡經過。”

“小哥,你知道我們這一趟到底是來幹什麼嗎?”我接著話問道。

“知道。”他說完之後就不在說話了。只是專注的盯著前方的情況。

這條玉道剛剛看起來並不長,但是我們卻走了大概已經有一千米了。這時才看到龍頭就在我們的眼前了。這樣近距離的看到這雄偉的建築,心裡除了驚歎還是驚歎。即使是這樣近距離的看,這條“玉龍”還是那樣栩栩如生。如果帶著相機我真想和“玉龍”拍一張,這張照片估計夠我吹一輩子了。

玉道是通在靠近龍頭的一塊“鱗片”之上。這單個的鱗片當時看上去就像螞蟻一樣,但是現在這樣一看,鱗片也都是有一人多高,一點也不小。而且鱗片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出粼粼波光,就像龍在我們身前自由的遊動一樣。

如果硬是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歎為觀止了。此時我突然注意到在“龍舌”的位置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動,於是我馬上告訴了他們兩個,風乾雞也發現了,他領著我們壓低身子,只將眼睛以上的部分露在外面慢慢地前進。旁邊高高的護層,剛好將我們的身形掩住。

越向前走,我看的越清楚。那裡出現的是一群人,這些人在從“龍嘴”中,向外好像運一些傷員。那些人都是被抬著出來,幾乎不是斷腿就是缺胳膊。還有一個直接從腰部被斬斷了。他們身著的都是一身迷彩服,只是迷彩的顏色存在著區別而已。而那個帶頭指揮的不是別人,就是阿富!我一見阿富心裡就來火,罵道:“這狗日的怎麼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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