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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羽惠將那塊臉皮面具,從大凱手中拿了過來,工整的疊成了一小塊,然後遞給我,讓我放進自己的內兜裡。夕羽惠說,別小看這塊簡單的臉皮面具,想要做出這樣做工極為精細的臉皮面具,必須是行家裡手才可能辦得到。夕羽惠以前曾經聽說過,在民間有一批專門,從事各種面具製作的人,他們製作的東西,小到唱戲用的面具,大到為人易容改貌,這些人往往祖上數十輩人,都是從事這樣的面具製作,手藝都是一代代的在同宗同族的人之間傳承,外人根本學不到半點皮毛,這樣的人他們被稱為“織臉”。

織臉也是古代流傳至今的一種古老的行當了,在古代“織臉”是一種收入十分豐厚,而且很神秘的工作,祖上定有規矩,織臉人是不得見光,所以織臉的工作只能在晚上進行。夕羽惠還特別提到,古時若遇到有人暴亡,面相受到了嚴重的毀壞,亡者的親人就會請織臉幫死者恢復原貌,以求死者可以入土為安。

大凱在一旁插嘴道,“我先插一句。織臉這玩意兒說了半天,除了做點面具、給人整整容,還幹類似於民事局裡化妝的是事兒?這兄弟們可真是什麼活都敢接啊,白事兒、黑事兒通吃。”

夕羽惠有些不明白,大凱後半句話什麼意思,遂問我,什麼叫做民事局裡化妝的事兒?

我簡單的給夕羽惠解釋了一遍,就是指那些給死者化妝的人。因為現在處理喪葬的地方,基本都歸於民事局管理,民事局裡從事化妝的人,大多數也是在喪葬處工作,所以大凱才打了一個不算形象的比喻。我順便把大凱的話,捋順又說了一遍,告訴夕羽惠大凱的意思,就是說,織臉不僅接陽間的事情,還接陰間的事情。我話畢,夕羽惠看向大凱,像是在詢問大凱,我剛才的解釋對不對?大凱麻利的點點頭,讓夕羽惠接著說下去。

夕羽惠也衝著大凱點點頭,肯定了大凱之前問的問題。織臉不僅陰陽兩界的“活兒”都接,而且只要是與“臉”有關的事情,織臉幾乎全部都能包辦。夕羽惠也不知道織臉興起於何時,因為織臉異常的神秘,甚至都不能肯定織臉是否有過興起。她只知道隨著時代的進步和時間地推移,織臉如同大多數古代行當一樣,慢慢地衰敗了,當物質不能再繼續供給一行事業的發展時,必定會引起這行事業的分崩離析,被物慾橫流的時代所拋棄。織臉亦是如此。迫於生活的壓力,和物質的需求,許多織臉都放棄了祖上傳下來的手藝,改行做了別的事情。

夕羽惠告訴我,如今放眼整個國家,能做出如此精細的臉皮面具的人,幾乎可以說屈指可數。而且每一個織臉在製作,如此高工藝的面具時,上面一定會留下屬於自己宗族的印記,這也是織臉體現身份的一種象徵。這種宗族的印記,並不是指在面具上做什麼印記之類的事情,而是說在製作臉皮面具的時候,面具上會有屬於織臉宗族的特色,這種特色細小入微,比如說多面具上的一條皺紋,或是膚色上區域性稍加調整等等,這些細小的微變,是普通人難以察覺的。我們回到山東之後,只要拿著這塊臉皮面具,找到行家打聽一下,自然可以順藤摸瓜,找到臉皮面具的出處。

這年頭找到真正的織臉非常困難,想讓織臉出手藝活,更是難上加難。所以夕羽惠覺得,可能為爺爺製作面具的織臉,和爺爺本來的交情就不淺。我們只要能找到面具的出處,也就能找到更多關於爺爺的資訊,說不定還能直接找到爺爺。

聽完夕羽惠說的這番話,我心裡長舒了一口氣,忙讓夕羽惠和大凱抓緊時間找車鑰匙,我們趕緊先回家再說。

“小爺啊,我可不是想給你潑冷水。要是花錢能解決這事兒,你凱哥連眼睛都不帶眨的,先給你把錢點上。可是現在這事兒,不是錢能解決的了的。你想想看,既然織臉這玩意兒這麼難找,咱們又上哪去找一個行家,能打聽出會做這樣面具的織臉啊?”大凱抬頭問道我。

還不等我說什麼,旁邊的夕羽惠立刻接過了話,對我們倆說道,“這件事交給我吧,你們放心好了。我來想辦法打聽到,製作這個面具織臉的下落。看來自從跟了小爺之後,你們都忘記我以前是幹什麼的了?”夕羽惠說著笑了起來。

大凱那邊一拍手,嘿嘿的笑道,“哎呦,我真忘了夕小姐也是有本事、有路子的人了。都是這幾年,嫁了小爺,夕小姐算是屈了大才了。整一從女中豪傑,變成家中賢妻了。”

“他媽的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我罵道大凱。這幾年夕羽惠卻是太低調了,低調的我都忘了,夕羽惠曾經還是一個背景神秘的女人了。和第一次在虵國見到她的時候,那個鋒芒畢露的小姑娘判若兩人。直到現在我對夕羽惠的家庭也不算太瞭解,同時我也不想太瞭解,她那複雜的家。關於夕羽惠家庭的事情,一般就是夕羽惠告訴我多少,我就聽多少,從來不去主動過問。夕羽惠現在說,她來搞定織臉的下落,想必她是又要動用,她的一些特殊“路子”了,說不定她會託眼鏡去辦這件事。

我還是有些不放心,不放心的並不是夕羽惠能不能打聽到,製作這個面具織臉的下落,因為夕羽惠這個人言必信,行必果,她既然能說出口,就肯定能辦到。我擔心的是,夕羽惠打聽織臉的下落,可能會給她帶來不必要的一些麻煩,畢竟這幾年,夕羽惠一直過著普通人的生活。

於是我擔心的對夕羽惠說道,“這種事情別太魯莽,以免造成其他不必要的麻煩。畢竟現在的你,不是前幾年那個領人獨闖虵國的人了。”

夕羽惠大概是看出了我的擔憂,拍了拍我的肩膀,笑著對我說,“放心吧。我心中有數。就算是這件事我辦不妥,但是我們還有一個朋友,能很好的辦妥這件事。”說完夕羽惠還朝我眨了眨眼睛。

我明白夕羽惠說的那個人是誰,憨憨的朝夕羽惠點點頭,讓大凱和夕羽惠抓緊時間找鑰匙吧,不然今晚要在這窮鄉僻壤過夜了。

要說還是夕羽惠的推理能力強,見我和大凱在車裡四處尋找,都不見鑰匙的蹤跡。於是夕羽惠讓我們倆不要繼續在車裡找了,因為她覺得風乾雞不會把鑰匙藏得如此難以找到。便讓我們二人,特別是大凱,畢竟大凱坐的位置,離開車的風乾雞最近,各自看看是不是鑰匙,被風乾雞悄悄的放在了我們身上。馬上大凱就從自己的衣服口袋裡掏出了車鑰匙,估計是當時大凱睡得太熟了,所以風乾雞才塞進了他的口袋。大凱掏出鑰匙,大罵了一聲風乾雞,之後他就讓我鑽到後排坐,他坐到駕駛坐上開車,問我們現在該怎麼走?

夕羽惠告訴大凱,沿著這條公路一直走,肯定能有指示牌,到時候我們看著指示牌繼續走就可以了。大凱點頭髮動了汽車,而夕羽惠則從車裡備用的揹包裡,翻出了當時我們帶過來的GPS,別看夏夏平時說話不靠譜,但是給我們帶的貨,絕對是硬貨,都過了這麼多天,又是在氣溫如此地的塔甫圖,這GPS居然現在還能用。夕羽惠記錄下了這裡的座標,才讓大凱發車前進。

我們一行人帶著期望,坐在回家的車上。不知道接下來等待著我們的會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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