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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沒明白夕羽惠的意思,全部三本書?我愣了一下,夕羽惠的意思是,我們剛才看到的那張破紙,是集合了所謂的《地書》、《人書》、《天書》三本書?於是我把我的疑問提了出來。

夕羽惠則默默點點頭肯定了我的問題。這張紙雖然奇特,肯定不是什麼普通之物,但是要說這張紙包含了三本神書,反正我是不信。一張紙上怎麼會包含三本書的內容呢?那這張紙到底是什麼?

“現在說什麼都太早。從外面看到的始終是表象,除非能真正知道這上面寫的是什麼內容,才能斷定這張紙到底是什麼。”風乾雞淡淡的說道。

大凱馬上問道風乾雞,“小哥,連你和夕姑娘都不知道這上面寫的是什麼,你自己都說了,這紙上的玩意兒,是上面好幾個古之前的東西,不要說現在了,你就退回一個幾百年,估計也沒有人知道這上面寫的是什麼。咱認識的字起碼都是象形字,有個字形在哪擺著。你想想咱剛才在紙上看到的東西,都是些圈圈點點的東西,和密碼一樣,一點字形都沒有。你們也算是能耐了,能從那上面看出什麼‘道理’,這張紙落在一個普通人的手裡,就和一張廢紙沒什麼區別。就是這張紙比廢紙還破點罷了。”

風乾雞並沒有搭理大凱,而是把盒子放在了一旁,正在翻看那個揹包裡面的其他東西。

大凱說話向來是口無遮攔,但是話裡面都還是帶有點道理,他說的沒錯,紙上出現的那些所謂的“文字”,風乾雞說是太昊時期。我記得太昊時期就是大家常說的神話時代了,造字的倉頡也是在那個時代末期出現,先不說這個太昊時期到底是否真的存在,假設它是真的存在的,那麼在太昊時期的文字,在現在根本就沒人認識,連古代很多象形文字,現在都有很多字難以被破解,就那些圈圈點點組成的“字”,別指望有人會認識了。

我手裡的那本叄號密卷,好歹還是某種象形文字,估計能認得那種象形文字的人也不多,所以夕羽惠和風乾雞能識得那本書裡的內容,我已經覺得他們倆吊炸天了。至於剛才紙上出現的圖案,風乾雞要說是“字”,那也僅僅是停留在“說”的層面了。

“喂,小惠你是怎麼看出那些什麼‘理’的?老大不是說那些圈圈點點組成圖案,其實是文字,難道你能看懂那些‘字’?”夏夏疑惑的問道夕羽惠。

夕羽惠還是搖了搖頭,對夏夏解釋說,風乾雞說的沒錯,那些圈圈點點肯定是某種文字,只不過夕羽惠也不敢肯定,那些文字就一定是太昊時代,因為那個時代對於我們現在的人來說,是一個虛無縹緲,毫無現實歷史依據的時代,大多數對那個時代的描述,都只是存在於神話故事之中。但是剛剛紙張上面圖案的幾處變化,正是應和了初世五理,因為這五理之中,此後根據五行之理繁衍出了《易經》,根據左旋之理繁衍出了《尚書》,根據陰陽之理繁衍出的《圖峜》,根據象形之理繁衍出《龍圖鑑》,根據先天之理繁衍出《洪範》。這些都是有歷史依據。而且五理的排序,就是由“點”和“線”組成,與我們剛才在紙上看到的圖案基本類似,所以夕羽惠才如此肯定剛才看到的圖案就是初世五理。

夕羽惠特別強調,其實左旋、陰陽、象形、先天、五行這五理,經常出現在古代建築之中,只是在建築時,那些點和線,被相應的圖形所覆蓋,使得人們在看到時候,只是注意那些畫面,而往往忽略本身隱藏的東西。

夕羽惠舉例說到,1987年河南濮陽西水坡,曾經出土的形意墓,據考證距今約6500多年。墓中用貝殼擺繪的青龍、白虎影象栩栩如生,而這個白虎與青龍影象的擺放,就是暗藏這先天之理,只是用貝殼代替了原本的點和線,使之組成了青龍和白虎圖案。墓葬之中四象、28宿俱全。其佈置形意,上合天星,下合地理,且埋葬時已知必被髮掘。同年出土的安徽含山龜腹玉片,則為左旋之理,距今約5000多年。可知那時人們已精通天地物理。據專家考證,形意墓中之“星象圖”就是所謂的“先天之理”,竟然可上合二萬五千年前。所以夕羽惠覺得,風乾雞所說那些圈圈點點組成的團,可能是太昊時期的文字,這一點可能性也是有的。

至於上面的“文字”到底記載了什麼東西,夕羽惠就不得而知了。

夕羽惠這一禿嚕說完,直接把夏夏他們說的目瞪口呆,夏夏甚至朝夕羽惠豎起了大拇指,並感慨道,“如果這張紙上真的記載了初世五理,那說明它是陰陽五行術數的本源,就連太極、八卦、周易、六甲、九星、風水、等等皆可追源至此了。連我們之前在窮羿國遇到的太乙術數,也是其中一個分支。”我看到金手佛爺和風乾雞,都向夕羽惠投來了讚賞的目光。

“你們覺得現在還有人,能懂這些所謂的太昊時代的文字嗎?”夏夏問道。

夕羽惠標誌性的衝夏夏笑了笑,答道,“我倒是覺得,現在應該還有人認識這種文字。”

夕羽惠的這番話和這個笑容,使我和夏夏都明白,夕羽惠可能認識一個,懂得這種文字的人。不然她現在也不會如此回答。隨後夕羽惠朝我和夏夏眨了眨眼睛,示意我和夏夏不要多說話。

對於這張的事情,現在算是告一段落了,對於這張紙,我們的未知的秘密可能還要多的多,不過現在對於我們來說,先知道這張紙裡面的內容,才是最基本。

李星龍問我們接下來有什麼打算,我瞄了一眼風乾雞,故意回答李星龍,我們來這裡的目的,就是為了尋找爺爺的下落,現在雖然拿到了“叄號密卷”,但是卻沒有發現爺爺的蹤影。我們未來幾天,就只能跟著風乾雞了。

我這話一出,風乾雞幽幽地對我說道,“你放心他們一切安全。你們帶著叄號密卷先回濰坊,過幾天我們會去濰坊與你們碰面。”說完風乾雞就把那個揹包扔給了我。

我拿到揹包之後,風乾雞便走回到了沙發上,又開始了閉目養神。有了風乾雞的這句話,我的心裡也踏實多了。其實我就等著風乾雞這句話,不過讓我想不到的是,風乾雞居然把叄號密卷也給了我們,看來這幾天他還要留在新疆。

夕羽惠隨後告訴李星龍,麻煩李星龍幫我們訂明天返回山東的機票,李星龍有些不解為什麼我們這麼快就要馬上返回,但還是很爽快的答應了。大凱則解答了李星龍的疑問,說是快過年了,誰不快麻利兒的回家準備點年貨,再說夕羽惠現在又是準媽媽了,肯定回家要修養修養。李星龍覺得大凱的話還挺有道理,說是明天要和我們一起返回山東,而金手佛爺也讓李星龍給他和提子訂機票,明天一併返回。金手佛爺說完,就招呼提子從大堂之中出去了。李星龍也去安排手下的夥計著手明天返回的事情了。屋子裡面一下就只剩下我們六個人了。

我知道夕羽惠如此匆忙地讓我們返回山東,肯定也是為了叄號密卷的事兒,十有八九我們在回到山東之後,就要馬不停蹄地去拜訪某個通曉文字的“專家”。

“咦,你們倆過來看看這個。”夏夏坐在沙發上扒拉著那個揹包,突然對我和夕羽惠叫道。

我和夕羽惠信步走過去,發現夏夏手裡好像拿著一張照片,她的表情很是複雜,我們兩個人分別坐到夏夏的身邊,我看到照片上有兩個人,這兩個人看起來像是父女,對著鏡頭笑得特別甜。這個男人應該是我們在窮羿國遇到的那個怪老頭,只不過照片上的他看起來要年輕許多。他的懷裡抱著一個也就是四五歲的小女孩。當我看到這個小女孩的時候,我一下子就愣住了,腦子嗡嗡直響。我突然明白夏夏為什麼單獨叫過我們兩個人,來看這張照片。因為那個男人懷裡的小女孩,正是平時我在家中翻閱相簿時,經常在照片裡見到——小時候的夕羽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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