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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顯在我提到夕羽惠父親的時候,他們三個人臉上細微的表情變化,好像都在告訴我,後來在神樹發生的事情,並不是我幻想出來的。夏夏和大凱並沒有隨著我們登上神樹,所以他們二人並不知道我們在神樹之上遇到了夕羽惠父親這件事。看來,後來我們一行人從羌堯出來的時候,夕羽惠也沒有把這件事告訴他們二人,所以二人在聽到夕羽惠父親情況的時候,才會偶然露出一副吃驚的樣子。然而夕羽惠那種臉上的神情變化,看起來更像是內心的真情流露。畢竟也算是小夫妻了,對於夕羽惠的表情變化,我還是瞭然於胸。

其實從之前大凱回答我關於逃出羌堯過程的時候,我就隱約覺得他說話有點奇怪了。因為大凱平時說話都是一副口無遮攔的樣子,說話基本上不經過大腦,可是他剛剛的回答,卻顯得條理非常清楚,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說,內容又和之前夏夏說的幾乎完全一樣,明顯就是提前準備好了回答。

“你沒事兒吧?怎麼會突然問起父親的問題?”夕羽惠打斷了我的思路,輕聲地問道我。

我朝夕羽惠搖了搖頭,並對夏夏和大凱擺了擺手,告訴他們兩個人,給我和夕羽惠一點私人空間,我有些話要和她說。

大凱和夏夏兩個人對眼看了看,然後夏夏又看了一眼夕羽惠,夕羽惠也朝他們擺擺手,示意二人先出去。

在他們出去之後,我便清了清口,對夕羽惠說道,“到底怎麼回事?現在沒有其他人了,咱們就開啟天窗說亮話吧,在我昏過去之後,究竟發生了什麼?為什麼要向我隱瞞呢?小哥和爺爺他們現在的情況如何?那龍形建築裡面到底有什麼東西……”

還沒等我的話問完,夕羽惠就忙擺擺手打斷了我的話。她的臉上滿臉陰鬱,眉頭緊鎖的樣子,只見她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然後緩緩地對我說道,“我現在很理解當初四爺和爺爺的感受,理解他們為什麼不把一切事情對你和盤托出,也理解他們這些年的苦楚。我只能回答你一點,就是有些事情,不讓一個人知道,其實是為了他好。而隱瞞這些事情,所要承受的壓力,絕對超乎正常人的想象。”

夕羽惠說話的口氣,完全是一副飽經滄桑的樣子,而且從她的表情上也能看出來,她一臉的疲憊。還不等我再說什麼,夕羽惠便又開口意味深長地對我說道,“我真希望當時自己也昏倒。”話畢之後她自己尷尬的笑了笑。

夕羽惠起身,告訴我說,如果我想知道其他的事情,回到濰坊之後,我自然會清楚。因為風乾雞已經把我想知道的事情,統統都寫成了信件,而那些信件就放在我們家的地下室裡。這也是在風乾雞和夕羽惠分別的時候,告訴她的事情。不過,用夕羽惠的話來說,就是風乾雞希望我們永遠都不要去開啟那些信件,因為有些東西一旦有了“開頭”,那麼終身就會為之糾纏不清。同樣夕羽惠也說到,我現在需要知道的,就是剛剛夏夏和大凱說的那些回答,我們並沒有去過羌堯。

“好好休息,如果你身體允許的話,我們最近兩天就返回山東吧。裝備之類的東西胡阿姨會處理。你可以轉換角色,回家專心做你的準爸爸了。”夕羽惠說完,疲憊的臉上露出了那種標誌性的微笑,隨後便開門出去了。

在夕羽惠將要出門的時候,我把他叫住,然後壓低聲音,問了一句,“小哥和爺爺現在情況怎麼樣?”

夕羽惠讓我放心,說是他們兩個都很好,只是先行離開了。

“現在說的這是真話嗎?”我不放心的問道。

夕羽惠笑了笑,也沒有再說什麼,便直徑走出了門,空蕩蕩的房間裡就只剩下了我一個人。我靜靜地躺在床上,大腦向上在放幻燈片一樣,把我在羌堯經歷的那些事情一一都在我的腦海之中閃過。

詭異的環境,乾天神樹,可以正常呼吸的水底,還有那九口奇怪的石棺,最後就是在我昏迷之前,所見到的那兩具長相與我和夕羽惠一模一樣的九重子,再就是那些前往羌堯人的音容笑貌。

我們並沒有像夕羽惠說的那樣,第二天馬上就離開,而是又在胡娘白山的堂口待了差不多有五天的時間。這五天的時間裡,夕羽惠總是匆匆忙忙的樣子,很少在堂口之中,總是跟著胡娘出去不知道做什麼。而我恢復的過程也超乎尋常的快,在我醒來的第二天,就能下地走路了,隨後的幾天恢復的越來越好。

我曾經試著問大凱和夏夏一些關於羌堯的事情,可是二人都是緘口不提,說法還是與之前告訴我的一樣,就是我們根本沒有達到羌堯。我也私下裡特意問過大凱,畢竟大凱是四爺這邊的人,再加上我和大凱的關係,他應該會跟我說點什麼。可是這一次大凱的口風非常嚴實,就是什麼都不知道,唯一咬定的一點,還是說我們根本沒有去過羌堯。

這幾天在堂口的時候,我也見到了胡娘,她還是那種神采奕奕的樣子,只是胡娘來去匆匆,在堂口的時間很少。只是在我醒來的第二天,主動來看了看我,就是說了幾句客套話,別的事情一概不提。我問她有關東哥和那兩個夥計的事情,胡娘倒是說他們也都沒什麼大礙。

在東北的這幾天時間裡,沒有人再提前《叄號密卷》,也沒有人再說到有關羌堯的任何事情。彷彿我們四個人來到這裡,並不是要從詭秘之地找到傳說中的叄號密卷,而只是來長白山旅遊而已。

於此同時,我發現我們從山東來帶的那兩隻七指手骨也都不見了。我問夕羽惠手骨的下落,她只是笑著告訴我,手骨現在在它們應該在的地方。

我最擔心的還是爺爺和風乾雞的下落。特別是當時在水底的時候,看到爺爺和風乾雞應該也進入到了龍形建築的之中。按照現實的情況,我特別想知道他們現在的到底在哪?

可是每每問到夕羽惠這個問題的時候,她只是聳聳肩,示意我,他們現在很安全,只是已經離開了這裡。或許過段時間,他們會直接與我們在濰坊碰頭。每當我問完這些問題,夕羽惠也是對我千叮萬囑——“我們並沒有去過羌堯。”

我們離開白山的那天是星期二的下午,還是我們開來的那輛車,只是車上只剩下了我們四個人。按照計劃,本來我們是要坐飛機回山東。可是有些因為有些東西,帶不上飛機,所以我們只能繼續開車回去。我看到車子後端,放了一個餐桌大小的木箱。木箱是那種仿古的檀木箱子,上面還有一絲絲淺淺的花紋。木箱用黑布蓋著,而且木箱的周圍都被鋼釘死死地釘住了,根本就打不開。

我問夕羽惠木箱裡面是什麼?

得到的回答是,箱子裡面是胡娘要送去山東的“頂凖”。既然我們要回山東,就順便把東西給她帶回去。到了山東之後,自然會有胡孃的夥計來把東西拿走。

說來也巧,我們在白山的這幾天,那場大雪一直沒有停,雖然雪勢有所減少,但還是零零散散地下著。直到我們要離開的那天下午,大雪才算是徹底的停了,天邊出現了難得的陽光。

就這樣,我們開始了返程的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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