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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羅沒有回答,在她耳邊輕聲道:“我剛才去過揚歡樓,你以後可以永遠不回去了。”

如玉神色一黯,把頭埋進他的胸膛,聽到那跳動如鼓點般敲擊在心裡,鼻子一酸,不由落下淚來。

那羅見她悶不作聲,也不再提起這個話題,抬頭問木蘭有沒有準備好飯菜。木蘭見到傳說中的英雄仍有幾分畏怯,縮著頭回答,“今天我家主人說要請您和夫人喝酒,不讓單獨準備飯菜。”

如玉笑了笑,點了點他的鼻頭道:“剛剛程夫人已經來過了,要你一回來就到後院去賞月喝酒,你快去洗洗,瞧你這一身汗。”

那羅捉著她的手,嘿嘿直笑,“怎麼,現在就開始嫌我了,我又不是女人,弄那麼香做什麼!”

兩人相擁著進了房間,如玉打來水細細為他擦汗,被他一把拉到懷中,她的心怦怦直跳,等待他的進一步進攻,他卻停止了動作,凝視著她的眼睛,用手輕撫著她的眉眼鼻唇,良久才沉聲道:“如玉,你可知道,你的出訪也是我生命中最美的記憶,我被奶奶和方丈藏在寺中,一藏就是十年,每天除了學習就是學習,到了晚上我只能把那天的事情從頭到尾再想一次,然後回憶我們說的每句話,甚至……我再一遍遍學著說,我聽說你們召南大亂,一直在擔心你們的安危,然後聽說如環被殺,我那時候每天都沒法睡,我怕今生再也見不到你了……”

如玉掩住他的嘴,“那羅哥哥,我們再也不要提這些事了好不好,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離開你,我在這個世間只有你了。”

那羅把她緊緊抱住,頭埋進她的頸窩,“我也不會離開你,我也只有你了。”幾滴滾燙的液體落到如玉的肌膚上,如玉把苦澀吞入喉嚨,露出了滿足的笑容。在京城訓練的軍隊開到南懷河前線時,路威親自督戰的大東軍隊已經展開了猛烈攻勢。那克沒有讓那羅留下任何軍隊,他已經清楚知道,這次的南懷河一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他把所有能用之兵都派到了前線,然後在皇宮中等待那未知的夙命,或者說唯一的命運,要知道大東為此役準備多年,兵強馬壯自不在話下,而天保能用之兵只有數萬,其他的都是臨時擴充,至於糧食,國庫已經空空如也,百姓也只能維持不餓死而已。這樣的國力,這樣的軍隊,要如何跟那氣勢洶洶的大東軍隊打,那羅說的本不錯,只能拖一天算一天了。

他把袖中的刀抹得乾乾淨淨,嘆息著放在桌上,“我真的活得太久了!”要從那羅布置的固若金湯的南懷防線強渡,卻不是件容易的事,這次那羅幾乎把全部的兵力都放到這裡,他實行全線阻擋,把士兵分成幾個梯隊在後面待命,一有豁口即刻堵上,大東的船隊一到弓箭射程內,這邊的箭如雨般飛到船上,船還沒到岸邊,士兵們早就一湧而上,大東士兵是北方人,根本不識水性,在船上還好,一到水中只能亂撲騰,更別提什麼對敵作戰了。幾天內大東軍的十次突擊全部被殺退,南懷河水已經紅得刺眼。路威也是幾天幾夜沒閤眼,看著面前地圖上那條河流,恨恨地用刀一下下戳去,孫不屈勸道:“皇上,我們這樣硬拼是拼不過去的,咱們還是先停止進攻,想點別的辦法吧!”

路威的雙目紅得可怕,喝道:“不行,誰敢給我停止進攻,我就是戰到最後一個也要把這條河渡過去,我就不信,那個那羅難道長了三頭六臂不成!”孫不屈猶豫著,“皇上,您難道忘記當年那方大將軍了,您也稱讚過他的,要知道虎父無犬子,那羅肯定也不會差到哪裡……”

路威喝道:“那又怎樣,今天天保一沒兵二沒糧三沒錢,要什麼沒什麼,那克那個蠢東西怎麼跟我鬥!”

孫不屈眉頭一皺,眼中出現一絲亮光,“皇上,我有一個主意……”

路威突然偃旗息鼓,號令軍隊駐紮在離河邊不遠的村莊內,正當那羅鬆了口氣,以為他們會知難而退的時候,從宮裡傳來密旨,要那羅回去接替皇位,那羅冷笑著把密旨丟到地上,對那信差說:“你回去告訴他,我把大東軍隊殺退再接替皇位也來得及!”

路威暴怒,“這個小王八羔子,這樣都騙不走他,那蠢東西呢?”孫不屈忙答道:“皇上,那克在我們的人到的時候已經自殺,我們沒有逼迫成功。”

路威哈哈大笑:“難得這蠢東西這輩子還做了最後一件聰明事,死得好,死得好!孫不屈,我反正現在都攻不下天保,以後留著你也沒用,要不你在半個月內給我拿下揚城,要不我拿你的腦袋回去祭奠這些將士,兩條路你選一條!”

孫不屈臉色灰敗,撲通跪倒,哀號道:“皇上,你三思啊……”

路威拂袖而去。

看到大東軍隊停止強攻並且退到村莊駐紮,那羅和天保眾將領才總算能喘口氣,大家在前線已經五天沒離開了。

那羅安排兩個將領在營帳守著,盯住對岸的動靜,要前線計程車兵不能鬆懈,但撤回了這幾天戰在最前方的將士,讓他們回城好好休息。

已是深夜了,揚城仍然燈火通明,敵人退兵的訊息早已傳到各家各戶,程府內如玉和木蘭坐在 院子裡邊看星星等著那羅回來,木蘭年紀輕,靠著欄杆不知不覺盹著了,如玉叫起她,讓她先回去睡,木蘭又不願意,兩人拉扯著,那羅披著一件黑色披風從外面急奔進來,如玉還沒反應過來,那羅已經到了面前,把她的手捂在手中道:“都說過讓你不要等我,晚上的風這麼涼,你吹出病來怎麼辦,快回房去!”

這麼多天懸著的心終於落下,看著牽掛著的人到了面前,如玉竟無言以對,只覺得安心和溫暖,她淺笑著投入那寬闊的胸膛,把他衣襟上的摺痕捋捋,柔聲道:“你餓不餓,我留了些點心在房間,你都累了這麼多天了,還是早些休息吧!”

兩人絮絮說著話進了房,木蘭叫人抬了桶熱水送來,如玉把那羅的衣服解開,讓他泡在水中,然後用帕子為他細細擦拭,水汽迷漫著,如玉的臉如染上暮色中的霞,幻出綺麗的顏色,那羅嘿嘿一笑,把她拉進水中,水頓時漫了一地,如玉也不掙扎,微笑著看著他的眼睛,那羅深深吻下去,邊把一隻不安分的手伸進她的胸前。

很快,她的衣裳都在水中飄蕩,那粉白的肌膚在燈光中反射著溫暖的光,讓他不由自主想沉溺其中。他加深了這個吻,聽到從她喉中傳來舒服的低吟,他忍不住了,站起來把讓自己的慾望找到一個紓緩的地方。

如玉緊緊抱住他的脖子,讓自己的整個身體和他完整地契合,嘴唇和嘴唇、溫軟的胸和堅硬厚實的胸膛,緊緊相連的身體,還有,兩顆寂寞而火熱的心。

人世間不過如此,當一顆寂寞的心,渴望和另一顆相互溫暖,又有什麼可以阻攔。

當兩人都發出快樂的呼喊,那羅把這赤裸的身體緊緊抱在懷中跨出桶外,從旁邊撈到一條帕子,為自己和她擦了擦水,然後邊吻著她邊把她放到床上,自己一頭栽在她旁邊,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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