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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鬧一陣,小丫頭忙進忙出把酒菜端了進來,大家圍坐在燒得滾燙的炕上,無意和寒月把罩衫和棉襖都脫了,渾身熱氣騰騰,可憐的我彷彿成了一根紅木樁,杵在無意身邊連筷子都沒法拿,只好對著菜流口水,那個傢伙把菜堆到我碗裡便不停舉杯,哪裡有閒工夫管我。還是師母有同情心,見我頭上霧氣騰騰,“小小,你衣服穿太多了吧?”

謝天謝地,無意總算發現我的不妥,三兩下把那幾千斤重的紅棉衣脫了,我好似孫悟空剛從五指山下跳出來,拿起筷子就叉,“餓死了餓死了……”

一頓飯能吃一天你信嗎?我信,因為我見識到了。小丫頭不時把菜端去熱,又把熱好的酒一壺壺送進來,師父和六叔的喝法和昨天又不同,他們是小杯慢酌,好似永遠喝不醉。

師母吃完又去忙活,六叔喝到下午也走了,剩下他們師徒兩個,屋子裡空氣越來越悶,出去又會凍成冰棒,我無趣極了,趴在無意腳上昏昏入睡。

風雪中,天很早就沒了亮光,窗前的紅燈籠搖晃著,把長長的紅色光影掃到大家臉上。六叔一走,師父的微笑邊收斂,杯也舉得不勤了,若有所思地看著寒月和無意對飲。

大家臉色漸漸陰沉,無意啪地放下杯,“師父,我對不起您!您責罰我吧!”

師父把手中的杯緊握到手心,一鬆手,竟成了粉末,我迷糊中看到,嚇出一身冷汗,再無睡意,又不敢起身,只好繼續裝睡。

寒月低聲道:“師父,大師兄他也是無計可施,怪只怪常鳴鴻太陰險齷齪,把二師兄設計了不說,還用小小來設計大師兄……”

“住口!”師父低喝道:“這裡沒你說話的份,要不是你這些年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我用得著這麼費心嗎!無意,事已至此,八角城此劫難逃,我估計他們開春就會聯合攻來,還是早做防範。購置彈藥武器都要銀子,無意,守城的事你不用管,我已接下三樁生意,你馬上去做好,你媳婦你師母自會照顧,你回來時絕不會少半根毫毛!”

感覺到我的顫抖,無意身體一僵,迅速在我喉頭和肋下按下,我所有反對的聲音再也無從說出,淚水奪眶而出,他慢慢撫到我臉上,沉聲道:“是!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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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無意,我恨你

不知下了多少天的雪終於停了,到處白茫茫一片,地上一踩下去已沒到膝蓋,像我這種球狀物體更是寸步難行。

無意走了,在我們到八角城的第二天,看到家的驚喜未過,我就成了無主的孤魂,風雪大時無法出門,風雪停了依舊挪不動步子,要真的摔在哪裡,我叫誰把自己扛上肩膀?

我每天在屋子裡盯著窗外的風雪發呆,或者在家裡到處遊蕩,又或者把自己裹在虎皮大衣裡,眯縫著眼睛看孩子們在院子裡打鬧。

寒月真的搬來了,還帶來一個十多歲的少年東子,把打水燒火之類的力氣活全包攬下來,東子就是典型的老黃牛性格,每天頭也不抬地幹活,除了見面叫一聲嬸嬸,平時難得見他開口。師母還撥了個叫小喜的小丫頭來給我做伴,小喜是個熱熱鬧鬧的性子,簡直是這八角城的孩子王,經常引得一幫孩子在家裡瘋。

我呆呆地望著院子裡的孩子們,心裡一點點冷下去,這麼多的笑臉,卻沒有能讓我溫暖的那一個。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無意,你若是年年如此,我要怎麼同你生活?

我終於體會到天狼話中深意,我不該來。

我是南國的女子,習慣了終日豔陽,即使誓與你風雪同路,你剛來便拋下我獨自一人忍受這樣的苦寒,要我情何以堪?

再多的棉衣,再厚的被褥,再熱的炕頭,怎麼比得上你溫暖的胸膛。

撫摸著仍然平坦的腹部,我悄然微笑,這個月果真沒來月信,無意要是知道肯定會樂瘋掉,知道有個小東西在肚子裡,我一直躁動不安的心平靜許多,那是無意的骨血,是我們愛情的結晶,最重要的,那是無意一直盼望的孩子。

血脈的延續,對孤零零的他來說是多麼幸福的事。我仍記得他撫摸我腹部那種表情,迷惑,虔誠,期待,彷彿跪在佛前的善男信女。

我先告訴師母這個好訊息,我高興極了,又撥了個小丫頭小樂過來照顧我,而且每天都要到我這裡來看看,我的日子充實許多,像這裡的所有母親一樣,孩子的所有東西我都想自己一針一線做出來。

小東西很快開始折騰我,我一吃東西甚至一聞葷腥就吐得嘔心裂肺,師母請來大夫,那老人家的眉頭皺了又皺,開了些保胎和止孕吐的藥要小樂小喜熬給我喝,我憋著氣喝了吐吐了再喝,把大家每次看得深深嘆息。

更恐怖的事還在後面,不知怎麼回事,從我的小指長出一條黑色的線,慢慢延伸到手心,又從手心沿著手臂內側而上,一個月就長到手腕。黑線在陽光下特別清晰,在我面板下熠熠有光,讓我生出深深的恐懼。

因為,這黑線所經之處,一種切割般的痛苦,洶洶而來。

寒月請來全城的大夫,連略知醫術的道士和尚都沒放過,大家看過後紛紛搖頭,不知道這是什麼怪病。

師母幾乎把全城的藥都堆到我家,我吃不下飯,她親自熬了香噴噴的黑米粥一點點喂,我吐一勺我喂兩勺,小樂和小喜日夜守在我身邊,東子每天把炕燒得熱氣騰騰,寒月好象越來越忙,經常要到深夜才能聽到她沉重的腳步聲和悠長的嘆息。

當黑線快長到肩膀,我的手臂近乎癱瘓,疼到受不了時,我就拼命吼叫著,那個時候,我只想長痛不如短痛,盼有人能把手砍下來。

老天,你為什麼還是不肯放過我!

從一個噩夢中驚醒,屋子裡有著奇特的寧靜,我慢慢睜開眼睛,被面前那憔悴的面容吸引,再也捨不得挪開視線,生怕這又是夢境,我貪婪地看著他彎彎的眉眼,生怕一閉眼他就會消失不見。他突然伸手,把我緊緊攬在懷中,真實的懷抱,真實的溫暖,我大叫一聲,“混蛋,你怎麼現在才回來!”

他沒有回答,把臉貼在我脖頸輕輕嗚咽,我牢牢抱著他,“老公,我好想你……”

他捉住我的手,細細撫摸著那條黑線,我強忍痛楚,笑得燦爛,“老公,我們有孩子了,你摸摸,快三個月了呢!”

他如受傷的幼獸,發出低低的嘶嚎。

這時,門被人一腳踢開,師父怒氣衝衝進來,“無意,你乾的好事!生意才做好兩件,你怎麼現在就回來了!”

寒月緊隨而入,柔聲道:“師父,是我要他回來的,嫂子身體不好……”

“擅做主張!我有答應你去嗎?你現在負責八角城的防禦,大把的事等你做!”師父冷冷道,“無意,你媳婦是怎麼回事,這麼嬌弱的女人你帶回來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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