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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貴姓?”一個甜甜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我叫錢笑笑”我還在茶香裡流連,十分乾脆利落地自報家門,省得她問來問去。

“那好,請錢小姐稍等一下,我馬上去通報。”高跟鞋的聲音飛快地消失了。

捧著茶,我真捨不得下口,父親和母親最愛喝茶,兩人買了一套紫砂茶具,一有空就對坐著泡茶。父親平時的工資只能維持生活,稿費除了買書就是買茶葉,母親從不說他,總是能省就省,比如校服總買大一號,穿上去就是鬼見愁說的大大的青蛙,或者把我的衣服改給弟弟穿,把父親和我的衣服改給我穿,再把弟弟穿不上的衣服剪剪縫縫,再改成抹布或者家居衣服。我平時大大咧咧慣了,一點也不認為有什麼不妥,可弟弟一個男孩子穿著奇奇怪怪的花衣服出去,老是被人家笑話,弄得淚汪汪回來,為了他我小時候真沒少打架,成了小區的土霸王。

在嫋嫋的熱氣中,我的視線模糊起來,那時候真是快樂,客廳的飯桌鋪上桌布就成了我們的書桌,大家各佔一方,父親寫東西,母親邊看書邊督促孩子們做作業。大家都忙完後便坐在一起泡茶,聽父親吹笛子拉二胡,聽母親唱歌,聽他們笑眯眯地講故事,父親能拉世上最好聽的《二泉映月》,七年前我就不敢聽了,因為,真的會肝腸寸斷。

“笑笑!”一個熟悉的聲音響笑笑,不知什麼時候,會客廳裡進來一個保養得極好的中年人。他穿著一件白色polo衫,同樣白色的休閒褲,白色運動鞋,我從沒看過有人比他更適合白色,看起來斯文儒雅,風度翩翩。

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的後面立著一座白色巨塔,那就是我朝思暮想的傢伙。

我的動作從未有過的流暢,放下杯子、起身、奔跑、繞過那中年人、撲上去、掛到他身上、揪耳朵:“死傢伙,竟然都不回家,太過分了,還要害得我千里迢迢來找你……”

愣了許久,中年男子終於反應過來,輕輕咳了一聲,我這才發現得意忘形,竟然在別人地頭撒野,連忙放手,從熊毛毛身上下來,全身的血直往臉上湧,忸怩著訕笑連連。

那人看到我的笑容,眸中閃過一絲異色,輕笑道:“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很可愛的女朋友,你不是說她不理你了嗎?”

我往他腰上掐了一把,輕聲罵道:“笨傢伙,什麼都跟別人說!”他把我攬緊了,臉上是從未有過的燦爛笑容,“那是誤會,於董,我跟你認錯,我怕她找不到我,把你給我的卡片留給她了。”

於董哈哈大笑,“算了,我不怪你,那種卡片只派給我看重的人,難怪前臺小姐這麼緊張。我也很納悶,我已經很久沒派過這種卡片了,怎麼會突然冒出一張,原來是你們在搞鬼。對了,你們小兩口要不要到上面去聊聊,我給你們騰地方。”他邊說邊擠擠眼睛,掉頭就走。

他的俊臉一紅,拉著我的手跟在後面,我偷偷踢了他一腳,輕聲道:“臭熊貓,怎麼不跟我說一聲就走了!”

他嘿嘿直笑,“我以為你真的不想見我了,怕又惹你生氣。我特意把地址留給你,沒想到你這麼久都不來。”

我又踢了他一腳,“就見你平時力氣大,你不會把把房間撞開,把我從裡面拉出來……”我突然醒悟過來,自己到底在說什麼,在教導某人如何霸王硬上弓嗎?我頭皮直髮麻,強笑道:“剛才我說的你沒聽懂對不對?”

前面的於董回過頭來,笑得嘴巴都歪了,“我聽懂了!”

我尷尬地對他笑了笑,暗想:你聽懂沒關係,只要大熊貓聽不懂就行了。

他握著我的手緊了緊,幾乎把我的幾根嫩骨頭捏碎,眼中全是笑意,用迷人的小鉤子鉤得我心頭髮疼,低聲道:“我也聽懂了!”

我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坐著於董的專用電梯到了三十樓,於董先把我們帶到辦公室,打了幾個電話後,見兩我們百無聊賴地大眼瞪小眼,便笑眯眯地帶著我一間間參觀。原來這一層都是給他用的,圖書室竟然有線裝本的《紅樓夢》和《三國演義》,我抱著書興奮得涕淚交加,這些可都是寶貝,平時打著燈籠也找不著的!

休息室是個大套間,外面是大得恐怖的布藝沙發。運動室最大,裡面跑步機擴胸機什麼運動器材都有,旁邊竟然有一個高爾夫練習場,鋪的是真的草皮,還有一個大大的玻璃房,裡面做了個水池,種滿荷花,滿室芬芳裡,滿池的粉與綠讓人心潮澎湃,激動莫名。

我一下子就愛上了這個地方,歡呼著三兩步衝了過去,趴到池邊深深呼吸。他怕我摔進去,連忙把我的腰牢牢扣住。我吃吃笑著,乾脆上半身探進池裡,把鼻子貼到一朵盛開的荷花上。

我突然發現,於董神情有些奇怪,神情似悲猶喜,眼睛眯縫著,眸中晶瑩透亮,如同荷葉上的露珠,在燈光下似有奪目光彩。他在對面默默凝視著我,目光卻彷彿穿過我的身體,看到了很遠的地方。

在馥郁的芬芳中,我有些愣神,暗忖:這於董到底在想什麼,要知道這地方寸土寸金,他弄個圖書室和運動室就罷了,怎麼在這裡養這樣一池荷花?有錢人就是想法詭異,不過,我非常喜歡,我多少年沒看到真正的荷花了!

可是,他能不能不要這麼看我,防賊一樣,我又不會偷他的花回去,小氣鬼!

“蓮蓬!”我驚叫一聲,在他的手臂中掙扎著探了探,輕輕扒開幾片荷葉,果然看到一個剛長出的小蓮蓬,我如獲至寶,又往前爬了爬,只聽一聲慘叫,在我掉到水裡之前,他把我撈了回來。

“驚險驚險!”我連連拍著胸膛,他和於董哈哈大笑起來,於董目光迷離,慢慢走到我面前,輕嘆道:“你很像我認識的一個人!”

“你認識的?不會是我母親吧,他們都說我長得像母親。”我覺得自己說了個笑話,嘿嘿直樂,“你知道嗎,我母親單名一個荷花的荷,我最喜歡荷花,夏天的時候家裡天天都會插上幾支。”

“什麼,”他渾身一震,眼神突然凌厲,“你母親也姓於?”

“哈,你怎麼知道!”我朝他豎起大拇指,“厲害厲害,這都猜得出來!”

他眼中血色頓現,突然緊緊抓住我的手腕,無數聲音在喉嚨裡翻滾,卻就是衝不出來。

他的五指幾乎勒進我的肉裡,我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哀哀呼痛。他呆住了,連忙把我捉到懷裡,一邊捉住於總的手,三人竟僵持住了。

良久,於董終於開口,聲音讓人毛骨悚然,“我再問一句,你的父親是不是叫錢童安?”

“原來叫錢童安,後來叫錢慕和!”我在心中嘀咕著,除了拼命點頭,別無他法。

“熊毛毛,你說她的父母雙亡是真的?”他眼睛通紅,如同噬血的獸,手上的力氣又大了許多。

我淚如泉湧,連連往後面的懷裡縮,他慌了神,“於先生,是真的,你先放開她,有話好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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