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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哼了一聲,找了一個陽光照得到的單人沙發。

“您想喝點兒什麼?”他擺出一副“主人”的架勢。

“不必麻煩了。”我生硬地謝絕了,“我只想知道您的意圖。”

“我聽不懂您在說什麼?”

“別告訴我你忘了那天舞會上的事!”這個厚臉皮的傢伙。

他裝模作樣地想了想:“哦,我想起來了。莫非您對我的舞步還是很不滿?”

“請你認真地聽別人說話!” 我幾乎難以保持一貫的理智,連聲音都變得尖銳起來,“難道你認為把一個男人摟在懷裡還不算是對他的一種侮辱嗎?”

他靠著桌子抱起了雙臂:“原來您是為這個?我真是隻想請您跳支舞罷了,沒想到您居然誤會了我的好意。”

“那個地方有成群的女人願意接受你的好意!”

“我對她們沒興趣!”

我被噎得說不出話!這個人真的是厚顏無恥到了極點!

“聽我說,上尉--不,少校先生,我們在很不愉快的情況下認識了彼此,這本身就是一種不幸,我不想把這種不幸延續下去!我沒蠢到相信您的所作所為是‘友好’的表示,直說吧,您究竟想幹什麼?”

強盜的企圖無非是掠奪;他的同胞們盆滿缽滿地把貴重商品運回德國,“高階”一點的就把目標放在了更有價值的美術品和私人收藏上,或者是更露骨的現金敲詐。我看著不遠處的那副名畫--是真跡--我開始在心底仔細回憶著自己擁有的財產,猜測這個“雅盜”在覬覦什麼。

波特曼少校的不動聲色地看著惱怒的我,甚至連眉毛都沒抬一下,這多少讓我感到很狼狽--難道我倒成了理屈的一方嗎?

“跟我想的一樣,您是個衝動的人哪!”他在我的對面坐了下來,陽光從側面射到他的臉上,鍍上一層強烈的光輝,而他的頭髮更像黃金一般耀眼;如果他不說話該多好啊!

“沒人能在惡意挑釁下總是保持禮儀!我的反應不應該被指責!少校先生,我不想在個人涵養問題上跟您糾纏,請您直接告訴我,您的意圖是什麼?”

“哦,看樣子您是想和我談條件?為什麼會有這個念頭,是不是我最近讓您感到不安?”

“我只想平靜地生活,還有……儘量不要讓自己所愛的人受到傷害……”

“您是指您的未婚妻?”他轉過了臉,用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我:“恩,典型的貴族;古老道德和騎士精神的自覺維護者,相信自己憑著勇氣就能承擔著所有的責任,還有該死的自尊、矜持和高傲,您真是一樣也不缺!究竟是什麼東西把你們這種人養大的……”

他的口氣中滿是嘲弄和輕蔑,我知道在任何一個手握權利的征服者心中,淪陷區公民的尊嚴就像螞蟻的性命一樣脆弱得可笑,不過正如他所說的,就是這種“東西”把我從小養大--

“波特曼少校,”我沉著臉站起來,一字一句地說到,“或許我沒有您腰裡配著的手槍,在力量上和您也相差很遠,不過就男人的勇氣來說我相信自己和您沒有什麼區別,如果我真的下了決心保護一些東西--不管是人還是原則--那麼我一定會用盡全力……我不會容忍您的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請您記住這一點!”

或許是因為角度變化的關係,我看到他的藍眼睛裡有種奇異的色彩,白皙的臉頰是浮現出了明顯的血色。我的“宣言”讓他愣了兩秒,接著爆發出一陣大笑。

我大概已經氣過了頭,一點也沒因此失控;看來我們兩個之間的確沒辦法溝通!

過了一會兒他止住了笑,站起來走到我面前,距離近得讓我可以清楚感覺到自己和他的身高差距。

“天哪,我親愛的伯爵大人,”他更加惡意地湊近了我的臉,菸草和檸檬水的味道再次充滿了我的鼻腔,“我記得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警告過您,不要在我面前擺出一副貴族的架子,您會後悔的。”

“不會比和您談話更後悔了。”我冷冷地說到,朝門口走去,沒有再回頭看他一眼,但背後的視線卻像針一樣扎得我難受。

門在後面關上了,終於隔絕我和他。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突然發現海因裡希·貝爾肯中士竟然站在走廊上,從不到兩米的地方專注地看著我,就像十幾分鍾前一樣。他對上我的視線,鎮定自若地笑了笑,轉身離開了。

這個人是關心他的長官嗎?還是謹慎得過分了?要不然就是在針對我!

一股莫名其妙的惡寒順著我的脊背緩緩爬上來。

接下來的日子像往常一樣過了。

我沒有告訴瑪瑞莎和西蒙他們我去找過波特曼少校,這會讓所有的人再次陷入焦急擔憂的旋渦。但是兩天以後我就發現原本還零零散散出現在我們周圍的暗哨已經完全不見了。一直到11月份,我的生活中再也沒有來自於德國人的惡意刁難。

我不敢相信那次的談話會有用,但是隻要我身邊的不出現那些討厭的人和事我也非常高興。

法國的好日子卻彷彿一去不復返,因為各種各樣的普通供應品都沒了:多利奧小姐學會了用汽油、鹼液和硝鹼合成洗滌劑;安德烈買不到新鞋,因為動物皮都被儲存起來提供給德國軍靴廠;甚至連瑪瑞莎的絲襪都從商店裡消失了!不過德國人卻可以厚顏無恥地指責是英國的封鎖造成了這一切!

與此同時也有些東西比戰前更加受歡迎,比如電影院、劇院、博物館和夜總會,那裡幾乎夜夜都有照常開放,並且生意興隆。好象這些地方都已經成了逃避現實的好去處。我和西蒙、拉豐商量了很久,決定恢復“夜鶯”的演出,讓它在艱難的歲月中發揮它的作用。於是我再次忙碌了起來,擺脫了近一段時間的“無所事事”,瑪瑞莎也來到我的身邊幫忙,和皮埃爾一樣成了我的秘書。

她最近的情緒平靜了不少,物質生活的匱乏給了人更多的東西;我們常常可以帶著身份證、兵役應徵卡和配給卡,手挽著手步行去教堂為將來祈禱。或許用忍耐的心情來相互扶持才是最實際而有意義的吧。

雷蒙德·戴斯先生開始和我洽談我

第四部歌劇的出版事宜,同時感謝我在“抵抗事業”中給他的幫助。

“《巨人》已經出版了,它會把真正的戰況告訴大家,也會把法蘭西的熱血傳播出去。”

著名的音樂出版商說這話時眼睛裡滿是堅定的表情,但是我卻還是很擔心,蓋世太保絕對有獵狗一樣的鼻子,稍稍大意一點都會被他們發現。

這樣的地下抵抗刊物傳播雖然很隱蔽,但大都是利用可靠的自願者在地鐵站、商店、教堂甚至公共浴室散發,一個疏忽就能讓整個發行網暴露。

我向戴斯先生建議在隱蔽的地方藏好印刷廠,他告訴我這是西蒙替他找的一個廢棄地窖,很安全,而且還有備用的“車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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