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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姐走到她身邊:“發什麼呆?已經拍了。”
溫渝著急道:“誰拍走的?”
惠姐:“7號電話線的客人。”
溫渝一愣:“你說誰?!”
她的心情像是過山車,久久不能平靜,失魂落魄地回到家裡,爺爺還在躺椅上聽著戲曲,看見她回來,笑著哼起了調子。
溫渝正想要說話,卻看見一旁的桌上擺了幾個盒子,大吃一驚:“不是都拍掉了嗎?怎麼會在這。”
爺爺笑了:“還真能給你拍了?一個私人的小拍賣,去的都是老朋友,不至於這麼嚴肅,有你媽媽坐鎮後方,爺爺玩得起。”
溫渝愣在當場。
爺爺又道:“那塊玉一直被你放在枕頭邊上,我看著倒是比那些首飾值錢多了,就當玩玩給你拍了,林家那小子還算是大方,這麼大一筆錢拿出來眼睛都不帶眨的。”
溫渝:“………………”
爺爺:“就當爺爺給你的嫁妝吧。”
這一天過得,真是相當精彩了。
溫渝好幾個晚上都沒有睡著覺,好像還沒有從那天的震驚裡恢復過來,人生真是無奇不有,什麼都會發生,只是她還有些恍惚,偶爾會看一眼手機,微信訊息乾乾淨淨,沒有那個人的動靜。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沒有那麼堅定了,隱隱地開始了期待。
這麼大的事情,他似乎特別淡定。
溫渝不知道他和爺爺之間說過什麼,但那樣一大筆錢,不是說拿就能拿出來。她還不知道要怎麼處理,卻已經要跟著家納的專家去北方的安屏繼續收集藏品去了。
她沒有去過安屏,氣候像百里之外的京陽。
路上同事老嚴比平時在公司溫和多了,沒有了專家的做派,只是很平常的和她交代顧客的情況:“今天去的這家在安屏基業不小,聽說有幾個藏品是宋代的,這人喜歡大家稱呼他郝老闆,不過大家都叫他全名郝長江。”
這個郝老闆,確實人如其名,非常好客。
只是在老嚴鑑定藏品,談好了協議之後,非要請他們去酒樓吃飯,溫渝推脫不過,跟著一起喝了幾杯酒,便有些頭暈。等到老嚴去了洗手間,這個男人便開始動手動腳。
溫渝的手腕被拽的通紅,她給了一巴掌。
對方撕開了文人的臉面,氣急了道:“一個家納小小的助理,這點意思都不懂?你們許總都得給我幾分薄面。”
溫渝道:“我想許總不會與你這種敗類為伍。”
對方氣的火冒三丈。
溫渝向後退了兩步。
剛好老嚴此刻推開門進來了,似乎有些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事兒,陪著笑臉湊上去,找了個藉口讓溫渝趕緊離開,自己則應付這出難纏的事故。
八月流火,安屏當之無愧。
溫渝匆匆上了計程車,卻不太想回酒店,師傅問去哪兒,她的心情很久都不能平靜,只說先隨便轉轉。
或許是酒意的關係,溫渝睡著了。
等她醒過來的時候,計程車已經不知道開到什麼地方,四周像是老街道,街上倒是有一些過路的行人,她一看時間,已經晚上八點了。
“姑娘,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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