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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宮一向不公平,你若還想留在本宮身邊,就得乖乖聽話。”馮樂真抓著他的後衣領往後拽,迫使他與自己對視。
沈隨風看著她桀驁的眼眸,心跳愈發厲害。
他自認瀟灑肆意,從不會被任何人任何事拘束,就算當初跟馮樂真互通心意時,也想著要進退得當,她若無情他便休。可直到此刻,他才意識到當初的想法有多可笑,馮樂真就是一株罌1粟,一旦沾上了,想戒掉便是抽筋扒皮九死一生之痛。
“聽話嗎?”罌1粟花渾然不覺自己的毒性,伸手拍了拍他的臉。
沈隨風眼神暗了暗:“聽話。”
馮樂真滿意了,染著鮮紅蔻丹的手指獎勵似的劃過他的咽喉。沈隨風有一瞬間以為她要以指為刃,直接刺破他的咽喉,但她只是一路往下滑,在他身上留下一道清晰的紅痕。
“碰過女人嗎?”馮樂真問。
沈隨風喉結動了動:“沒有。”
“男人呢?”馮樂真又問。
“……殿下。”沈隨風無奈。
馮樂真笑了:“什麼都沒沾過就好,本宮喜歡乾淨的。”
沈隨風不再與她廢話,直接將人打橫抱起放在軟榻上……也只能放在軟榻上了,這是正經酒樓,廂房裡沒有床褥,有的只是三尺多長的榻子,好在上頭鋪了厚實的軟墊,也不算委屈尊貴的長公主殿下。
衣衫一件件丟在地上,蒸騰的體溫裡,馮樂真的指甲到底還是掐進沈隨風的後背,留下幾道血色印記。
肌膚相貼時,沈隨風如夢中驚醒,倏然停了下來:“不行……”
“……你不行?”馮樂真迷茫地看向他。
沈隨風本來急促的呼吸,因為她這句反問硬生生停了一下,回過神後失笑:“不是說那個……你如今前路不明,想來也不願此刻有孕吧?”
馮樂真聽明白了,纖細的手腕攬上他的後頸:“放心,不會有孕,先帝當年被三王下了寒毒,子嗣上變得極為艱難,本宮與馮稷出生後,也被診斷出子嗣艱難的毛病,若無悉心調養,幾乎不會生孩子……哦,馮稷倒是悉心調養了多年,十六歲就開始納人,可惜到現在也沒個一兒半女。”
沈隨風:“……”皇家秘辛就這麼被他知道了?
馮樂真看到他的表情,眼底頓時泛起笑意,她不再說話,撐著身子吻上他的唇。
氣息與氣息重新交融,霧雨濛濛的山澗碾過巨大的船隻,將澗底的軟泥帶得翻起,天地萬物都變得遙遠,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如雷鳴,如擂鼓,一下又一下,莽撞而無序的撞擊。
馮樂真昏沉之間握住沈隨風的手,一點一點教著他將雷鳴擂鼓變得有序,她也終於在這番沒有停歇的雲雨中略微歇一口氣。
窗外夜空陰沉,連空氣都透著水汽,不出意外的話,明日將會有一場大雨。
冬日裡的雨又冷又急,下起來能潮溼好多日,叫人止不住地心煩。陳盡安坐在沈家偏房的廊簷下,想著等殿下回來了,就提醒她明日要多加衣裳,出門的時候也不能忘了帶傘。
其實這些都是阿葉的事,但他總覺得要親自提醒了才放心,是以到現在都沒睡。
夜晚寒涼,長公主府的馬車遲遲未歸,他也不著急,只安靜等在原地。
不知過了多久,外頭突然傳來車輪碾壓石板路的聲音,他眼眸微動,當即便起身去迎。
殿下卻不在馬車裡。
“你怎麼還沒睡?”阿葉驚訝地問,對上他的視線後恍然,“等殿下呢?”
“殿下呢?”他問。
阿葉笑了一聲,頗為神秘地壓低聲音:“殿下今晚估計不回來了。”
陳盡安蹙眉,不太懂她的意思。
“哎呀……要不是知道你沒服侍過殿下,我真要以為你在裝傻了,”阿葉一邊嫌棄,一邊臉上掛笑,“總之殿下她今晚有沈先生陪著,不會再回來了,你有什麼事就等明天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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