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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晉楊太過沖動,徐孟戈讓他去刺史府繼續查探,自己與周子忠一起去了翼州府河畔。

一路前行,城中不乏天災後的悲苦慘淡,河畔像是分界線,搖曳著燈火的河水清波中,似是另一個世界。

夜色漸濃,河畔船影重重,花燈倒影在河中搖晃,倒影之上,錦服佩環時有摩擦,點綴著軟語吳儂,只得尋歡作樂聲,聲聲不知愁滋味。

“你已查到那些動手的細作就在花船上,為何不與晉二郎說?即便胤三郎不能殺,好歹讓他殺了那些細作,出口惡氣也好。”周子忠一到暗處便迫不及待問。

“即便你要留活口審問,也不必全然瞞著他,晉厚文心眼兒小,晉楊想不明白的事情,等我們回了京,他肯定能想明白,到時怕是要與徐侯生了嫌隙。”

說起功夫好壞,徐孟戈在皇城禁衛中排不上號,他小時候被後宅陰私波及,壞了身子,等養好後已經錯過了練武的最佳時候。

後來,即便他比旁人更努力些,也不以功夫見長,世人皆知謹威候府小侯爺是個讀書人,只略會點拳腳功夫。

但無人知道,徐孟戈輕功極好,且他心思細膩,善觀察,耐性足,頭腦也靈活,是絕佳的暗衛苗子。

因此宣和帝才放心讓剛剛中了探花的徐孟戈,藉著父子不和的由頭,前往湖州府辦大事。

徐孟戈僅用三年,就就查出並毀掉了曦國走私鹽鐵的暗線。

曦國失瞭如此大的一條財路,少不得要惱羞成怒,利用在宣國佈下的暗探攪風攪雨,對此宣和帝早有準備。

結果周子忠帶著羽林衛,晉楊帶著飛虎衛,一幫子人沒什麼大進展,竟是徐孟戈一人就查出了細作所在。

此前徐孟戈傳訊給周子忠,讓他瞞過飛虎衛眾人,只帶羽林衛暗中封鎖河畔所有花樓和花船的逃離路線,隨時可將細作甕中捉鱉。

周子忠很佩服徐孟戈一個小郎君有這般本事,可他如此提防晉楊,晉國公是個老狐狸,定會多想。

徐孟戈微擰著眉,“就是怕二哥想洩憤,我若攔,他才會難受,不攔又要壞事,索性不讓他知道。”

周子忠聽出來不對,“什麼意思?”

“這些細作明顯沒想活著回去,他們留下虞國才有的物什,卻與大千歲牽扯不清,分明是讓胤三郎以為他們是曦國的人,用聲東擊西的法子挑撥宣虞關係。實不知這些細作就是虞國派出來的,意圖黃雀在後,藉機連胤三郎也除掉,嫁禍他人。”徐孟戈低聲冷清地與周子忠說道。

“一來讓大千歲以為陛下要動手,奪皇位之仇,殺子之恨,大千歲還能忍得住?到時宣國說不準要亂起來。”

“二來即便我們擺脫嫌疑,到時他們必定會留下曦國細作的證據,挑撥宣曦之間的關係。”

“三來說不定此事就是曦國的計劃,虞國若已殺掉那些細作,借被栽贓嫁禍之名發難曦國,將來不管是與大宣開戰,還是與大宣聯合對曦國開戰,虞國必定要佔主將位子。”

周子忠心頭大驚,“虞國何時有了這般心思深沉之輩?若真虞國真有此般人物,只怕對我大宣不利。”

徐孟戈眼神複雜掃過自己腰間的荷包,“我跟了胤三郎五日,與他在一起戲耍的那些紈絝,有些並非河東道人,正是我們要追查的細作,他們暗中傳訊的法子非曦國的,而是虞國獨有。”

“你怎麼知道虞國細作傳訊的秘法?”周子忠皺著眉,手不自覺擱在了刀柄上。

徐孟戈似是沒有察覺,從荷包裡取出兩個核桃,“是陛下送我的小玩意兒,裡面另有乾坤,內有詳述。”

周子忠頓了下才接過核桃,拿在手心才發現重量不對,核桃竟是黃翡所雕。

他詫異地仔細打量一番,眼神感嘆,這倆核桃就像是世家老爺們經常在手心把玩的,甚至還像是盤出包漿的模樣。

他手勁不小,拿在手裡下意識轉動的時候才發現巧妙,輕搓之下,那核桃竟然像機關一樣開啟,內裡密密麻麻被戳了無數的點。

太糟蹋好東西了,挺喜歡文玩的周子忠下意識想到。

可他立即察覺出微妙,從陰暗處往花燈下湊了湊,近看大感震撼,這密密麻麻的點,竟然是肉眼看不清楚的字!

“這……是在虞國的暗探想出來的法子?妙極!妙極啊!”周子忠眼神發亮,“小小一個核桃就能傳遞不少信兒,這是哪位能人想出來的法子?”

他和晉楊啥都沒查出來,徐孟戈一個人頂兩個禁衛營,竟然短短十幾日就查清事情的始末,任誰都要懷疑,是不是徐孟戈跟謹威候不對付,走岔了路。

他倒不懷疑徐孟戈通敵叛國,只怕他急功近利,暗中與大宣安插在虞國的暗探來往,想要爭功勞將徐珉昱拉下去。

要知道那些暗探除了聖人和皇家死士,誰也不能私下接觸,否則罪同謀逆。

這會兒他不懷疑了,若是聖人手下有能人異士,徐孟戈又是個仔細的,能查清楚並不奇怪。

徐孟戈臉色有些黑,“周叔若想知道,不如回去問陛下。”

“額……”周子忠見徐孟戈這踩了屎的模樣,雖不明白為啥,但也不願觸這位小侯爺的黴頭,反正回去總能問出來。

“羽林衛來報,蒲州府開倉放糧已經安排妥當,翼州府明日也可以開倉放糧,流離失所的難民以工代賑去修補河堤,亂象算是解了,細作這邊你想如何應對?”

殺也不是,不殺也不是,周子忠怎麼都想不出,虞國啥時候出了這樣一個能人,以前也沒聽說啊。

徐孟戈遙遙看著還在喝酒與美人戲耍的胤三郎,面色微冷,聲音沁涼如玉,“虞國想做黃雀,那就任他們,他們將大宣比作鳴蟬,咱們暗中展翅做一回老鷹,讓曦國和虞國狗咬狗去便是。”

周子忠:“……”能說點人間話嗎?聽不懂。

徐孟戈沒跟他解釋,只讓羽林衛趁這些細作還沒來得及對胤三郎下手之前,讓胤三郎身邊的人將他喊走。

羽林衛暗中佈下的天羅地網,將細作所在之地都查了個一清二楚,而後的事情便都交給了徐孟戈。

五月初三,羽林衛留下一半,與河東道藩兵警惕虞國來犯,其他羽林衛和飛虎衛快馬加鞭歸京。

晉楊這才知道發生了什麼,“那些虞國細作自枉心計深沉,竟還留了漏網之魚?”

胤三郎在昨夜被刺殺,差點被一劍穿胸成了不喘氣的血葫蘆,結果這時候蹦出來個曦國的細作,將虞國細作斬殺大半救下了胤三郎。

滿身血窟窿的曦國細作,淌著血把虞國一石三鳥的惡毒計劃給說完,麻溜歪脖子掛掉了。

只留捂著咕嘟咕嘟冒血的胤三郎,不知道是傷太重,還是氣太狠,暈在了侍衛懷裡,弱得雞崽似的。

他們離開翼州府的時候,胤三郎還躺在翼州司馬府裡用人參吊著命呢,雖說虞國細作並未全部斬殺,晉楊心裡也跟盛夏吃了冰塊一樣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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