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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秦玦卻相反,正忙著籌備真正的大事。

山中竹林裡,略帶倦容的無庸子展開信紙,道:“新任郡尉應當還有三日就能到。”

他指著鋪陳在桌上的城池輿圖:“新舊郡尉接替之際,軍務懈弛,正是起事的好時機。”他的手指面板乾枯,如百年樹皮,一路滑過輿圖,“從這裡起,一路向東南,侯反間,屠將,天子正統領兵馬,最終與你外翁匯合。”

明明只是輿圖,但他手指滑過的地方,似乎已經可見連綿不斷的戰火,如長長的火龍灼燒,烽火連天,兵連禍接。

盤算了這麼久,終於等到這一天,秦玦並無激動與期許,內心平靜無波。

他看著輿圖上的城池,並未覺得所行之事有多殘暴,只是覺得這是他想做的,應做的,所以便做了,沒有任何猶豫。

出了竹林,殷恆正在外等候。

山雨欲來風滿樓,他合上眼,耳邊似乎已經能夠聽見戰火連天時人們的哭嚎。

即使閉上眼,眼前還是浮現出了斷壁殘垣、屍橫遍地的屠戮之景,這些畫面頻頻入夢,是不可更改的未來。

聽到秦玦的腳步聲,他睜開眼,眉宇間染著一絲悲憫:“如此行動,怕是會擔上惡名。”

秦玦的腳步頓住。

若是以前,他自然不會將這些話聽進去,可是此刻他卻忽然道:“何為惡?”

殷恆本來沒有勸導之意,只是嘆息,忽然聽到秦玦這般問話,愣了愣,一時不知如何開口。

秦玦側身看向他,眸光裡顯示出與世不合的疑惑,不分善惡,無謂善惡,這是一種純粹的殘忍。

殷恆垂下眸,避開秦玦的目光。

他心頭也明白,這是該做的。若是心慈手軟,只會拖後腿。

……

嶽言山忙著挑選宴席,而穆君桐則是忙著禍害雞蛋。

在無數次失敗後,穆君桐總算做成了蛋糕。

說是蛋糕,也不合適,更像是甜味的鵝黃色發糕。不過以穆君桐的手藝來講,能做出來就已經很不錯了。

秦玦最好是不要嫌棄她的蛋糕,否則她一定會在離開之前最後爆錘他一下。

到了約定好的時辰,穆君桐將蛋糕放進食盒裡,提著食盒趕往酒樓。

若是問秦玦他有無朋友,他肯定會嗤笑一聲,忽視這個愚蠢的話題。

但若是問嶽言山秦玦有沒有朋友,他能好心地數出一大堆,熟的不熟的,打過照面的都能算朋友。

不過想著這樣太費錢了,他最終還是隻請了幾個秦玦相識的人到酒樓。

名義上是他請客,雖然尋不到由頭,但他死纏爛打著,大家也就推開手裡的事來了這裡。

秦玦落座,總覺得此事或有古怪,反覆打量嶽言山。

嶽言山被他審視的目光看得背上汗毛炸起,好幾次都差點沒忍住脫口而出今日的目的。

在他快要堅持不住時,穆君桐終於趕到了。

她一進來,恭候已久的店小二便魚貫而入,將菜盤滿滿當當地擺在桌上。

秦玦坐在嶽言山身邊,看著遲遲趕來的穆君桐,忽然開口道:“你此次做客到底是為了什麼,怎麼還叫上了她?”

語氣明明平平淡淡,沒什麼情緒,但嶽言山就是本能地感覺到了危機。

他連忙給穆君桐使眼色,眼角都快抽筋了。

穆君桐落座,終於開口了:“多謝各位趕來,今日其實不是嶽言山做客,而是我做客。”

秦玦一愣,微微蹙眉,試圖揣測穆君桐此行用意。

但任他怎麼想,都想不到穆君桐為什麼要這麼做,難不成發現了他們師門暗中的行動,此宴是做刺探之意?

他還在警惕地思索中,穆君桐就丟擲了後半句話:“今日是秦玦生辰,大家不要拘泥,吃喝盡興,一同慶賀。”

正在忖度的秦玦思緒陡然斷掉,露出茫然的神色。

她的話音落,桌上來賓都已高喝著湊起趣兒來,爭相搶奪起酒壺,試圖斟酒。

一片鬧鬨中,秦玦錯愕地抬頭,隔著桌案對上穆君桐的面容。

她眉眼舒展,並未看自己,而是大方地招呼眾人道:“酒不夠再要便是了。”

秦玦眨眨眼,掩蓋住眼底的迷茫。

生辰?

她為何知曉自己的生辰?又為何要慶賀?所以今日嶽言山行跡鬼祟就是為了瞞住自己嗎?為何隱瞞?

疑惑太多,他一時理不出頭緒。

只感覺有一種古怪的暖意在胃裡蒸騰,帶著整個身子重重下墜,像是將他釘在了原地,無法思索,只能愣愣地看著穆君桐。

他像爛在泥水裡的木頭,忽然撞見了豔陽天,溼氣被蒸發,只剩下乾枯開裂的驚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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