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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儀心下驚疑,快速起了身,對玢兒扔了句“起來,別哭哭啼啼的”便迎出門去。趙士程已和悠悠走到門口,見圓儀穿了家常服,衣裳單薄迎出門外,趙士程便道:“外頭冷,進屋說話吧!”

圓儀並不看悠悠,卻是極殷勤地將二人迎進了屋裡,問道:“公子怎麼突然和妹妹來了,沒個心理準備。”

趙士程道:“一飛在悠悠房裡吐了,酒氣沖天的,悠悠沒個去處,你婉姐姐要誦經唸佛,不敢去叨擾,便帶了她來你房裡待會兒,等下一飛酒醒了,再送悠悠回去。”

圓儀並不看悠悠,但臉上仍掛著燦爛的笑容,像極面具。而悠悠神色落寞,靜寂地跟在趙士程身邊,趙士程站在二人之間,感受到二人之間那分冷淡,便道:“從前你們姐妹二人好得一個人似的,不過因為我的緣故,讓你們失了那份親密,都是我的錯,今兒就在圓儀房裡擺酒,咱們三人小敘,也好把一些話說開了,若你們重修舊好,我心裡便有一塊石頭能安落於地了。”

聽趙士程這樣說,圓儀便對玢兒道:“玢兒,去廚房讓廚娘張羅幾個小菜,再備幾壺好酒,公子和小夫人要在這裡用膳。”

玢兒道了“是”,正要走,卻被趙士程喊住,只聽他交代道:“小夫人有孕在身,不能飲酒,讓廚房給她熬一鍋湯上來。”

玢兒下去了,不多時宴席就擺了上來。趙士程和悠悠已脫了外套斗篷,桌子底下熱熱的爐火燒起來,整個室內春天一般暖和。三人圍桌而坐,趙士程和圓儀對飲,悠悠就慢悠悠喝著廚房熬上來的湯。驀地,趙士程問悠悠道:“哎,起先一飛兄弟問我他從杭州寄給你的信你可收到了?”

圓儀一杯酒正端到嘴邊,猛地就落到桌上去,臉色慘白。玢兒連忙上來收拾了,趙士程只奇怪地看著她,問道:“圓儀你怎麼了?”

圓儀抬眼向悠悠瞟去,悠悠也正看著她,這是二人決裂後第一次正眼互視,圓儀探究不出悠悠目光裡的含義,那目光沒有任何色彩,像一縷雲輕飄飄飄了過來,卻令她分外心虛和無措。只聽悠悠對趙士程道:“那封信許久前就收到了。”

“什麼信,為什麼我不知情?”趙士程看著悠悠。

悠悠微微一笑:“只是拜託他探訪一位杭州城的老朋友,那位朋友與大哥哥並不熟悉,所以不必讓大哥哥知道。”

圓儀聽悠悠說的輕描淡寫,心懸得更高了,看著悠悠的目光也更加恨恨然。

“什麼老朋友?我還以為你在杭州城只有圓儀一個朋友呢!”趙士程又追問。

悠悠道:“一個女朋友而已。”

“既是女朋友,有什麼不方便我知道的?”趙士程笑。

悠悠的目光已從圓儀臉上調離,落到趙士程臉上來,笑容也是懶懶煦煦的,“只怕大哥哥知道了我的女朋友,又要討來做妾。”

趙士程聽了“呵呵”大笑。圓儀懸著的心這才落下了。

三人直坐到天色淨黑,才見吱吱找過來,吱吱見著趙士程和悠悠便說:“林將軍人已經醒了,只是酒還沒醒呢!”

趙士程和悠悠對視一眼,便向圓儀告了辭。從如意軒出來,外頭的冷氣逼得人打寒戰。趙士程將自己的斗篷也解下披在悠悠身上,隨著吱吱快步回去。圓儀站在門口目送著他們的背影消失在遊廊轉角,陡覺肩頭一熱,原來是玢兒拿了件衫子給她披上,玢兒道:“三夫人進屋吧,外頭冷。”

圓儀想起白日裡平白無故找這丫頭撒氣,心下便有些過意不去,嘆了口氣隨她進屋裡。幾個丫鬟進來撤下宴席,進進出出好一番忙碌,圓儀一個人坐在暖閣上手捂暖爐發怔,她想那一夜自己流產,慌亂中林一飛寫來的那封信便沒了蹤影,當時沒有旁人只有悠悠一人在場,不知悠悠將那信如何處置了。現在她敢明著不給悠悠好臉色,不過是想著自己雖和王劍有了一出,卻也沒留下什麼證據,若果悠悠手裡有那封信在,總是定時炸彈一枚。越思越想心裡越不舒服,想著找個時間單獨和悠悠談談。

而悠悠已隨了趙士程回房,一回到自己的綠綺軒,就見林一飛一個人坐在床上哼哼唧唧地哭著,趙士程今兒雖飲了酒,人卻極清醒的,便走過去,挨著他坐在床沿上,大哥哥安撫小兄弟般道:“你這副樣子哪裡像是能夠報國安良的模樣,活脫脫草包一個!”

不料林一飛哭道:“我何止草包?我還是大奸臣生下的草包!”說著就更加傷感地哭起來。

大腹便便

更新時間2014-11-22 7:00:48 字數:3234

悠悠已脫了斗篷讓吱吱拿出去,一手插腰一手撫著便便大肚徑自走到趙士程和林一飛跟前來,見林一飛涕泗滂沱,口口聲聲“草包草包”的自稱,便道:“喝了點酒就這樣沒臊沒皮的,也不怕被下人們聽去,等明天酒醒看你如何懊悔?”

趙士程已起身,扶了悠悠,與她並肩站著,雙雙看著床上的林一飛。林一飛哭得雙眼浮腫,用手指著胸口道:“我這裡難受。”

悠悠道:“若當我和程哥是朋友,你就應該敞開心扉,如若欲言又止欲說還休的,你還是回客房去吧,天色已晚,你趁早騰了床我夫妻二人好安歇。”

趙士程在一旁只抿著嘴,他知道悠悠不過是拿話激林一飛罷了,心底裡是將他當好朋友看待的。便道:“一飛,我和悠悠不是外人,咱們三個也算是生死之交,你有心事但說無妨。”

“既然巴巴的從杭州投奔到山陰來,你若不和我們訴說,豈不白白趕了這許多路?”

見悠悠和趙士程都發話了,林一飛這才抽抽噎噎道:“你們可知我是誰?”

趙士程道:“林一飛啊,福建人氏,現是臨安府赫赫有名諸衛大將軍!”

林一飛道:“非也非也,我不姓林,我姓秦,我父親是權傾朝野相國大人秦檜!秦檜啊!”

此言一出,悠悠和趙士程皆斂了顏色,驀然一震。

林一飛這才抖抖擻擻說出事情原委。原來林家寄養的林禧不過是秦檜舅子王日奐的兒子,只因秦檜懼內,遂將與丫鬟所生的兒子送往福建仙遊林家寄養,王日奐心生不軌,也將自己有著相同命運的兒子寄養到同一戶人家,還買通了林家夫妻,只道林禧才是秦檜親生的,而秦檜的親生兒則說成是林家夫妻自己的兒子,隨了他們另兩個兒子一鳴、一鶚的名,取名一飛。林禧認祖歸宗後改名秦禧,一步步由秦檜扶持著平步青雲,林家三兄弟一鳴、一飛、一鶚皆為朝列。秦禧雖非秦檜親生,卻是為官處事如出一轍,盡得秦檜真傳,秦檜惡名昭著,這個假冒的私生子功不可沒。一鳴、一鶚兄弟因為受了秦檜提攜之恩,也盡數淪為秦檜爪牙,唯獨林一飛秉性純良,雖然深受丞相之恩,卻並不以為伍,一直潔身自好,克己奉公。

“要不是這回突然被岳飛的後人刺殺到諸衛府,我還不知道此事呢?原來全天下都知道我才是秦檜的親生子,而我自己卻被矇在鼓裡,怪不得朝堂之上,但凡貪官汙吏就親近我,而所有有識正義之士卻都避我唯恐不及。”林一飛情緒波動,說到激動處再次落淚,長嘆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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