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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言巧語,你以為你這麼說就會讓我打消報復你們的念頭嗎?”圓儀激烈地冷笑著。

悠悠頹然道:“如今你是娘娘,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我又能奈你何?”

“我不會讓你輕輕鬆鬆死去,那樣太便宜你了,李悠悠,你等著,我一定會讓你也嘗一嘗相愛不能相守的滋味!”圓儀咬牙切齒,眼白瞬間充血。

悠悠倒也無所畏懼地從地上起身,她挺直了腰桿子,道:“為今,你除了想要怎麼拆散我與趙士程之外更要思考入宮以後你要如何存活。皇宮裡的女人比趙府的裡的女人可要難做的多,而且,你與當今聖上素不相識,為什麼單憑王劍的舉薦,你就輕而易舉封了妃子?”說罷,悠悠不再看圓儀,徑自轉身出了如意軒。

圓儀頹然地癱坐在地上,悠悠的話提醒了她。事出突然,她都沒有好好問過王劍,天下女子萬千,為什麼皇上平白無故就封她為妃?

悠悠到了如意軒門外,見王劍正冷冷地瞪視著自己,她並不畏懼,走上前道:“王公公可否借一步說話?”

王劍沒有回答,只是快步走在了前頭。

二人走到園子裡,站在篁篁修竹在風中搖曳婆娑投下的綽綽的影中。

王劍冷眼瞧著悠悠,傲慢道:“是想來責備我幾句?”

“你煞費苦心帶圓儀入宮,責備又有何用,只是來懇請你幾句。”悠悠道。

王劍緩和了神色,“懇請我什麼?”

“圓儀為什麼會被皇上冊封為妃,箇中緣由只有你清楚,還請王公公看在往日與小姐姐相愛一場的情分上別再算計她了,宮中生活險惡,拜託你好好照顧她。”

王劍審視著悠悠誠懇的神色,疑惑道:“你是真心的?”

悠悠不回答他的質疑,緘默著。

王劍道:“為什麼?圓儀那樣傷害你……”

“漱玉泉旁義結金蘭的情誼我永遠不會忘,就如你永遠無法放下與她山盟海誓的過往一樣,所以宮中歲月,還請小哥哥保她周全。”悠悠說著,幽然嘆了口氣,起身走遠。

王劍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滿園濃綠之中,不禁悵然若失。正失神著,忽見小太監氣喘吁吁跑來,嘴裡嚷著:“王公公——”

王劍蹙眉道:“何事這樣火急火燎的?”

小太監喘了口氣,道:“圓妃娘娘找您。”

王劍慌忙跑回如意軒去,進了門,但見滿地紙片亂飛,圓儀癱坐在地上。他急忙上前扶她,“娘娘這是怎麼了?”

圓儀猛地抓住王劍的手臂,目光裡是急迫的探求,“王劍,我問你,為什麼皇上突然封我為妃?我與他素不相識……”

王劍望著圓儀水汪汪的眸子,話到嘴邊,欲言又止,他道:“到了宮裡娘娘自然就明白了。”

撕毀丹青

更新時間2014-11-28 19:59:06 字數:3163

悠悠回到“綠綺軒”,見著趙士程,淚水便撲簌簌往下落去。趙士程拉住她問:“怎麼了?圓儀給你難堪了?”

悠悠搖頭,抽噎道:“若給我難堪也就罷了,只是她把你從前為我和婆婆繪的那幅丹青撕了。”

趙士程釋然地笑,他拍著她的背,道:“我當是什麼事,一幅丹青而已,撕了便撕了。”

悠悠還是感到心疼,“可是那幅丹青有十個年頭了……”

“我替你再畫一幅便是。”趙士程說著便走到書案跟前攤開一張宣紙,提筆蘸墨,正要落筆,悠悠道:“等等!”

“怎麼了?”趙士程疑惑。

悠悠止了淚水,抿唇而笑,道:“既然要再畫一幅,那就不要落了俗套,何必費這紙張?我有新鮮的畫法。”悠悠說著便進臥房,不一會兒出來時,手裡便多了一條白色絲絹。

“這不是從前我給你擦汗的那條絲帛嗎?”趙士程道。

“正是,這絲帛夠長,在這絲帛上作畫,豈不應了‘長相思’的意頭?”悠悠側著頭,目光雪亮。

“好啊!”趙士程立即取過悠悠手裡的絲絹,平鋪在書案上,在絲帛居中偏右的位置畫上悠悠的小像,不過再不是六歲的天真女童,而是成年以後衣袂翩翩、長髮及腰的風華模樣,邊畫邊唸唸有詞道,“這個位置畫你,在你旁邊再畫上婆婆,你和婆婆相依相靠……”

“悠悠已經長大成人,為人妻為人母,婆婆也已長眠地下,她永遠呆在悠悠心裡,只是悠悠身邊的位置,悠悠希望永遠與悠悠相依相靠的人能是夫君你。”悠悠說著,拿過筆架上另一隻毛筆,飽蘸了墨水,在自己的小像旁邊畫上趙士程的小像:將軍冑甲,風度卓然。

趙士程吃驚地讚道:“沒想到我的悠悠竟也能作一手好畫,真是深藏不露啊!”

“夫君不要取笑我,我只是不敢在你這個丹青高手跟前班門弄斧罷了。”悠悠笑著與他調侃。

趙士程伸手攬住她的肩頭,將毛筆倒過來,用筆根指著絲帛上自己的小像道:“只是為什麼畫上的我不是書生服飾,卻是將軍冑甲的打扮?”

悠悠側頭看了趙士程一眼,目光裡都是繾綣情意,娓娓而道:“從前,我還是託圓儀的福,被唐老爺收留府上的一個孤女,一夜從‘書劍軒’跑堂回府,在園子裡遇見了來府上求親的唐府姑爺,姑爺一襲白色斗篷,風度翩翩,深情款款,他道,只因他的妻替他選了這個妾,他愛妻,便必須娶這個妾,於是,那一夜小女子便做了個無厘頭的大,一夢醒來,小女子就春心蕩漾了……”悠悠半開玩笑半含傷感地訴說著。

趙士程捉了她的手,目光,追問道:“那個姑爺便是我吧?快告訴我,你都夢見了什麼?”

悠悠並不急著回答他,提筆蘸墨,在絲帛右側寫下夢裡的那闕詞,趙士程見她洋洋灑灑寫的是:待我長髮及腰,將軍歸來可好?此身君子意逍遙,怎料山河蕭蕭。天光乍破遇,暮雪白頭老。寒劍默聽奔雷,長槍獨守空壕。醉臥沙場君莫笑,一夜吹徹畫角。江南晚來客,紅繩結髮梢。

趙士程著急道:“你到底夢見什麼了?這詞又是何解?”

悠悠神秘一笑,擱筆方才說道:“不知為何那一夜我會夢見那樣奇怪的景象,夢裡天幕湛藍,夕陽如酒。夕陽下一片遼闊的曠野,曠野上一隊兵卒浩浩蕩蕩開過,我站在路邊,落著淚看那雄赳赳氣昂昂的軍隊背影一直走向落日餘暉。我的手裡就是握著這一方雪白絲帛,絲帛上是寫著的便是這闕詞。正當我淚眼相望軍隊遠去的方向,一騎快馬從夕陽深處返身而來,馬蹄聲得得響著。在那龐大的金色的落日餘暉的背景中,一位白盔冑甲的將軍手握韁繩馳騁而來,那器宇軒昂的白色身姿,在紅鬃馬上,被晚霞映襯得金光閃閃。他駕著馬一直奔到我身旁,拉了韁繩,“籲”了一聲,馬兒抬起前蹄,泛著瑪瑙瑩光的紅髯在風中飄抖,嘶叫聲劃破曠野。將軍伸手拍拍馬兒的頭,馬兒就安靜地立在原地,連呼吸聲都變得輕微。當將軍側過頭,把目光打在我臉上,我才愕然地發現,竟是你。花般精神,玉般模樣的白衣書生一襲冑甲,戎馬裝束。你俯身接過我手裡的絲帛揣到懷裡,便雙腿一蹬,馬肚一夾,絕塵而去。那高頭駿馬,白盔冑甲的背影一直馳向夕陽深處,不停遠去,遠去,直至消融成一個白點。而我的耳邊廂反覆迴響著的就是這闕詞:待我長髮及腰,將軍歸來可好?此身君子意逍遙,怎料山河蕭蕭。天光乍破遇,暮雪白頭老。寒劍默聽奔雷,長槍獨守空壕。醉臥沙場君莫笑,一夜吹徹畫角。江南晚來客,紅繩結髮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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