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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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既往不咎, 朕也曉得你心裡有朕,朕這次大難不死,想來是貴妃為朕祈福祈願起了作用。”
林翡兒的手被皇上握住,只是她卻沒感覺到裡面的溫度, 他以高高在上諒解她的姿態讓她不適地皺眉, 他想讓他們回到從前, 只是有裂縫的感情終究是有裂縫的,那條裂縫永遠存在,即便是粘合上了,也不過是另一種掩飾跟遮蓋。
他把她扯進他懷裡,低頭親她時, 她不由地偏過頭。
康熙注意到這一舉動,反而強硬地吻上去, 他以為把話說開, 佟佳氏就會恢復成以前的樣子, 不過她還是冷冷淡淡,鮮少主動回應他, 他不由憋了一股氣, 她到底要如何,難不成死了一個謝元玉, 她要跟他置一輩子氣, 人一生氣就容易露出本性, 他見到佟佳氏在他身下,一副泥菩薩不悲不喜的樣子, 他力道加重, 開始有些失控,又變成跟先前那樣橫衝直撞, 在她身上弄出一些青紫。
翌日,他一早起來,很快離開承乾宮。
梁九功見皇上從承乾宮出來時臉色陰沉,心裡咯噔一下,原先每回從佟貴妃那出來,皇上都是一臉悅色,可是他自打謝太醫死後,皇上每回從承乾宮出來都是一臉不悅,這就意味著他們這些做奴才的要小心當差,不然出了差錯,很容易被皇上遷怒。
皇上從塞外回宮後,心情一直不是很好,應該說從皇上遇襲後,皇上心情就沒有好過,本以為皇上過來承乾宮一趟能有所改變,沒想到是雪上加霜。
康熙回宮後已經開始處理政務,先前淮河地區下暴雨,沖垮河堤導致下游地區受水災嚴重,胤禛跟胤禩已經請示過他,及時將賑銀跟糧食運送到受災地區,他在朝堂上稱讚了胤禛跟胤禩此次監國時的表現。
過兩日,康熙還收到廣東提督的奏報,說是連山有土匪連續出來擾害普通老百姓,他們進去圍剿失敗,要求增兵,他恩准了,命都統馬自德為將軍,率領兵將五千人,炮火十門進去清剿,清剿之前先招撫,不成功再進山,務必還附近百姓一個清靜。
整個七月,對索額圖的彈劾上折越來越多,朝堂上有越來越多站出來揭露索額圖的罪行,包括任人唯親,結成黨羽,將自己的黨羽提拔上來,安插在內三院跟六部擔任要職,進一步壟斷自己手頭上的權力,隨意罷免他不喜歡,非他黨羽的官員,爭權奪利,收受賄賂,貪婪成性。
彈劾摺子越來越多,康熙在八月初終於將索額圖關進宗人府拘禁,等待官審。
八月五日,太子胤礽前來乾清宮為索額圖求情。
康熙屏退其他人,殿內只餘下保成一人,父子兩難得單獨相處,太子從小喪母,被他親自撫養,在保成小時候,他們父子兩還是有很多這樣獨處的時光,可是隨著保成長大,這樣的時光越來越少。
“皇阿瑪,索相這些年為大清,為皇阿瑪付出那麼多,皇阿瑪不能只憑朝臣之言便將索相定罪。”
“若只是一人所言,朕尚且不追究,可一半的朝臣都在彈劾索額圖,你要朕坐視不管嗎?索額圖是不是清白,太子,你恐怕比朕還清楚。”
“皇阿瑪可是懷疑兒臣跟索相勾結?”
康熙看著自己一手養大的太子,他一向護短,不過又為人狠戾,對旁人是無情得多,他過來替索額圖求情,他一點都不意外。
“你沒有跟索額圖勾結嗎?朕為何會遇襲,難道太子一無所知嗎?你當太子這麼多年,是不是迫不及待想代替朕坐上這個位置,不惜安排歹徒刺殺朕,這一切難道不是你們所為嗎?”
康熙盯著太子,不錯過他臉上一絲一毫的神情變化,只見太子臉上閃過震驚,一臉詫異地抬頭。
“皇阿瑪,你在說什麼?為何兒臣聽不懂,皇阿瑪以為那些歹徒是兒臣安排的嗎?皇阿瑪,兒臣沒有,兒臣怎敢謀害皇阿瑪性命,皇阿瑪養育兒臣長大,兒臣怎麼可能讓人刺殺皇阿瑪,有人在陷害兒臣,兒臣真的沒有,皇阿瑪怎可懷疑兒臣,兒臣無辜啊,皇阿瑪,兒臣隨行途中病重,怎麼可能安排歹徒去刺殺皇阿瑪,定是有人陷害兒臣,還請皇阿瑪明鑑。”
“你當真沒有?”
“兒臣沒有,兒臣從來沒有生出過謀害皇阿瑪性命之心,兒臣對天發誓,若有半句謊言,兒臣願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康熙半信半疑,如若保成沒有參與,那便是索額圖一人所為,此事確定跟索額圖有關,那些歹徒原本都是死士,隆科多身手矯健,及時制止其中一個歹徒咬破含在嘴裡的毒藥,那歹徒受不住刑罰,吐露出一個人的人名,順著那人查詢才知道跟索額圖有關,是索額圖在背後指使。
那箭要是射偏一點,他一死,那便是太子登基,索額圖的大計就成功了,索額圖這麼冒險行事時,太子當真不知嗎?
尤其是太子在出巡途中還生了病,病得嚴重,有兩日甚至不省人事,太醫們都可作證,他也前去看過太子,太子當時的確病得厲害,刺殺一事只找出與索額圖有關的證據,太子並未牽涉其中,不過太子跟索額圖走得很近,難保不是索額圖為了保全太子,而沒有讓太子在明面上參與其中。
畢竟是他一手養大的兒子,太子的神情不似作假說謊,他當真震驚,發的也是毒誓,康熙鬆動幾分,不過索額圖是必死無疑,他敢讓人刺殺皇帝,這些年來,索額圖忘了誰才是真正的皇帝,忘了君臣有別,越來越猖狂,猖狂到最後還想謀朝篡位,想讓太子儘快即位。
他讓太子退下,不要為索額圖求情,不然他懷疑他所說之話均是假的。
太子知道此事無力迴天,皇阿瑪已經動了殺索額圖的心,這些日子群臣的彈劾不過是皇阿瑪暗中下的令,那些人是皇阿瑪手裡的刀,刀揮向哪,全靠皇阿瑪的指令,他若是再為索額圖求情,皇阿瑪便會懷疑他了。
……
索額圖在康熙四十一年八月二十日歿了,死在宗人府,沒等到官審便死了,然而皇上對索額圖一黨的清算才剛剛開始,到了九月,索額圖的子孫都被革職,尤其是他的兩個兒子格爾芬與阿爾吉善被皇上處死。
同年十月,皇上將索額圖同黨的其他官員或拘禁,或殺,或被流放,幾乎是連根拔起,朝堂上人人自危,甚至可以稱得上是最黑暗的兩個月,死的人以百計,真的是天子一怒,流血千里。
索額圖一黨被嚴重削弱,連帶著太子這陣子都低調不少,而朝堂上如今就屬佟國維一黨最得聖心,尤其是佟國維本人跟他的幾個兒子。
皇上這兩個月不曾踏足後宮,也不叫人侍寢,不過在十一月,宮裡進了兩位新人,一進宮就封為貴人,一個是和貴人瓜爾佳氏,一個是襄貴人高氏,聽說兩人的阿瑪都是此次剷除索額圖一黨的得力官員,兩人的阿瑪最開始彈劾索額圖,並且呈上罪證,兩人阿瑪的官職均為三品。
朝堂上也可以說是瞬息萬變,短短几個月,索額圖一黨就被剷除得差不多,雷厲風行,剩下那些怕是不成大患,皇上終究是皇上,太子恐怕還比不過皇上。
雖說皇上是為了皇位,不過她從中感覺到皇上的心狠,聽說不少官員的稚子也被殺死,只有女眷可以存活,帝王便是如此,若是威脅到他的皇位皇權,他會毫不留情地不放過任何人,直至他的皇位安穩。
“娘娘,該用膳了,娘娘,你試著吃點肉吧,吃肉對身子好。”如春擺好膳食後,勸了一句,自家娘娘又開始像以前那樣只吃素,不碰肉食,娘娘病好了,不再動不動就想嘔吐,肉食應該吃得了嘞。
林翡兒曉得自己身子虛弱,吃肉的確有利於她,尤其是她現在氣血不足,經脈不調,不過她吃完肉後總會有些莫名反胃,她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漸漸的,她就不再碰肉食。
在如春的注視下,她還是吃了幾塊紅燒肉,不過吃的更多的還是素菜,飯後再吃幾個橘子。
碧荷從外面進來,冷得直搓手。
十一月底的京城已經變冷,外面寒風蕭瑟,她們屋內燃著炭才暖和一些。
“聽說昨天是和貴人侍寢。”
綠枝接話說這幾日要麼是和貴人侍寢,要麼是襄貴人侍寢,兩人輪流,剛進宮不僅封為貴人,而且很快得寵,兩位貴人也年輕,一個十六歲,一個十七歲,這沒什麼好奇怪的。
“我就是說一說。”碧荷努努嘴,她只是為自家娘娘擔心,娘娘已經好幾個月無寵了,這失寵的傳聞又開始起來了。
“聽說平常在病了?”林翡兒轉移了話題,問起平常在。
平常在是小赫舍裡氏,這次皇上剷除索額圖一黨,而平常在又是索額圖的侄女,包括她的堂兄等人都被處死,赫舍裡一族其實已經逐漸式微,她作為赫舍裡一族其中一人,這幾個月怕是都在擔驚受怕中吧,她也不得寵,在後宮默默無聞,哪怕是皇上沒有牽連到她,她在後宮的日子都不大好過,聽說她病得厲害,病了幾個月了。
“是啊,病了好久了,奴婢聽說原先太醫都不願意去給平常在看病,怕被牽連,後面是皇上得知平常在病了之後,前去探望平常在一次,責令太醫給平常在治病,平常在那邊的情況才好一些,不過這病一直沒好。”如春回道,覺得平常在有點可憐,很小就被送進宮,先前生下的阿哥夭折了,也不得寵,住在最偏遠的景陽宮,如今又幾乎是家破人亡,換成是她,她怕是也承受不了這麼大的打擊。
如果說新進宮的兩位貴人因皇上問責索額圖一事中受益,那平常在便是因這事被牽連,讓她在宮中的處境更加艱難,好在皇上及時察覺,還前去探望平常在,讓人不準苛待平常在,平常在這日子才好過一些,
“天冷了,送些冬炭過去給平常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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