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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德忠更糊塗了,“怎麼說?”

哎呀,東宮的人都這般純潔麼?青竹反不好意思說得太過明白,只含含糊糊道:“就是……床頭吵架床尾和唄,有什麼可稀奇的。”

張德忠懵懂的點點頭,想起適才兩人唇邊掛著的銀絲,似有所悟,忙拉過青竹到一邊道:“那太子妃可得節制些,殿下傷重未愈,禁不起這般折騰。”

什麼話呀這是!青竹柳眉倒豎,冷哼一聲,“誰折騰誰?倒是得勸勸你家殿下適可而止,別整日廝纏小姐不放。”

誰都知道相府嫁女受了委屈,這老僕倒好,竟反過來倒打一耙,她從沒見過這樣不講理的人。

不過等回到殿中,青竹還是委婉又曲折地將老僕的意思轉達了一番,且憤憤道:“太子身邊的人也太自作多情了,打量誰多稀罕他們似的!”

雖未明指,不過上樑不正下樑歪,太子想必也是其中一員。

喬薇聽罷面上淡淡,“知道了,讓他安心,我會有分寸的。”

陸慎就是個自我意識過剩的,他身邊的人會這樣也不奇怪,至於勸她節制……雖然那檔子事不算難受,她也不是離了男人就活不了好麼!喬薇想起來就心下暴汗,好像陸慎的貞操折在她手裡,她還得對他負責似的——呃,事實好像也不錯。畢竟新婚之夜的陸慎看起來就是個生手。

兩人回宮已到了晌午,索性連午膳都懶得叫,連中帶晚一併用了就是了。喬薇因惦記著張德忠那番話,正躊躇如何委婉地向陸慎提出“節制”的要求,誰知陸慎就先一步正氣凜然的起身,“孤今夜在書房安置,夫人早些歇息吧。”

喬薇楞了一下,倒不是驚訝於事情本身,只是奇怪陸慎怎麼把她的臺詞給搶了。

陸慎見她如此,以為捨不得自己離去,因撫摸著喬薇那雙皎白柔荑道:“放心,孤並非刻意冷落你,只是黃太醫等會兒會來替孤施針,孤不想打攪你。”

雖然不至於鮮血淋漓,光是想想那副景象就覺得背上麻麻刺刺的,喬薇倒有些感激陸慎的體貼,因點點頭,“殿下放心去吧。”

陸慎吻吻她的額頭,語氣黏稠得能滴出蜜糖,“孤何嘗不想多陪陪你,只是這病若不早些醫好,反而貽害深遠,孤還想與你長長久久的廝守下來,少不得生受些罪罷了。”

喬薇肉麻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明明只是不在她房裡睡覺,怎麼弄的好似生離死別一般,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明天就要做寡婦了呢!

她也沒好意思介面,只斜暉脈脈地望著陸慎,否則無以回報他這番深情。

陸慎一步三回頭的離開,臨走還唏噓不已:喬薇看他的模樣幾乎都痴了,可知一刻都捨不得分離,看來他這病更得早些好起來不可。

喬薇送走這位深情的夫婿,便軟軟的趴在桌上,原來愛人與被愛都是同樣的疲累,陸慎看她的目光越熾熱,她就好像良心上有了負擔似的——可是她明明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呀!一切的一切都是對方一廂情願的誤會罷了,她好冤!

稍稍偏過頭,喬薇就瞥見青竹捧著首飾匣立在旁邊,雙目含淚,還一抽一抽地吸著鼻子,一看便知被觸發了情腸。

呃,有必要感動成這樣麼?

接觸到自家小姐投來的譴責的眼神,青竹只好默默將鼻涕眼淚吸回去:人家忍不住嘛!

看多了話本子裡的主人公你儂我儂,青竹本來不覺得世間有這樣熱烈豐沛的情感,可代入到自家兩位主子身上,就出奇的合乎情理了。果然還是得俊男美女來演才更值得信服。

又是一個自我攻略的傻姑娘,喬薇忍不住扶額,也無力為她指點迷津,她自己的腦子就夠亂了——都怪陸慎成天情呀愛的掛在嘴邊,弄得她也跟著黏黏糊糊起來。

喬薇因讓她將首飾盒端過來,陸慎的意思是讓她收著,不過喬薇當然沒摳門到全部佔為己有,日後迎來送往的回禮也可從這裡頭挑呢,不過是羊毛出在羊身上罷了。

在丞相府住了將近年餘,喬薇多少有了點辨識的眼光,其中成色最好的一對鐲子是韓貴妃送的,碧瑩瑩的不染半點雜質,可見價值不菲,與之相比,其餘的都算尋常。

禮物沒什麼稀奇,不過令她再一次看清了宮內的局勢:這麼多年來,韓貴妃竟沒有一個可供匹敵的對手,可知此人絕不簡單,日後她若站在陸慎這邊,少不了會被韓氏針對——算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罷。

喬薇命青竹將東西收起,自己且洗漱了寬衣就寢,許是因為勞碌了一天的緣故,這一夜睡得十分之好,而陸慎也遵照約定沒來擾她——聽說施針的時候也是頗為痛苦的,不知他受不受得住,喬薇迷迷糊糊想著。

新婚第三日是回門之期,有了昨天的教訓,喬薇再不敢延誤,老早就讓青竹將她喚醒——太后那裡可以當成自家人不予計較,出宮一趟卻不知有多少眼睛盯著,喬薇可不想讓自己淪為孃家的笑柄。

誰知頗為湊巧的,她剛穿戴好來到廳中,就看到陸慎也是一身便服,整整齊齊的出現在眼前。

兩人冥冥中彷彿遵循著同一步調。

這下又要讓他覺得心有靈犀了。喬薇沒好意思的低下頭,訕訕道:“殿下今日起得倒早。”

陸慎微微一笑,“女婿見老丈人,可不敢誤了時辰。”

這小油嘴,隨便一句話都能被他弄得跟邀功一般。喬薇心道父親見了這樣浮誇高調的太子怕是會不喜——不過他喜不喜都無關大局,喬相的天平只忠於皇帝,其餘皇子如何相爭,與他並不相干。

所以陸慎討好她對自己的前途並無幫助,他也並非不曉得這點,對於喬薇的好可知是發作內心的——正因如此,喬薇才免不了時時愧怍,這惱人的良心!

簡單用了早膳,夫婦倆便備車前往丞相府。

出門時,天邊剛剛露出晨曦的微光,可當見到相府的大門後,日頭早已朗朗當空照了。馬車上的徽記引得行人紛紛側目,陸慎理也不理,攙扶著妻子步上臺階。

重回故地,喬薇心內感觸良多,那個時候相府對她同樣陌生,如今瞧來卻覺得熟悉又恍惚,彷彿她已在此住了十年。

喬夫人看見女兒的剎那眼淚險險奪眶而出,又怕被下人們瞧見不美,生生忍回去。

喬薇則仍和出閣前一般,對著母親便要撒嬌撒痴地鬧騰,直揉得孃的衣裳走了樣,喬夫人才板起臉命青竹將人拉開,一壁加以斥責道:“做了太子妃就要有太子妃的模樣,誰像你這般死蛇爛鱔的,坐也沒個正形!”

喬薇扁了扁嘴,“規矩是擺給外人看的,自家人何必約束?”

喬夫人以手戳她的額頭,簡直恨鐵不成鋼,“胡鬧!你在太子面前也是這般?”

在家的時候只恨不能多寵女兒,如今喬夫人反而後悔從前該少疼她些,一入宮門深似海,她這樣倒三不著兩,豈不是人人都能欺到頭上?男人家不必說,個個三心二意,指望太子是不成的,還是得自己立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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