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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她身邊無憂。

“我今日其實是來尋個答案,謝皇姐替我解惑。我現在心安了很多。”

司牧朝司芸走過去,“我沒跟你說謊,我參政以來,從未利用權力為自己謀過一分私,唯獨今天例外。”

“兵圍你養心殿,的確是我‘濫用私權’。我想殺你,不是為了篡位,而僅僅是因為你傷阿柚。”

司芸坐在椅子裡看向司牧,目露挑釁,“哦,那你想要如何?殺了我?”

“怎麼可能呢,”司牧站在書案前面,書案高度剛好抵到他胯骨處,他朝前傾身,說悄悄話一般,小聲跟司芸說,“你可知道阿柚傷在了哪裡?”

他聲音太輕了,司芸沒聽清,下意識皺眉往前湊了些。

兩人距離拉近,司牧忽然拔下頭上的白玉簪子,手指轉扇子一般,將簪子靈巧的在掌心中換了位置,隨後猛地揮手用鋒利的簪子尖划向司芸側頸。

司芸大驚,眼睛睜大,心臟險些停跳。她迅速往後撤,後背緊緊抵在椅背上,同時伸手捂住被劃破的脖頸。

“你瘋了!”司芸呼吸輕顫,聲線緊繃。她垂眸看了下捂過脖頸的掌心,裡面一片鮮紅血跡。

同時脖頸處火辣辣的痛感在提醒她,剛才有多麼危險。

若不是她反應快,現在指不定就被司牧手上的簪子插進脖子裡了!

司芸眼睛警惕戒備地看著司牧,她萬萬沒想到,司牧會親自動手。

她這個柔弱的弟弟,會為了一個女人親自跟他動手。

司牧看著白玉簪子尖尖沾染的血跡,抬眸笑盈盈看向司芸,“現在皇姐總該知道,阿柚傷在哪裡了吧。慶幸的是,她傷的沒你深。”

司牧握著簪子跟她比劃,“雖是淺淺的一條,但就這麼劃在我心上,比你現在疼多了。”

“司芸,你怎麼能動她呢?”司牧很是納悶,“你怎麼敢動她呢。”

“瘋子!”司芸氣極,手拍著桌面站起來,呵斥道:“你究竟姓司還是姓譚!”

司牧不退反進,他忽然靠近,司芸被嚇得往後一仰,又跌坐回椅子上。

司牧雙手撐著她面前的書案,玉簪拍在上面,聲音脆響,身後長髮順著單薄的肩頭滑落身前,眼睛直直看著司芸,輕聲道:“只是警告而已,你怕什麼?”

司牧頭上只束了根簪子,這會兒玉簪拿下來,滿頭烏黑順滑的長髮披散下來。

司芸感覺他像個厲鬼,在這光線昏黃的殿內極為嚇人。

“若有下次,前腳譚柚出事,”司牧微微起身,俯視司芸,聲音清涼淡漠,透著股寒意,“後腳我便親手取你性命。”

“就為了個女人?”司芸盯著書案桌面上斷成兩截的玉簪。

都不是為皇位,僅僅因為一個女人。

“就為了個女人,”司牧輕撫自己被簪子硌疼的掌心,理由充足,“因為她是譚柚,是我妻主,不是其她女人。”

“司牧,你個瘋子,”司芸視線從簪子上移開,落在司牧那張白淨乖巧的臉上,表情扭曲,“到底是什麼,讓你變得如此、如此面目可憎狼子野心!”

司牧眨巴眼睛,直勾勾看著司芸,笑,“你猜啊。”

他輕輕軟軟的笑,像是一把羞辱的鋒利尖刀,割在司芸身上,竟比剛才被簪子劃過還疼,因為疼的是尊嚴跟臉面。

司芸暴怒,站起來伸手直指司牧,“司牧,但凡我活著一天,你的目的就休想得逞!”

至今為止,她依舊覺得司牧要篡位,要以他自己的男子之身,建立男子政權。

司牧目露憐憫地看著司芸,附和地點頭,如她所願,配合道:“對,你猜對了。其實我就是要登基當皇上,我就是要將大司變成我這個男子的天下,你又如何?”

司牧抬腳往外走,司芸氣到砸了一地的茶盞。

“你休想!”

司牧走到門口還回頭氣她,“嘿,我樂意,你管不著。”

司芸氣到恨不得衝出去掐死他,最後被赭石攔下。

赭石也慌,“皇上冷靜,禁軍還在外面。”

司牧前腳從養心殿離開,後腳禁軍才收隊撤離。

回勤政殿的路上,胭脂看著司牧披散的長髮,柔聲問,“殿下可帶了其餘簪子?”

“沒有,”司牧笑,“但我帶了髮帶。”

月白色的。

他站在原地,將髮帶遞給胭脂,“你快給我綁一下,披頭散髮見阿柚多不好看。”

今日譚柚難得願意留在勤政殿,司牧回去的腳步都是輕盈歡快的。

養心殿的事情像是沒發生過,出了那個門,他又是鮮活的樣子。

譚柚站在勤政殿臺階下,抬眸看向朝她快步跑過來的司牧,眼裡露出笑意,“慢些。”

司牧朝譚柚跑過來,蹲在譚柚腿邊的鬆獅朝司牧跑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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