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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玉言的臉又紅了,且喜有燈光的暈黃罩著,紅得不那麼明顯。

作者有話要說:無賴,其實是一個褒義詞……對吧?對吧?

☆、打道回府

玉言整理了一下臉色,辯道:“那是緩兵之計,你聽不出來麼?我不過拖延一些時候,等他們鬆懈了,我自然有辦法脫身。”

“是麼?”寧澄江笑道:“怎麼我聽著,你彷彿對那些秦樓楚館格外熟悉,連價錢都說得頭頭是道,倒像是親身經歷過似的!”

他這句話不過是玩話,卻恰恰戳中了玉言心頭傷處,她不由想起自己在倚翠閣度過的那些日子,黏膩的脂粉香,放蕩的調笑聲,肥白的皮肉上灼灼閃耀著的油汗,無不讓人噁心得翻腸倒胃——那是她最不願回想的一段時光。

玉言繃著臉不說話了,寧澄江不知是哪裡得罪了她,也不敢細問,只得訕訕地拾起前面的話題:“既然你不願到我府裡,不若我們到山上走走?山上風清氣朗,草木氣味清冽,也算個怡人去處。”

他這樣殷勤小心,不知者無罪,玉言也不好太怪罪他,只好勉強笑道:“才從山上下來,又叫我上去嗎?這黑燈瞎火的,山路坎坷,萬一失足崴了腳,叫我如何回去?”

寧澄江笑道:“你若行走不便,我揹你便是了……”他隱約覺得自己又造次了,便不再往下說。

玉言也懶得計較了,仍舊笑道:“不必了,終究麻煩。咱們就在這街上走走便好,且說說話,也是一樁清淨事。”

這條街約是因為臨山,形制古樸,全用青石板拼鋪而成,也未刻意打磨平整,少了些人工痕跡,反多了些天然意趣。融融的暖黃色的光暈照射在泠泠的石板路上,反射出幽幽的冷光,冷熱交織,別是一番風味。

玉言忽然聞到一陣奇異的香味,濃郁,平實,是塵俗煙火中最樸素的依託。她凝神望去,驚喜道:“想不到這家麵館還沒關門,真是意外之喜!”

寧澄江奇道:“你從山上下來,沒在廟裡用齋飯嗎?”

玉言臉上一紅,小聲辯解道:“用了,可是沒用多少。”說罷眼巴巴地望著寧澄江。

她的眼光裡含著熱切的渴望,寧澄江覺得自己都快燙化了,只得繳械投降。

兩人走進麵館,寧澄江問道:“你想吃什麼?”

玉言毫不猶豫地答道:“牛肉麵。”廟裡的齋飯吃得她都快吐了,不要說肉沫,就連一點油星子都看不見。

寧澄江頷首,不以為怪,他吩咐店小二道:“來兩碗牛肉麵,一大碗,一小碗。”

玉言急急道:“我也可以吃大碗的。”

“我知道,大碗的就是給你吃的,我吃小碗。”

“……”

吃飽喝足後,他們又回到街上消食。寧澄江瞟了眼她微微脹起的小腹,好不容易把嘴角的笑意給藏住,“這間店的東西做得很好嗎?我看你一整碗都吃光了。”

玉言不理會他語中暗藏的諷刺語氣,點頭道:“是很好。”雪白光亮的麵條,酥爛噴香的牛肉,還有上頭碧綠晶瑩的蔥花——她幾乎覺得自己還能再吃一碗。

“你一個名門小姐,怎麼會對平民的食物這麼熱衷?”還吃得這麼多,當然這句話寧澄江並不敢說出來。

玉言笑道:“王爺您似乎忘了,我成為名門小姐不過是近幾個月的事,在此之前的十幾年我都是平民呢!”前世她不知餓了多少回,不過那時她受到的磋磨太多,卻也顧不上這個。今生境況稍稍好轉,她便覺得自己的食慾明顯提高,每一頓都像吃不到下一頓似的,分外賣力,莫非她是餓死鬼投胎?

寧澄江悠悠道:“你好像也忘了什麼,方才的面錢是誰付的呀?”

這人還真是,總喜歡口頭上沾點便宜!玉言也不含糊,利落地施了一禮:“小女子腹中飢餒,得蒙王爺賜飯,不勝感激。”

寧澄江這才眉開眼笑:“算你還有點眼力勁兒。”

玉言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她還有什麼話好說呢?

將至三更,估摸著府裡的人都該睡下了,寧澄江便套上車駕,將玉言送至金府後院門前。

玉言側耳聽了一聽,夜無人聲,萬籟俱寂,略覺放心。

“裡頭看門的人不會攔住你麼?”寧澄江關切地問道。

“不打緊,今兒值夜的是個熟人,想來沒什麼大礙。”她事先打聽過了,今晚是張勇執更。

玉言站在高高的圍牆前犯了難,這堵圍牆足有一人多高,她兩隻手高高舉起,勉強可以碰到牆的頂部,可是要攀爬乃至翻越過去,那是千難萬難。

寧澄江饒有興致地在一旁看著她,滿心期盼著她來求救。誰知玉言咬一咬牙,牢牢扳住上頭,兩腿用力一蹬,想要憑一己之力掙上去。奈何她人小力弱,夠是夠著了,卻吊在了上頭——像一隻懸空的壁虎。

饒是玉言一向自持,此刻也不由著急起來。寧澄江到底看不過眼,他上前一步,抱住玉言的腰,便要將她往上送。

玉言下意識地以為他要佔便宜,喊道:“你放開!”

寧澄江懶洋洋地望了她一眼,便要鬆開手,玉言只覺腰間一軟,止不住地往下墜,她也顧不得體面了,喊道:“抓著我!”

寧澄江無奈,只得又抱住她,卻不敢抱得太緊,免得又讓人覺得有揩油的嫌疑。但這樣如何使得上力道,玉言只得紅著臉道:“你抓緊一點!”

“這可是你說的啊!”寧澄江笑著,果然摟緊了些,手上再一用勁,順順利利地將玉言送上了牆頭。

玉言正欲鬆一口氣,誰知一個不穩,直直地朝那頭墜下去。好在挨著圍牆的原是一副花壇,裡頭佈滿了柔潤的泥土,人是沒摔傷,衣服卻鐵定毀了。

寧澄江聽得圍牆裡頭的重物墜地之聲並不十分清脆,便知沒什麼大礙,他故作關切地問道:“你沒事吧?”

玉言吃了一嘴土,心頭鬱悶至極,她呸呸兩聲將嘴裡的汙物吐出,甕聲甕氣地答道:“我沒事,王爺請早些回去歇息吧。”

寧澄江朗聲說道:“既如此,那我就先走啦。”隨即便聽到離去的腳步聲,以及努力壓抑著的吃吃的暗笑。

雖然寧澄江站在圍牆那頭,什麼也瞧不見,可是玉言敢打賭,憑藉他豐富的想象力,他一定把她這副狼狽模樣完完全全推測出來了,不然他也不會笑得那麼開心。於是玉言更加鬱悶了。

她在原地愣了一回神,才快步朝後院走去,同時保證不發出太大的動靜。守門的果然是張勇,他看了玉言這副模樣,雖覺驚訝,卻知趣地沒問什麼,安靜地放她進去。玉言感激地衝他點一點頭,便快步朝自己所住的碧梧院跑去,深感自己當初提拔此人是一件明智之舉。

文墨已經侯在房內。她手上擎著一根紅燭,看見玉言一身泥汙,頭髮也散亂了,不覺訝異道:“小姐,您這是……”

玉言順手薅了一把頭髮,一面斬截地打斷她的疑問,“我後面再與你說,你且去找一件乾淨衣裳來給我換上,再打一盆清水給我勻一勻面,這副樣子可見不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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