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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文墨無意間說起的,“小姐,下個月就是溫府老太太的七十大壽,你準備穿哪一件衣裳去啊?”

玉言不甚在意,“隨便挑一件顏色喜慶點的得了,又不是什麼大事。”

“那怎麼成?金溫兩家世代交好,溫老夫人與我們老太太又是手帕交,關係非同一般,自然得鄭重其事。”文墨湊到玉言耳邊,神神秘秘道:“況且我聽說,大小姐那邊也是卯足了勁兒,準備在壽宴上大出風頭呢!”

“她為什麼這般上心?”玉言奇道。

“小姐您傻呀!溫家的三公子尚未婚娶,不知有多少京城閨秀眼巴巴地望著呢,她自然不甘居於人後。”

溫家……三公子,玉言心中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她的嘴唇索索抖著:“你說的溫府莫非是……溫平候府?”

“對呀,你不知道嗎?”文墨忽然發現玉言臉色發白,忙扶她坐下,又端了杯熱茶來,“小姐您怎麼了?就算得知是溫平候府,也不用激動成這樣吧,溫家雖是新貴,也未必比咱們強到哪兒去!”

文墨這丫頭傻乎乎的,雖然會錯了意,玉言卻因此鎮定下來。不錯,她有什麼好怕的,怕見到溫飛衡嗎?遲早總要見的。縱然溫飛衡不來找她,她也要去找溫飛衡——血債還得血來償,若是她輕輕放過了,那她既對不起前世的自己,也對不起腹中慘死的骨肉。

如此看來,早早地見到了也好,早早見面,也好早做籌謀,縱然是隔世冤仇,她今生也要討回公道。她金玉言發誓,縱然拼盡一身性命,也決不讓溫飛衡過得如此逍遙!

玉言定一定神,試探著問道:“我聽說……溫家的三公子,彷彿是叫溫飛衡?”

“正是呢,您是不知道,這位公子可是大大的有名,五歲識經文,七歲能詩賦,到了十歲上,那作出來的文章連先生都讚不絕口呢!”

玉言笑道:“哪裡就這樣玄乎了,舉凡富貴人家的公子,但凡有點聰明才智,旁人便沒話也編出些話來,硬造個神童之名,好叫人更加敬佩。他若真這般有能耐,何不考個狀元回來,也好叫人心服口服。”

“小姐,瞧您這話說的,”文墨訕訕道,“即便有些誇大,您也不必將人貶得一無是處呀!況且這位溫公子年紀漸長,也不像從前那般醉心於詩文之道,人現在轉了性子,也是琴棋書畫、舞劍吹笛樣樣來得,照樣不差呢!他家原本顯貴,也不必硬得功名支撐,橫豎他若是愛呢,便考個名頭玩玩也無妨;若是不愛,也由得他去。況且他雖是幼子,卻為嫡出,身份何等尊貴,更兼人物清俊,風姿脫俗,穎都多少姑娘上趕著呢!”

“我才提了一句,你就掰出這麼多話來,我看你倒像仰慕他許久,不若將你許給他罷了!”

“小姐您胡說些什麼,婢子自知雲泥有別,絕不敢痴心妄想。況且我也不想到那高門大戶去,家大業大的,是非也多。我只想找個平凡人家,平平安安過一生便是了。”文墨推心置腹道。

玉言的眼眶也不由得一熱,她拉著文墨的手,“你放心,當初我答應你的,一定會設法為你籌謀。”

文墨笑嘻嘻道:“奴婢沒什麼不放心的,倒是小姐你才要操心呢!若是下手晚了,那溫公子就該叫別人搶去囉!噢,我倒忘了,小姐根本不在意什麼溫公子,橫豎有容王等著您呢!”

“你這蹄子,才說了幾句好話,你就蹬鼻子上臉起來,我今兒非扒了你的皮不可!”玉言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看,被我說中了吧,果然惱羞成怒了!”文墨笑著跑到門外,順便回頭朝她做了個鬼臉。

“你給我等著!”

作者有話要說:呼……渣男終於要上線了。

☆、溫飛衡

靖國公府金氏,睦國公府古氏,忠義伯府梁氏,還有溫平候府溫氏,這四家向來同氣連枝,相從甚密,至而互通婚姻。溫家雖是新貴,卻是如今的家主溫平候靠軍功實打實掙來的爵位,比起其他三家仰仗祖宗餘蔭,卻顯得更有底氣。金府當初算得最鼎盛的,自靖國公及其長子相繼去世後,便漸趨沒落,地位已大不如前了。

玉言站在溫家恢弘的府邸門前,心中感慨萬千。她曾一心想嫁進這裡,終究未能如願,可後來發生的種種,卻讓她對這個地方恨之入骨。但那又如何,溫家照樣顯赫,裡頭的人照樣活得好好的,只有她,經歷了世事的摧殘,經歷了輪迴的輾轉,早已不是從前的自己了。

玉璃提著裙子,嫋嫋婷婷地從馬車上走下,經過玉言身側時輕輕道:“妹妹怎麼站在這裡發愣,不進去麼?”

當著眾人的面,她又變成那個溫柔體貼的淑女了,玉言也懶得戳破她,含笑道:“姐姐先進去吧,我隨後就來。”

前頭梁氏攙著老夫人早就進去了,玉言正要進去,忽然瞥見一張陌生的女子面孔,卻是從金家的馬車上下來的。猶令她驚駭的是,那人的面目與溫飛衡竟有幾分相似。她不由悄悄探頭道:“那人是誰?”

文墨瞅了一眼,道:“那是先頭大老爺的遺孀,論起來也是溫府出來的,原是侯爺的庶妹。自大老爺過世後,溫夫人一向閉門不出,這回大約也是因為溫老夫人過壽,卻不過情面才來的。”

原來如此,難怪今日人人都穿紅著綠,獨她一人穿得那樣素淡。大概也是怕太素了,特意在裙邊繡上了幾朵淡紫色的小花,聊以彰喜。

玉言偷眼瞧著,這位溫夫人恐怕還十分年輕,怕是比梁氏要年輕許多,只是臉上氣色卻不甚好,雖然施了濃濃的脂粉,仍掩不住憔悴之色。她悄悄問道:“大老爺應是在我爹前頭娶親吧,怎麼這位溫夫人年紀卻似比我母親還小?”

文墨看了看四周,見旁人不甚在意,方放心道:“小姐您不知道,這位溫夫人不是原配,乃是續絃。大老爺前頭那位過世得早,溫府才送了這位姑娘進來。溫夫人也是可憐,嫁給大老爺沒幾年,好容易得了個兒子,大老爺卻過身了;原以為能守著兒子勉強過活,誰知小兒難養,前幾年也發痘疫去了。這樣多舛,溫夫人沒發瘋都還算好的了!”

這樣的人家,進來就沒有出去的道理,哪怕無夫無子,也不會容她改嫁,縱然往後從族裡過繼一個,終究不是自己的骨肉,難以交心。一個孤苦無依的女人,以後的日子還有她熬呢!這樣想著,玉言望向溫夫人的眼不由多了一分同情之色。

溫府這樣的盛宴,來了不少高門大戶的朋友親眷,當然,也少不了眾多美貌賢淑的名門小姐。玉璃早就與忠義伯府乃至睦國公府的幾位小姐笑成一堆,組就了自己的小團體,玉瑁偏也要湊過去,眾人雖不願理她,卻也不好就此撇開——大家都是顧及身份的人,場面便顯得有些尷尬,只有玉瑁渾然不覺——或者裝作渾然不覺。

玉言站在一株西番進貢的盆景下,遠遠地看著眾人笑語喧闐,橫豎旁人懶得招呼她,她也懶得湊那份熱鬧。文墨也陪在她身側,為她指點江山:“……這一位是忠義伯府的三小姐梁慕雲,也就是大小姐的表妹;那兩位來自睦國公府,是一對同胞姊妹,一個叫古夢雪,一個叫古幼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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