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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玉璃,她倒沒什麼變化,依舊十分平靜。不過聽她屋裡的翠嵐說,架子上的一副繡樣無緣無故地撕壞了,也許是貓兒弄的吧。

玉言對這樁婚事並不意外,她早看出來,金昀暉心中最中意的人選一直是雍王。他雖然上了容王的船,卻總是擔心自己會沉下去,因此時常思慮著為自己尋一條後路,此番聯姻就是最好的機會。然而在玉言看來,腳踏兩條船雖然為自己尋得了更多的機會,可是一旦波翻浪湧,卻增加了覆亡的可能,她還真擔心這位爹爹會聰明反被聰明誤呢!

玉璃對於這樁婚事顯然是不滿意的,單看她的臉色就能瞧出來,她雖然不反抗,卻一直用一種消極而默默的態度來折磨自己,同時儘可能地使身邊的人難受。

玉言並不同情她,她可不像金珪,她從來都是一個心胸狹隘的人,敵人遭了罪,她更要高興。她甚至懷著深沉的惡意想著:倘使寧澄江真答應了這門婚事,她反而要看不起他了。

那時她尚未察覺自己腦子裡有一絲絲嫉妒的因素。

雍王妃的身份顯然是不錯的,但這種事向來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真正過得好不好,還得看各人的本事,往後的一切都得靠玉璃自己去爭、去搶,沒有人會為她出謀劃策了。

倘使她以後嫁了人,也會走上這樣一條老路嗎?不,玉言想,她此生是不打算嫁人了,她唯一的信念只剩下復仇,除此之外沒有別的目標,她的心早已是一條幹涸的河流,是而她無人可嫁,或者說,嫁給誰都一樣。

她腦海中電閃般劃過一個念頭:既如此,何不嫁給溫飛衡呢?她要報復他,就得先接近他;而要接近他,沒有比成為他的身邊人更方便的了。為了她前世所受的痛苦,便是犧牲掉今生未知的幸福又如何呢?

她緊緊地攥著胸口,忽然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不知是出於興奮還是絕望。

☆、勾心

一旦下定了決心,事情辦起來就容易多了。她去找玉珞,委婉地表達了想去溫府見識見識的願望。

玉珞正在對鏡梳妝,雖然她這樣青春的年紀完全不需要脂粉來修飾,她聞言道:“你不是不願意去嗎?”

“我是不怎麼想去,可是我願意陪你去,”玉言道,“況且靜宜也邀了多次,總這樣推辭,怪不好意思的。”

玉珞信以為真,不疑有他,於是擇了一個晴好的日子,便告了梁氏。梁氏正忙著操辦玉璃的婚事,無暇顧及其他,由著她們去了溫府。

溫靜宜正被她娘逼著練琴,早已是滿心的不耐煩,一見她們兩人,忙不迭地從琴凳上跳下來,“你們怎麼不知會一聲就來了,往常我那樣催你們,只是不來,現下可好,悄無聲息地就過來了,害我這個主人也沒好好準備。”

“咱們熟到這份上,還用講這些虛禮嗎?”玉珞笑道,“如今你怎麼有心思擺弄這些?”她指了指那琴。

溫靜宜努了努嘴,“還不是我娘逼的!說我長到這麼大了,竟沒一樣拿得出手的才藝,女工針黹不長,琴棋書畫也不會,說出去豈不是笑話!往後怕是許不到人家。我看她也是操多了心,咱們這樣家庭出來的姑娘,哪裡用得著自己動手,意思意思得了,她只不依!”她生母早亡,自小由溫夫人撫養長大,視她如親生一般,故而十分親近,平日裡也直以“娘”呼之。

玉珞笑道:“話雖如此,也該會上一兩樣,權當充門面也好。你若真想學這個,我倒有一個現成的師傅介紹給你。”

溫靜宜忙問:“誰?”

玉珞指了指身旁的玉言,“可不就是眼前這位。”

“靜宜,你別聽她胡說,我哪裡懂得這些,沒的耽誤了你。”玉言忙道。

“你少來,”玉珞笑得歡快,“有幾回我經過你那碧梧院,可是聽得清清楚楚,那琴音若不是你彈出來的,難道是鬼彈的麼?”

玉言不意她這般細心,頗出意外,深深地望了她一眼。溫靜宜早上前拉住她的衣袖,可憐巴巴地求道:“好姐姐,你既來了,就教一教我罷,你要多少銀子,我悉數給你便是。”

眾人都被逗笑了,玉言拗不過她,只得坐到琴凳上,沉吟道:“你過來,先彈一曲我聽聽,得知你功底如何方好教起。”

溫靜宜道:“不若這樣,你先奏一曲來讓我們聽聽,也好看看你做不做得我的老師。”

玉珞輕輕戳一下她的額頭,笑道:“你這滑頭,不想丟臉就直說,少來這些冠冕堂皇的話。”

溫靜宜賴道:“我說的是實話,別人當夫子的也得有真本事,才能讓學生心服口服呢!且我已練了半天了,這會子手軟,不若先坐著聽一聽,才能品出些滋味。你也別說我,你莫非不想聽嗎?你在家裡偷偷摸摸地聽也就罷了,這會子可以正大光明地聽一曲,你還不把握住機會!”

到底是小女孩情性,玉言笑道:“既如此,我少不得獻醜了,縱然彈得不好,你們也別忙著笑我。”

她想了想,揀了一曲廣為人知的高山流水,這一曲多數琴者都會,要彈得好卻不容易。她記得溫飛衡最喜歡這首曲子,那時她日日苦練,只為博他一笑,當真以為他是她的知音呵!

她信手彈來,琴聲泠泠,恍若高山峨峨,流水淙淙,聽來說不出的舒暢。而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琴音早已不復當年的純粹,摻雜了太多繁複的心事,也許因此而更為動人。

溫靜宜和玉珞聽得出了神,痴痴凝望著。還是玉珞眼尖,指著門口道:“那人是誰?”

溫靜宜被她這一叫也瞧見了,忙喊道:“三哥,你在那裡鬼鬼祟祟做什麼?”

那人笑著走近,“我怕打擾了你們,站了半天也沒敢出聲,你倒罵我,真是不識好人心!”

溫柔而體貼的聲音,帶著詩禮人家款段有禮的氣韻,是溫飛衡。玉言心中一緊,琴音便驟然斷了。

溫飛衡笑道:“姑娘怎麼不彈了?”

“你還有臉說,還不是你把人家嚇著了!”溫靜宜嗔道。

“哦?我長得有那麼可怕嗎?”溫飛衡拿扇子撫著臉,“小妹,你日日被我嚇,怎麼沒嚇出病來?”

“你……”

溫飛衡不與她廢話,又道:“玉珞妹妹我是見過的,但不知這一位是……”他指的自然是坐在琴凳上的玉言。

玉珞忙站起來:“這位是我二姐。”

玉言也從琴凳上站起來,溫柔言笑:“溫公子,上次我們才在老夫人的壽宴上見過面的,您這麼快就不記得我了嗎?此番是因靜宜屢次相邀,我和妹妹才過來一聚,若是攪擾了三公子,還請見諒。”

溫飛衡正要說“無妨”,溫靜宜早截斷他的話頭:“你與他客氣什麼,他才不敢怪罪呢!三哥,你今兒不去外頭與你那些狐朋狗友鬼混,怎麼有空待在家裡?”

溫飛衡暗恨妹妹不識眼色,拼命拆他的臺,一面衝玉言笑道:“你莫聽她胡說,我相與的都是些正經人,這丫頭慣例說不出好話!對了,姑娘,你手上的傷好些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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