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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澄江,呵,玉言有一剎那的晃神,握在袖子裡的拳頭慢慢鬆開,她的眼裡閃過一絲溫柔的記憶。

然而這個人距離她已經很遙遠了,可笑的是,是她自己親手將他推遠的。

☆、惡症

三朝後便是回門之期,玉言領著新婿回家探親。溫飛衡雖然不堪,到底也是世路上歷練過的,為人溫和知禮,也算得上能說會道,因此人人滿意。金昀暉自不必說,臉上隨時帶著三分笑模樣,就連蘇氏——她本來十分擔心,及至見了新姑爺一表人才,對女兒也體貼,因此反倒高興。

玉言有什麼話可說呢?在外人眼裡,她與溫飛衡郎才女貌,自是一雙璧人,可內裡的千種滋味,卻只有她自己知曉。

葵水不是洪水,不至於氾濫成災,日後,溫飛衡一定又會找上身來。吃過一次虧就夠了,這清清白白的身子,玉言可不打算讓他沾染,可她該如何拒絕呢?總不好說自己血山崩吧。她沉思片刻,心中暗暗有了計較。

如她所料,估摸著日子去後,溫飛衡又來纏她。玉言仍舊露出為難的神色,正要說話,溫飛衡忙道:“你別又扯什麼藉口,都過去這麼久了,我不信你身上還不方便。”

玉言笑道:“瞧你說的!我是你妻子,何必裝模作樣地哄騙你?之前實是不便,如今好了,自然該我來服侍。”一面不經意地側了側頸子,溫飛衡眼尖,早瞥見她潔白的脖頸上有一大片密密的紅點,甚是可怖。他指著那一塊地方道:“那是什麼?”

玉言隨手摸了摸,笑道:“大約是近來天氣溼熱,起了皮疹吧。”

罷了,一點紅疹而已,雖然有礙觀瞻,裝作看不見就是了。溫飛衡強忍著噁心,仍舊上前,便欲為玉言寬衣解帶。才解下一層外裳,忽然聞到一股惡臭沖鼻而來,刺得他忙後退兩步,驚叫道:“這是什麼氣味?”

玉言見他神色奇異,也低頭嗅了一嗅,咦道:“並沒有什麼味道啊,夫君,你是不是出現幻象了?”

她一臉茫然無所知,惹得溫飛衡自己也疑疑惑惑起來,莫非真是自己聞錯了?他又將鼻子湊過去,這回那氣味卻更加濃烈,就好像腐爛的屍臭混雜著臭魚爛蝦的腥氣,他覺得一陣反胃,幾乎沒當場嘔出來。

玉言見他這般失態,神色更加無辜:“夫君,你怎麼了?”

溫飛衡指著她,只是說不出話來。

文墨從外頭進來,怯生生道:“小姐,這些日子我一直沒敢跟您說,您身上的氣味不是一日兩日了,只您自己沒察覺。自上次葵水來後,奴婢就隱隱覺出您身上有些……莫名的味道,這幾日越發濃烈,點了好多薰香都蓋不住,也難怪姑爺會受不了。”

玉言又驚又怒,“你為何不早跟我說?”

“這種事情怎麼好宣之於口呢,傳出去多失體面哪!”文墨轉向溫飛衡道,“不過姑爺,小姐身上出現如此異兆,怕是有什麼疾症,不如請大夫來瞧一瞧……”

溫飛衡忙道:“的確,是該請大夫好好瞧瞧,夫人,您今夜安心休養,我明日再來看你。”一面忙不迭地跑出去,沿途還聽見他壓抑著的乾嘔之聲,他大概要喝兩盞香茶才能將這股噁心壓下去。

文墨走到玉言身邊,“小姐,我方才表現得還好吧?”

“你做得很好。”玉言微笑著,一面將腰際內側拴著的一個香囊解下來,裡頭裝的都是些具有強烈氣味的草藥,自然,那絕不是好聞的氣味。“僅僅是一點小小的味道,就可以將溫飛衡嚇退,他也太不中用了!”

那哪是小小的味道,連牛聞了都要退避三舍好嘛!文墨腹誹著,一面道:“小姐,我真不明白您處心積慮做這些是為了什麼,僅僅是為了試探姑爺的用心嗎?恕我直言,您這種試探法,哪個男人都會上鉤的!”

重生這種事情終究太過離奇,不會有人相信的,玉言也不打算向文墨說明。她只是微微一笑,“我自然有我的用意,你只需告訴我,你幫我還是不幫我?”

文墨忙道:“我是您帶過來的丫頭,自然是一心為您……”

“那就好,”玉言簡短地截斷她的話,“明天他一定會請大夫過來,你知道該怎麼做吧?”她邊說邊將一包沉甸甸的銀子交到文墨手中。

文墨鄭重而無奈地點了點頭。

次日,溫飛衡果然請了一位大夫過來。而文墨也依照玉言所託,將那包銀子悄悄塞到大夫兜裡。

大夫雖然不太明白這位夫人為何要這麼做,不過古往今來,欺騙丈夫的妻子也不在少數,他懶得多管閒事,卻樂得掙一筆閒錢。拿人錢財,與人消災,因此大夫胡亂診一診脈,便道:“尊夫人的病症實在奇怪,我行醫數十年,還從未見過這樣的奇事,若說是有病,除了紅斑和異味,卻也沒有別的症候,也許是水土不服?”

玉言聽他在那裡一本正經地渾扯白道,好容易才止住臉上的笑意。溫飛衡的眼皮忍不住跳動起來,“金溫兩家同在穎都,何來水土不服之說?”

“三公子有所不知,穎都如許大地方,四角物候也有不同,若說不太調和也是有的。”他見溫飛衡有些不信服的模樣,便沉著臉道:“自然了,這也是我一家之言,若是老朽揣測得不對,還請公子另請高明吧。”

這大夫是常來常往的,不便得罪,溫飛衡忙陪笑道:“先生多心了,我不過是憂心我家娘子,才急躁了些,如有冒犯,還望見諒。”大夫順了一口氣,溫飛衡又道:“既如此,可有何醫治之策?”

大夫搖搖頭,“天下疑難雜症數不勝數,不是樣樣都有法子消解的,既然此症與性命無尤,不如聽之任之吧。”他見溫飛衡面露為難之色,便道:“公子若實在不放心,老朽便忖度著為尊夫人開一個調理的方子,至於治不治得好,就只能聽天由命了。”

落後他果然開了一劑藥方來,無非是些尋常的消斑除疹、化溼和中的方子,橫豎吃不死人。玉言每日裝模作樣地吃上幾口,餘外統統倒掉,她本來就沒病,自然用不著吃藥。只是在外人——其實也只是溫飛衡一人——看來,她這病遲遲不見好,怕是成了頑疾。

她頸子上的紅疹漸漸消去,身上的惡臭卻頗為頑固,不減反增。依著溫飛衡的意思,還要大張旗鼓地醫治。還是玉言苦苦哀求,說自己有此奇疾已是不雅,若再喧嚷得眾人皆知,她更是沒臉見人、不如死了算了。說這話的時候,她水汪汪的眼裡含著兩泡眼淚,頗為動人,溫飛衡到底心軟了,答應她寧死也不說出去。說不定他也想到,天下大夫本來都是大同小異的,這一個治不了,那一個也不定治得好,若是碰著個嘴皮子不嚴緊的,到處嚷嚷,到時不但妻子丟臉,做丈夫的也得跟著受罪。

溫飛衡仍舊喜愛新娶的妻子,可是現在只限於精神上的戀慕,說得更膚淺些,只是喜愛她的容顏,自然了,她溫柔的秉性也是很動人的。可是叫溫飛衡跟她同床共枕,卻是萬萬不能了,即便玉言主動拉著他,他只要一想到那股氣味,就不寒而慄,而那股氣味怕是永遠不會從他腦子裡消去了。這真是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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