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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言沉吟著道:“也許是她,也許還有別人,總之,日子久了就都能瞧出來了。”

之後她日日往靜宜的靜和宮去,為了儘快熟習,每每一直練習到掌燈時分才回到自己宮裡。這一日晚間,她從靜宜處回來,正覺得有些腰痠背痛,就看到殿裡已燈火通明,而寧澄江正在桌邊靜靜地候著。

玉言心頭的疲倦立刻消失不見,她幾乎飛一般地跑過去,帶起一陣風來。寧澄江怕她跌倒,忙一把拉住她,笑吟吟地道:“見到朕便這樣高興?”

玉言憶起才學的規矩,忙不迭地屈膝下去,“臣妾給皇上請安,皇上萬福金安。”

寧澄江皺起眉頭,“和朕不必如此多禮。”

“可是皇上……”

寧澄江將一根手指抵在她唇上,“朕不愛聽這個稱謂,就好像以前你總愛喊我容王一樣,朕總覺得冷冰冰的。”

“那總得有個說辭呀!”玉言無奈。

“叫我澄江,”寧澄江蠻橫地吩咐道,“朕喜歡聽你喊我的名字。”

玉言聽他“朕”“我”交錯地亂用,雖然好笑,心頭卻也鬆快下來:看來即便成了皇帝,他還是他,這樣反而令她少了許多拘束。玉言索性也放大自己的膽子,斟酌著道:“那好,臣妾便謹遵皇上之命,可是在人前,禮數還是得遵從的。”

寧澄江這才滿意,“這還像句話,可你剛剛的稱謂還是很有距離。”

玉言只得如他所願,“是,澄江,我都聽你的。”

寧澄江方笑起來,他一貫眉目冷峻,笑起來便似春山含情,更增俊俏。玉言忽覺心頭突突地跳起來,微垂著頭道:“這幾天你好像是第一次進後宮,怎麼就到我這裡來了?”

“怎麼,你不希望我來嗎?”寧澄江湊近她,樂呵呵地看著她的臉。

☆、旖旎夜

玉言下意識地避開,卻被寧澄江盯著更緊,她只好無奈地道:“我倒是希望你來,你來了,我自然高興,我宮裡的人也高興,可其他宮裡就不一樣了。”

寧澄江立刻拉起她的手,“怎麼,有人找你的麻煩嗎?”

“這倒沒有,”玉言沉吟著,“不過現在沒有,不代表以後沒有,我雖來宮中日子尚淺,卻也曾聽老人們說起,後宮之中最是波詭雲譎,寵愛太過,恐怕未必是一件好事。”

“原來你是擔心這個,”寧澄江輕輕笑起來,“那照你這麼說,朕不寵愛你,你就一定平安無事嗎?沒有寵愛,別人怕會更覺得你容易欺負吧!”

他話裡雖然促狹了點,卻也有幾分道理,原是她自己想得太深了,哪裡就愁到這地步,玉言那顆緊繃的心不覺鬆弛下來。

寧澄江擁她入懷,“你放心,有我在,誰也不敢欺負你!”

玉言乖巧地偎在他懷裡,靜靜地聆聽他的心跳,她知道他會保護她,永遠的,而她也心甘情願地接受這個人的保護。

這寧謐而美好的辰光沒有持續多久,寧澄江開口道:“我餓了,你這裡有吃的沒?”

玉言噗嗤一聲笑出來,“你還沒用晚膳哪?可我已經在別處吃過了。”

寧澄江可憐巴巴地望著她,“你忍心讓我餓肚子嗎?朕可是國之砥柱,你這是與天下人為敵。”

玉言被他逗得樂不可支,“好了好了,臣妾服了您了,我可不敢讓天下人捱餓,這就讓小廚房現做了飯菜來。”一面吩咐下去,“錯金,你去命小廚房準備幾樣精緻小菜,碎玉,你命人擺上碗碟,再泡一壺清茶過來……”

寧澄江道:“如此良夜,喝茶未免不夠盡興,還是擺酒吧。”

玉言見他一團喜氣,也便微笑著同意,“那好,碎玉,換成甜酒吧。”

兩人依言下去,這裡寧澄江便道:“怎麼這兩個丫頭的名字聽著怪怪的,好像不吉利,是你給取的嗎?”

“我哪裡取得這樣好的名字,還是皇后娘娘賞的,連名兒也是她親自取好的。”玉言不露聲色地道。

寧澄江聽出其中的針對意味,他皺了皺眉,“這名字不好,還是不要用了,不如改成‘欺霜’‘賽雪’。”

皇后的閨名即為古夢雪,玉言自然知道寧澄江此語意味著什麼,她淺笑起來,兩頰出現兩個淺淺的微渦,“您又淘氣了,若是真為我著想,就別在這件事上過多計較。”

寧澄江知道她擔心什麼,嘆了口氣,“也好,那便由你。”

一時那兩人各自上來,玉言便道,“陛下恩旨,特為你倆改了名字,一名繞紫,一名塗朱,你們可願意?”

兩人面面相覷,眼裡俱是訝異,好歹按捺下去,跪下致謝,“多謝陛下,多謝才人。”

玉言擺了擺手,“那好,你們先下去吧,一會有事再叫你們。”

殿內已經擺上了滿滿當當的一桌飯菜,寧澄江安閒適意地坐下,毫不拘束。玉言卻紋風不動,只含笑注目。寧澄江咦道:“你怎麼不吃?就我一人在這裡大吃大嚼,怪不好意思的。”

玉言仍舊搖了搖頭,“我可不敢多吃,明兒吃得圓滾滾的,你恐怕就不來了。”自然是開玩笑的話。

寧澄江眼裡含著促狹的笑意,“你放心,朕自認並非手無縛雞之力,不管你到時變得多重,朕依然抱得動你,怎麼會因為這個不來嗎?”

玉言聽出他語中之意,不覺羞紅了臉。寧澄江見她著惱,也便不逗她了,正色道:“那好,你既不吃菜,陪我喝點酒總行吧,免得乏悶。”

玉言只有同意,她皓腕微抬,執起酒壺,在皎白的瓷杯中斟滿紫紅的酒液,是西洋進上的葡萄酒,甜香欲醉。

兩人漸漸對飲,淺淺敘話,直如一對尋常夫妻。寧澄江忽道:“朕這回只封你一個才人,你是否覺得心有不甘?”

“怎會?你也是為我好。”玉言沉吟著道,“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正是這個理,”寧澄江一埂脖飲下一杯酒,“言官的口舌得防著,後宮的口舌也得防著,未免多生事端,朕只好暫且委屈你。反正進了宮什麼都好說,位分可以慢慢升,”他牢牢握著玉言的手,眼睛卻越發清亮——他這人有個特點,酒喝得越多,眼睛反而越亮,簡直像烏夜裡的星辰,“朕希望,最後你會是站在我身邊的人。”

有一絲隱秘的喜悅劃過心頭,同時伴隨著隱隱的恐懼。寧澄江語中的意思是不言而喻的,玉言不是沒想到這種可能,卻不敢細想下去——那太遙遠了。她淺笑著盪開話題,“澄江,我們來飲一場交杯酒吧,雖然是民間的風俗,我也很想試一試。”

她這樣主動,寧澄江自然樂得同意。袖管上繁複的花紋交疊在一起,兩人各自繞過對方的臂彎,同時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深紅色的酒液劃過唇邊,落進胃裡,明明十分清涼,卻彷彿可以點燃人心底的熱意。

飲至酒酣耳熱,拾掇了桌上的殘羹,接著便是洗漱就寢。

玉言不想故作矜持,也沒必要故作矜持,她如今已是寧澄江的人,這件事便是遲早的事。可是當寧澄江的手緩緩撫上她的肩頭,她的身子仍止不住微微顫抖起來。寧澄江沉著地看著她:“你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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