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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身著白衣,頭戴玉冠,眉目如同畫裡描摹出一般,精巧不似凡間物。他定定的看著躲在溫恆背後的阿池,面無表情說道:“果然他是咱們的孩子。”

溫恆卻幾乎傻眼了,這個人不會有毛病吧?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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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當爹

見兩人對峙著,阿池悄悄扯了扯溫恆的衣襟,小聲問道:“阿爹,他是誰呀?”

溫恆此時約略猜到此人是為了阿池來的,雖不明瞭其身份,看來並非壞心。他隨口答道:“這是你表叔。”

阿池膽子小,還是別嚇著他。寧可先支吾過去。

小傢伙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烏澄澄的眼瞳看向對面,原來是親戚啊。

白何仙君清冷的臉上卻有些掛不住了,他算哪門子表叔?哪有人連親生父親都不認的。

溫恆恐他發火,忙往阿池背上推了推,催著他道:“你先回房裡換身乾淨衣裳,阿爹有些話要同你表叔說。”

阿池低頭看著自己的褲腿,青色的布面上沾上了不少泥汙,的確不宜見客,因乖巧的點了點頭,躡手躡腳推門進去。

這廂仙君則深吸一口氣,冷冷說道:“你方才為何誆他,你便是這樣教導我兒子的嗎?”

誰是你兒子,鬼才是你兒子。

溫恆在心底小小的咒罵兩句,勉強擠出一副笑臉,“大人,我想您一定弄錯了,阿池與您並無干係。”

他見此人衣著不俗,想來不是什麼名官顯宦,也該是個富家子弟,尊稱一些總沒錯。

仙君臉上有些古怪,忍不住訝道:“你不認得我了?”

他指著自己的鼻子。

這是想要攀交情嗎?這西河村民風淳樸,甚少聽說有騙子敢招搖過市的,這人長得也不壞,也許其中有什麼誤會也不一定。

溫恆認真的盯他半晌,末了還是搖了搖頭,“不認識。”

這樣俊美的相貌,他要是見過,理當記得。可溫恆搜腸刮肚半日,也想不起曾在哪裡見過這張臉,聽此人的口氣,彷彿還是交情很深的模樣,那就更不應該了。

果然凡人就是沒心肝。白何仙君眉間騰起勃勃怒氣,按著他的肩膀肅容道:“再看一看我。”

這人怕是得了癔症吧?

“放手。”溫恆亦有些微惱,雖掙扎不過他,聲音也變得嚴厲起來,“您若是再不放手,我就去報官了。”

這副張牙舞爪的模樣,倒是像極了那一夜。仙君回想前事,不由得微笑起來,“去吧,我等著差役前來抓我。”

這樣淡定,溫恆反倒認慫了。他又不傻,衙門裡也講究財可通神,更講究官官相護,這人看著便非富即貴,只怕縣老爺來了也不敢將他怎麼樣呢,自己反而會吃一頓水火棍。

溫恆遂抿了抿唇,故作平靜地道:“家裡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您看上什麼,只管拿去吧。”

這是真把他當成殺人越貨的強盜了?白何有點想笑,好容易忍住了,正色道:“那孩子是怎麼來的,你可否告訴我?”

仙君清澈的眸子定定看著他,如同有著不容抗拒的魔力。

溫恆頓覺一陣恍惚,關於阿池的來歷是他最不願提起的,每每回想都是加倍的羞恥與不安。

他猶記得三年前的那次落第,幾個名落孫山的同僚一齊喝得酩酊大醉,商量著到秦樓楚館裡尋些樂子。這些人的口味也頗清奇,看不上畫舫中載歌載舞的花娘,倒瞧中瞭望月樓中那些面容皎白若好女的小倌人。

溫恆本來也是無可無不可的,他不曾經歷過女子,也不曾經歷過男子,哪一種對他而言都是新鮮。本來不願沾染這些事,無奈那幾個醉漢生拉硬拽,非要他見見世面不可。溫恆無法,只得裝成過盡千帆的老油子,態度自若的叫了一個小倌進來。

那之後的事情溫恆就更不願回想了,都說望月樓的小倌們溫柔小意,比女子還體貼幾分,但是他所遇見的這一個卻充滿了蠻暴的熱情,折騰人起來沒個窮盡。溫恆都不記得兩人共度了幾遭,只知道離開的時候頭疼難忍,走路都站不穩了。

他發誓,以後再不要進這種地方。當然,這種丟臉的經過他也沒敢告訴旁人,唯恐被他們恥笑。

原以為事情可以平靜過去,他也能安心準備下一輪的赴試,誰成想半月之後,溫恆就覺出身子的異樣來,茶飯不思,聞見肉腥味還動不動就想幹嘔。溫恆讀過醫書,知道婦人害喜的症狀正是如此,可是他沒敢往這方面想。直到又過了四個月,阿池從他的身體裡跑出來了,溫恆才敢肯定,他是既做了父親又做了母親。

現實這樣荒謬又荒誕,溫恆更不敢在京城住下來了。好在他家中已無親眷,遂悄悄收拾了東西,帶著阿池來到這偏僻的西河村定居。眾人不知他來歷,只當他是早早喪偶的鰥夫而已,如此一來,日子倒也清貧而安適。

白何仙君凝視著溫恆秀氣的側臉,清清淡淡說道:“你想起來了是不是?”

溫恆難以置信的望向他,此人一口就咬定阿池是他的孩子,證實他對自己的過往瞭若指掌。但是除了那一夜,溫恆再未與旁人親近過,更無人知曉他根本不曾娶妻生子,那麼……

再聯想到阿池出生後的種種異狀,僅僅半歲便能開口說話了,肢體更是比一般的嬰孩更加圓轉靈活,況且,哪有人在胎裡只待四個月的?生出來還是齊齊整整,有手有腳,這也太稀罕了些。

溫恆於是恍然大悟,失聲喚道:“你果然是妖怪!”若非如此,許多事便難以解釋。

誠然那張臉已忘得七七八八,但是在模糊的記憶中,那具身子與眼前這個倒是奇蹟般的對上了。

仙君的眉頭微不可聞的皺了下,“你說誰是妖?”

眼前這小秀才真是教書的嗎?看起來卻是夠沒眼力勁的,他長得這麼好看,哪一點像妖怪了?

仙君生氣了,後果很嚴重。在門板後隱沒了身形的兩個侍從對視一眼,默默唸叨。

流鼻血了

修行之人講究心態平和,即便聽到溫恆將他與妖物相提並論,白何仙君也只能憋屈的按捺下不平,告訴自己:不生氣,不生氣。

他其實也是有口難言,本是西王母瑤池中一株蓮花,當年為歷天劫,被王母貶下凡塵加以磨礪,眼看著即將修成正果,誰知偶然在修煉中墮入心魔,遍身真氣流竄,不能自抑,急需尋樣物事發洩。

那一日也是誤打誤撞的被人拉入望月樓中,又恰逢溫恆被幾個促狹的同僚攛掇著來尋小倌“出火”,結果反而是溫恆成了他消火的鼎器。想來也正是在那時,一縷真氣鑽入了對方竅中,才使溫恆這個凡人結下了仙胎。

他自己不曾預料到會出現這樣後果,也是近日借用王母的萬華鏡觀看人間氣象,才偶爾發覺這遙遠的西河村有仙氣嫋嫋,直衝雲霄,這才尋了過來,追蹤了一日,察覺溫池身上的氣息與他十分相似,越發肯定了心內的猜測,於是堂而皇之的登門拜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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