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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燒肉還沒從喉嚨裡嚥下去,白何就倉促俯下身,用力的乾嘔起來。瞧那副狼狽的模樣,彷彿連膽汁都能嘔出來。

肉裡又沒投毒,用不著失態成這樣吧……溫恆心裡一激靈,想起自己懷阿池時的光景,腦子一抽便問道:“您……您是不是有身孕了?”

白何慘白著一張臉兒看向他,內心頗為無語。

真香

罷了,這小秀才看起來不太靈光,與他爭論也沒意思。白仙君接過阿池遞來的一瓢清水,用力鼓漱了幾下,方才抬頭平靜說道:“沒有,你誤會了。”

順道捋了捋自己的頭髮。仙君愛美,以前在瑤池每天就要照幾十遍鏡子——瑤池的水就平得像面鏡子——今日卻在孩子他爹面前又吐又嘔,把神仙的風度都敗盡了,想想可真是丟臉。

溫恆假裝相信他說的話,心裡的猜疑卻流露於眼角眉梢中,他不擅長說謊,但凡一點心事都寫在臉上。

仙君立刻發覺了,有些生氣的強調,“真的沒有。”

他又不能像溫恆那樣生孩子,就算能,他找誰生呢?這小秀才真是,每日裡不想些規規矩矩的事體,腦子裡盡是些雜七雜八的念頭。

小不正經的。

仙君在心裡腹誹著一陣,見父子倆已用完飯,開始收拾桌子了,便起身道:“我來幫你刷碗吧。”

溫恆輕快的應道:“好啊,那我去給阿池準備洗澡水。”

分工明確,井然有序,如此倒真像一家人了。白何隱隱的覺得得意,長此以往,讓他接納自己或許也不是一件難事。

殊不知溫恆只是偶然想到房費的問題。先前那樣輕率的答應了此人,也沒提過銀錢酬勞。別人住客棧也得付房飯錢呢,憑什麼神仙可以例外,雖說白何稱作他的親戚,可親兄弟也得明算賬呢,何況只是一個“表叔”。

溫恆自然不能讓他白住,不好意思討銀子,那麼,讓他幫忙分擔些家務也是應該的——以後他獨自一個照顧阿池,這些事情總得慢慢適應。

白澤與白青兩位侍從瞅見自家主子這般殷勤備至,狗腿子一般諂媚服帖,卻覺得既驚且愧,甚至沒臉再看下去,趁仙君不注意,兩人便偷偷跑到院裡說些閒話。

反正施了隱身法,凡人也瞧不見他們。

“我從未見過仙君這副模樣。”白澤皺眉說道。

他本是瑤池裡一尾白鱘,白青則是一隻青魚,兩人自小便被王母賜予仙君做侍從,不過這位仙君向來清傲高貴,十指不沾陽春水,如今卻連刷鍋洗碗這種事都幹得出來,難免有失身份。

“你懂什麼!”白青哼哼說道,“仙君這是放長線釣大魚呢,不如此,如何能與小主子漸漸相處,等時機成熟,再來一個甕中捉鱉,小主子自然會隨咱們乖乖返回天庭。”

她不似白澤那般死板不知變通,白青可是偷偷溜下凡玩過好幾遭,對凡間的這些人情世故瞭若指掌。仙君的屈從,在她看來只是一種委婉曲折的手段而已。

“何必如此費勁,直接將人帶走不就成了麼,誰還敢攔咱們?”白澤說道。

“所以說你是個榆木腦袋,連仙君的意思都體會不出來,難為你怎麼在瑤池混這麼些年的!”白青伸出蔥白的指尖,點了點他的腦門,“你不想想,小主子與那姓溫的凡人這般親近,你這樣貿貿然將他抱走,是想要小主子恨咱們呢,還是恨仙君呢?”

伸手接住一片飄落的槐花瓣,對著它輕輕吐口氣,看到花瓣飄然而墜,白青方撫手道:“所以啊,你就別埋怨了,仙君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大計考慮。”

白澤心道你當然樂得清閒,我今天可是受了不少累呢,那些沉甸甸的肉菜都是誰提回來的?還不是他!難為他還得為一毛兩毛的銅子同菜販子交涉,仙君也是摳摳索索的,說什麼銀錢不可多變,會擾亂凡間秩序,當了神仙還這般小氣,他也是頭一回遇見。

聽說有人得了老君爐裡煉壞的丹藥拿去進獻給人界的皇帝,可以得賜千金呢,怎麼他們就沒有這樣的福氣?

目光一轉,白澤的眼睛便凝住了,詫道:“仙君今日想用熱水沐浴麼?”

這訊息簡直比刷碗還稀奇,白青忙忙的湊過去,“哪兒呢?”

果然,白何仙君拎著面盆、手巾把子還有一套乾淨的白色裡衣向內室走去,步伐從容中略顯慌亂。

會燙壞皮的吧……兩人心中皆默默想到。

還是白青最先反應過來,臉上騰起一抹飛紅,忙抿唇道:“你我只需安守本分,其他的事不用理會,仙君自有論處。”

誰說澡房一定得用來洗澡?白澤是個榆木腦袋,對於男女之事一竅不通,白青卻在那些說書人賣的話本子上見得多了,非但清楚了男女之間的奧義,連男男之事亦有所涉獵。

恐怕仙君想來一遭鴛鴦戲水罷,這算什麼,色-誘之術麼?那凡人看著呆呆傻傻的,不知會不會上鉤呢?

白青腦子裡胡思亂想,心思早就飛到遠處,恨不得一窺究竟才好。不過她也知道,若是窺破了仙君的私隱,自己的神仙日子只怕就到頭了,只得按捺住浮蕩的綺思,一心悠然神往起來。

白何這回可實實是冤枉,他再沒下限,也不會卑劣無恥到那種程度——儘管他也覺得這法子其實是可行的,只是存在一定的風險,萬一溫恆惱羞成怒,從此再不理他,或者帶上孩子遠走高飛,那麼他反而得不償失。

定一定神,白何上前叩門,待裡面的人說了聲“進來”,他才大著膽子進去。

溫恆整個人泡在冒著白氣的木桶裡,和那碩大的筒身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小的一團。

原來他這般清瘦的,白日裡總是穿著寬大的衣裳,倒瞧不大出來……白何喉頭咕嚥了一下,啞聲道:“阿池已經睡下,衣裳我便給你拿來了。”

溫恆臉上似乎有些尷尬,點了點頭,“多謝。”

昨天他不小心看了白何的身子,今日白何就專程跑來看他的身子,由不得他不多想。

一聲道謝便是送客的意思了,可白何並未立刻離去,目光反而流連在小秀才赤-裸的身軀之上,從前他倒沒發現溫恆也生得挺白的,不是荷花瓣那種瑩潤剔透的白,而是如牛乳一般淡淡的玉色,濃稠鮮香,讓人恨不得伸舌一舔。

白何忍不住又想到那夜的光景,雖然時隔三年,視覺上看去並無任何差異。他甚至想再咬一口那糯米糕一般的肩膀。

溫恆被他盯得滿身不自在,露在水面的部分已由肉色轉為淡紅,不知是羞的還是泡久了燙的。

他實在不習慣與人裸裎相對,在白何面前,更是格外惶惶不安。

白仙君終於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忙將中衣搭在旁邊架子上,訕訕的道:“我先出去了,你慢慢洗。”

再呆下去,他怕自己會上火流鼻血。

白青瞥見自家主子衣冠齊整的從內室出來,不由得悄悄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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